紀晨曦沒辦法接受,“那就讓我疼著吧。”
容墨琛捏了捏她的臉蛋,“不行,你必須涂藥。”
紀晨曦眼珠轉了轉,佯裝妥協,“好吧,你先把藥打開給我看看。”
容墨琛見她同意了,也沒多想,低頭去擰藥瓶蓋子。
而紀晨曦看準機時,爬到床邊就想開溜。
她以為自己速度很快,可是腳都沒踩到地板,腰就被一只大手掐住。
男人的手不經意抓到她腰間的癢癢肉,紀晨曦脊背一僵,隨即大笑起來,“哈哈…好癢…你手快拿開……哈哈……”
容墨琛見她怕癢,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他骨節分明的指在她腰間游移,不輕不重地在她腰上點一下再點一下,“不碰哪里?是這里,還是這里?”
“哈哈!哈哈哈!”他的指尖稍微一個用力,紀晨曦就忍不住笑出聲。
她扭著身體,想甩開男人的手,可是剛一動,男人便傾身直接覆了上來。
他長腿壓住她亂動的兩條腿,空著的那只手將她的手反剪,固定在她頭頂上方。
“還跑嗎?”
紀晨曦咬著唇硬氣地跟他對視著,沒有答話。
容墨琛眼眸一瞇,手指又在她腰間戳了兩下,她只覺得被他手指戳到了地方像是被電流擊中,又酥又麻又癢癢,“哈哈……別動……哈哈……癢……”
容墨琛手上動作微微一頓,“還跑嗎,嗯?”
紀晨曦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忙搖頭向他討饒,“不……不跑了……”
容墨琛又不失時機地把藥瓶遞到她跟前,“藥呢?涂不涂?”
“我不……”紀晨曦剛要拒絕,男人的手便微微一個用力,然后她又像被戳中笑穴一般,笑了起來,“哈哈……我涂……我涂還不行嗎……”
男人這才饒過她,抬手替她拭去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早點乖乖聽話多好,非要大刑伺候。”
紀晨曦已經笑得沒力氣反抗了,認命地躺在那里,“是啊,早知如此就不抵抗了,白糟這麼長時間的罪。”
容墨琛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現在有覺悟也不晚。”
說到這里,他低頭看向她身上的牛仔褲,“你褲子怎麼脫?你來,還是我來?”
紀晨曦四肢發軟,索性破罐子破摔,把臉埋進枕頭里,悶聲悶氣道,“你來。”
容墨琛知道她是不好意思,沒再多說,把手里的藥先放到一邊,然后大手伸到她的腰間,解開她的拉鏈。
整個過程,紀晨曦都閉著眼睛,躲在枕頭下當鴕鳥。
唯有紅的能滴出血的耳根,暴露了她此刻的心境。
在男人涂藥的時候,她的手用力攥緊枕頭,連齒關都咬得死緊。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撓她的骨頭,全身每個細胞都酥軟了一般……
也許過了很久,也許沒過多久,耳畔終于傳來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
“涂好了。”
此刻,紀晨曦的肌膚紅透了,像一只被煮熟的蝦米。
紀晨曦從枕頭底下鉆出來,都沒敢拿正眼瞧他,三下五除二地替自己把褲子套上。
容墨琛望著她,輕聲問道,“感覺怎麼樣?涂了藥有沒有好一點?”
紀晨曦的臉更紅了,咬了咬唇瓣,嗡聲嗡氣道,“嗯,很清涼。”
容墨琛望著她白皙臉頰透出來的酡紅,喉結滾了滾,忍不住勾起她的下巴,狠親一口。
紀晨曦微惱,皺眉瞪他,“您別隨時隨地親我,行不行?”
容墨琛撩起薄唇,“不行,誰叫你味道這麼好?看到你就想親。”
紀晨曦,“……”
明明是他自己沒定力,怪她咯?
涂完藥,下午睡了一覺,紀晨曦覺得身體恢復不少,走路也沒那麼別扭了。
晚上泡完溫泉回來,紀晨曦擔心這個男人又會變著花樣占自己便宜,便想了個主意。
“容先生,我們今晚做點有意義的事吧。”
“有意義的事?”容墨琛低低咀嚼著這幾個字,眸色一黯,視線往大床上一掃,“今天怎麼這麼乖,主動邀請我?”
見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紀晨曦拿胳膊肘拐了他一下,“我說的不是那種事!”
容墨琛問向她,“那是哪種?”
紀晨曦想了想,回道,“比如打撲克。”
容墨琛頓時把眉梢挑得老高,“打撲克也叫有意義?”
“打撲克可以鍛煉腦力啊!”
在監獄里的時候,她們牢房里有位大姐大很厲害,從外頭搞了一副撲克牌進去。
后來每晚偷偷打撲克就成了她們牢房唯一的娛樂活動。
紀晨曦的記憶力極強,她們每出一張牌,她都能清楚地記在腦子里,所以幾乎每次打牌她都贏。
容墨琛想知道她準備玩什麼把戲,沉吟著點頭道,“那就玩撲克。”
紀晨曦見他同意,暗自松了一口氣,隨即又道,“光玩牌沒多大意思,我們得定個獎懲制度。”
容墨琛原本對玩牌興致缺缺,聽到這話,才來了點興致,“你說,怎麼個獎懲法?”
紀晨曦這兩天被他欺壓得不行,覺得今晚是報仇的好機會。
她眼珠轉了轉,笑瞇瞇地對他道,“很簡單,贏的人可以向輸的人提一個要求。只要輸的人力所能及,就必須照做。”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當然,提出的要求肯定不能觸犯道德和法律底線。”
容墨琛微微頷首,表示對她提議的贊同,“可以。”
紀晨曦見他點頭,眼底劃過一抹狡黠,“對了,你會玩撲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