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聽到馬小福要離開的消息,感覺就像天踏下來一樣,讓她實在難以接受。
看著這對姐妹花無比幽怨憤恨的表情,馬小福真是看在眼里,疼在了心里。
“春桃姐,銀杏姐,你們覺得我馬小福,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嗎?”
“哼,你都要走了,難道還會回來不成?”趙銀杏邊哭邊說道。
馬小福看了張玉芳一眼,然后站起身道:“信不信隨便你們,我困了,先回房睡了!”
“你給我站住!”趙銀杏在后面大聲叫道。
但馬小福頭也不回地出了房間,徑直進了自己的臥室。
看到這里,趙春桃似乎明白了什麼,馬上拉住還在破口臭罵的妹妹,道:“三妹,咱們親口問他去!”
“對,他要是不給咱們姐妹一個滿意交代,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的。”
說罷,二女馬上起身,走進了馬小福的房間里。
“冤孽啊,難道連春桃也看上這小子了?這可如何是好?”張玉芳坐在屋里,一籌莫展地自言自語道。
與此同時,趙春桃和趙銀杏,已經氣沖沖地推開了馬小福臥室的門。
“姓馬的,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給姑奶奶說清楚。”趙銀杏一進屋,便氣呼呼地質問道。
“小福,你真的打算永遠離開白楊村了嗎?”趙春桃也難過地看著他問道。
馬小福嘆息道:“我只說要去外地上學讀書,也沒說過不回白楊村啊?你們舍得我,我還舍不得你們呢。”
聽到這里,趙銀杏頓時喜出望外道:“你的意思是,以后還會回來嗎?”
“我是去上學,又不是去打仗,怎麼可能不回來?”馬小福苦笑不跌道:“再說了,大學里也有假期的好吧,只要你們什麼時候想我了,我隨時都可以回來看你們的!如果你們實在放心不下,也可去燕京陪我啊,到時候咱們三個就天天在一起,好不好?”
聽到這里,趙銀杏和趙春桃眼睛同時一亮。
其實她們兩個剛才也是太著急了,一聽說馬小福要離家,便亂了分寸。
“那你不早點說,剛才都嚇死我們兩個了!”趙銀杏嬌憨地吐了吐舌頭,一直揪著著的心,這下總算落了地。
這個時候,趙春桃也暗暗松了口氣。
可是當她意識到自己被馬小福摟在懷里時,馬上就羞紅了小臉,推了一下他,佯怒道:“你愛去哪去哪,誰會想你!”
她剛要轉身離開,卻被馬小福從后面抱住了腰枝。
“小福,你想做什麼?放開我。”趙春桃臉紅如血地道。
“哈哈,這還用問,當然是干好事了。”馬小福突然轉過身,又將趙銀杏也抗了過來,和她并排放在了一起。
二女目光交錯,全都羞得無地自容。
馬小福拉滅屋里的燈光,如餓虎撲食般,一下壓在了二女身上。
“啊,別過來,我可喊了。”
“小福,不要,不要這樣……”
黑暗之中,陷入瘋狂之中的馬小福,根本認不出誰是誰了,三下五除二,便將這對姐妹花拔了精光。
二女的掙扎叫喊聲,只持續了幾分鐘,便被迷人的嬌喘聲所代替。
“混蛋,你輕點啊,疼死我了——”
“嗚嗚……”
二女此起彼伏的嬌春聲,透出窗欞,在月色滿地的院子里,久久不息。
第二天,一直等到太陽曬屁股了,馬小福才精神抖擻地走出了房間。
而身后的臥室里,兩具雪白妖嬈的身子,還藏在被窩里不肯下床。
“混蛋,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趕緊滾吧,以后不要再來白楊村了,嗚嗚……”飽受摧殘的趙銀杏,不斷嬌聲咒罵著。
聽著妹妹的埋怨聲,趙春桃將臉埋進被窩里,窘得連頭都不敢抬。
直到日上三竿,她們才羞答答地走出臥室。
看著兩個女兒容光煥發的模樣,趙富民夫婦,全都識趣地選擇了裝聾作啞。
雖然這種事傳出去有點大逆不道,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除了接受還能怎麼辦呢?
“爸,媽,我跟姐姐已經決定了,這輩子都跟著小福,你們想罵就罵吧。”中午吃飯的時候,趙銀杏很光棍地把事件坦白了。
趙春桃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但不開口,已經算是默認了。
“路是你們自己選的,我們還能說什麼?只要你們不怕被人在背后說閑話。”張玉芳一臉無奈地說道。
“爸,媽,你們放心吧,小福會好好待我們的!”趙春桃紅著臉,也小聲說道。
“唉——”張玉芳長長地嘆了口氣。
接下來的幾天里,馬小福的小日子過得優哉游哉的,白天就找郭大鵬他們渴酒鬼混。
到了晚上,便在趙家姐妹的雪白肚皮上、哼哼哧哧地耕地播種子。
轉眼之間,三天過去了。
自從來到白楊村之后,馬小福一直沒有上山去找紅蓮。
不是他不想見那位情深意重的嬪妃娘娘,而是怕去了之后,就再也下不來了。
因為以他對紅蓮的了解,只要見了自己,她斷然不會放自己下山的。
“唉,眼看去燕京大學報道的時間就要到了,我是真的舍不得離開這里啊!”這天晚上,馬小福躺在屋頂,望著天上璀璨的星河,心里感覺有些不是滋味。
在這里生活了十幾年,他是真的很喜歡這種安詳恬靜的山村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