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你究竟執著什麼?”
魯大人呼哧呼哧粗喘了兩口氣:“再給我多一點時間,只要寶貝到手,就交由你處置!”
青衣蒙面人冷笑:“那我最多再給你一刻鐘,一刻鐘之后,假如還不能得手,我就絕對不能繼續縱容你留著她。”
魯大人默了默,不得不點頭:“好!”
他深深地望了冷清歡一眼,轉身揮手:“將那個冷清畫帶上來!”
立即有人應聲,下到地窖里,將冷清畫帶了上來。
四周一片子彈上膛的聲音,對準了姐妹二人。
“奉勸你,老老實實地交出納米戒子,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子彈無眼,而且,他們未必會全都聽我指揮。”
冷清歡環顧四周一眼,用槍指著自己的,一共有十二個人,瞬間就能將自己打成篩子。
想要安全逃走,的確很難。
而且,冷清歡沒想到,對方的人里,竟然還藏著一個更牛的人物,可以對著魯大人指手畫腳,就連魯大人也要讓他三分。
那麼,自己與清畫這條小命,就變得更加危險。
距離死亡已經很近。
跟屁蟲剛剛放出去不久,這里究竟距離上京城多遠?要將慕容麒引到這里來,還需要多久?這都是未知數。
單純憑借自己的本事,想要離開這里不容易。尤其是還帶著清畫。
自己能做的,就是盡量拖延時間,等待慕容麒的救援。
可是,這戒子也堅決不能交給他。先不說此人心術不正,行事不擇手段,若是戒子給了他,如虎添翼,再想對付可就難了。最主要的是,交出戒子,自己跟清畫就會立即沒命。
青衣蒙面人一聲冷哼,粗暴地催促,用槍頂著冷清歡的腦門:“快點。”
冷清歡一撩眼皮,這才發現,這人的右手食指齊根而斷,竟然是用中指扣動扳機。
她的心里一動,冷不丁地想起地利曾經跟自己說過的話。當初在洛陽城,指使車隊陰兵借道,轉移自己注意力的人,最大的特征就是沒有食指。
難道會是面前這個蒙面青衣人?
他一直都在堅持趕緊殺了自己滅口,自己跟他無冤無仇的,難不成就是因為,自己殺了二皇叔?他是要為二皇叔報仇麼?
而且,聽他的口氣,對于自己似乎有些了解。能從清畫下手一環扣一環地綁架自己,說明,他在上京城四處都有眼線!
反正槍已經指到了腦門上,沒有什麼好怕的,冷清歡直白地問:“原來是二皇叔的人?”
斷指蒙面人明顯就是一愣,應當是吃驚冷清歡怎麼可能認得出自己的身份。但是他仍舊一口否認了:“不是!”
“二皇叔的殘余勢力一直都沒有找到,看來,你們這是還要負隅頑抗,不肯死心?”
蒙面人沒有什麼耐心:“少廢話,趕緊將他要的東西交給他。”
冷清歡伸出手,亮出手上的戒子:“你大概還不知道這枚戒子有什麼妙用吧?所以才這麼漫不經心,甘愿拱手讓人。我可告訴你,這戒子可是聚寶盆,憑借它可以開啟一筆不小的寶藏,富可敵國,比當初仇家那幾百萬兩銀子,還有我的小命可值錢多了。”
冷清歡的挑撥竟然令蒙面人一愣,有點狐疑地扭臉看了魯大人的方向一眼。
魯大人輕哼:“不要聽她胡說八道!”
清歡將手縮進袖口里,另一只手探進去,不過是略微一頓,手再伸出來的時候,手心里,竟然赫然放著一枚金燦燦的金元寶!
旁邊圍著的青衣蒙面嘍啰眼睛都瞪圓了。
清歡“呵呵”一笑,將金元寶隨手拋了出去。
蒙面嘍啰忙不迭地去搶。
清歡再次將手探進袖口里,手心里又多了一枚銀元寶。
依舊是朝著對面的蒙面嘍啰丟了過去,像散財童子似的,接二連三,毫不吝嗇。
大家搶得很開心,也全都震驚了。
冷清歡被囚禁之前,分明被搜過身,身上一無所有,就連一個銅板都沒有。
這些金銀究竟是從哪里變出來的?簡直就是財神爺啊!這樣的女人適合帶回家,插上三根香供奉著!
就連斷指蒙面人一時間都忘記了阻止,抵著清歡的槍也多少偏離了她一點。
魯大人對于這枚戒子的執著,他早就有所懷疑,不過實在不明白能有什麼用途而已。
原來,竟然是一筆富可敵國的寶藏!
他們也缺錢,否則就不會冒著如此大的風險打劫仇家了。
所以,斷指蒙面人也看得眼冒金光,恨不能立即將戒子據為己有。
魯大人有點著急:“她在胡說八道,分明是在故意挑撥離間!你可千萬不能上當,再說了,我們提前有言在先,她的命歸你,戒子歸我。你們不能言而無信。”
“她的命你不是一樣想要麼?”斷指蒙面人也盯著那枚戒子:“此一時彼一時,魯大人你還不是一樣欺瞞了我們?”
清歡笑吟吟地瞧著兩人劍拔弩張,明顯是生了罅隙,一邊暗自慶幸,女人就是要有一點私房錢,以備不時之需;一邊就不緊不慢地,再次添了一把火。
“我適才說過,這枚戒子認主,只能輸入一個人的信息,成為它的主人,可以取用里面的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