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雪白渾圓的屁股,頓時暴漏在了空氣中
“啪!”禿頭伸出大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掌。
吳鮑蕾嚇得尖叫一聲,雪白的屁股蛋上,頓時浮現出紅通通的手印子。
正在這時,突然一聲大喝傳來:“禿子,給我住手!”
禿頭聽到喊聲,扭頭張望,就看到一個青年男子朝公園跑了過來。
“媽的,敢打擾老子的好事,不知死活。”禿頭罵罵咧咧地站起身。
等他看到馬小福身后的趙秋燕后,眼睛頓時一亮,嘿嘿笑道:“又來了一個漂亮的美女,正好,老子今天就來個一箭三雕!“
說完,便對手下命令道:“去,把那個不知活的小子給我廢了,然后把那個靚姐帶過來!”
“是,老大!”
兩個小弟聽命跳出公園,攔住了馬小福的去路。
馬小福雙拳轟出,兩個家伙立即倒飛出去,手舞足蹈地撞在了欄桿上。
“我靠,什麼情況?”
所有小弟都看呆住了,太家伙太叼了!不會是武校畢業的吧?
隨著馬小福的走近,那群小弟“刷“的一聲,集體后退了三大步。
“都干嘛?”禿頭氣得回頭罵道:“沒出息的東西,過來!”
“刷!”
眾小弟又集體往前邁了兩大步。
“小福哥,快來救我們——”吳糖果驚喜若狂地朝馬小福喊道。
吳鮑蕾眼中含著淚水,呆呆地望著馬小福。那眼神,就好像看到一名從天而降的白馬王子。
而她,則是落入巫婆手中的白雪公主。
“哥幾個大半夜的不睡覺,還待了兩只小嫩雞?嘿嘿,你們這是準備玩游戲啊?”馬小福笑瞇瞇地走了過來。
“是啊,老子就是要玩她們,咋地,你有意見?”禿頭十分蠻橫地說。
“意見倒是沒有!”馬小福依然面帶微笑道:“只是這兩個姑娘是我的朋友,希望禿哥能看在兄弟的面子上,放了她們。”
“草,你他媽的是誰呀,老子憑什麼看你的面子?”禿頭咋咋呼呼地說道。
“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出個朋友多條路!”馬小福冷笑道:“如果你們實在不給兄弟面子,那我也無法可說了,反正老子頭上頂著a級通緝犯的牌子,也不怕再多弄死幾個。”
“噶?”
此話一出,眾小弟又集體后退了一大步。
a級通緝犯?我草,這家伙該不會就是傳說中,殺人如麻的流竄悍匪吧?
“姐,他是殺人犯啊?”吳糖果吐了吐舌頭,小聲對姐姐說。
“噓,別說話!”吳鮑蕾朝她搖了搖頭。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此時在禿頭眼里,馬小福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很強烈的危險氣息。
特別是那雙陰氣森森的瞳孔,仿佛兩把藏在湖中的利刃,冷酷,陰寒,血腥,一出鞘便能要人命。
還有那雙蒲扇般大的手,那厚厚的老繭,難道是常年握槍握出來的?
禿頭越想越怕,后背滲出了大量的汗水。
被風一吹,好冷。
“行了,禿子,老子的耐心是有限度的!”馬小福冷笑道:“放不放人?給句痛快話,老子還有一票大案等著做,可沒閑功夫在這里跟你這種小泥鰍廢話。”
“什,什麼大案?”禿頭有些緊張地問道。
雖然這貨也是道上出了名的狠人,但狠人和狠人之間還是有高低之分的。
像那種在全國到處流竄,待誰搶誰的江洋大盜,可不是這些普通的黑道人員可以比擬的。
那種人完全沒有道義可講,看你不順眼,說殺就殺,哪里管你是混黑道的,還是普通老百姓?
在這種人眼里,人命就像草芥一樣,端的兇悍無比。
“嘿嘿,告訴你也無妨,老子明天要洗劫華陽縣的金鋪,噴子都準備好了。”馬小福一本正經地說道:“再不滾蛋,老子就拿你們先練練手。”
禿子一聽,馬上后退了幾步,緊張地看著他的身后。
“禿……禿哥,咱們別耽誤這位老大的時間了,還是趕緊走吧。”后面那群小弟們紛紛懇求道。
禿頭眼睛盯著馬小福,實在是拿不定主意。
要是只被這小子嚇唬兩句,自己就這麼灰溜溜的跑掉,那以后還怎麼在道上耍威風啊?
可萬一這小子真是殺人不眨眼的亡命徒,惹了他,后果又不堪設想。
“狗日的,老子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們這是要逼老子大開殺戒啊。”馬小福不耐煩了,指著他們大吼道:“快把我女人放了,不然把你們殺個片甲不留!”
“是是!”
幾名小弟聽話地松開吳鮑蕾二女,遠遠地躲到了一邊。
吳鮑蕾和吳糖果,立即站起身,朝馬小福跑了過來。
“有我在,不會讓他們欺負你們的。”馬小福主動伸出手,將二女香噴噴的嬌軀摟進了自己懷里。
二女抬起臉,呆呆地看著他,像是看到了這世界上最英勇的男人……
那包含崇拜和仰慕的眼神,讓趙秋燕心里一陣酸澀,醋意上來了。
但此時此景,她也不能多說什麼。
“殺手?”
禿頭看著馬小福色迷迷的表情,咬著牙冷笑道:“殺手有這麼色的嗎?手都伸到人家屁股上去了,老子差點上了你的當。”
聽禿子這麼一說,馬小福知道自己的演技已經敗露,也不想再裝了,冷笑道:“禿頭,是你自己傻逼,怪得了誰?”
說著,他將二女從懷中拉出,護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