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不合適的?都是要結婚的人了,遲早不還是要睡一個被窩嗎?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樣,哈哈,去吧去吧!”趙富民像個拉皮條的一樣,恬不知恥地對李書文暗示道。
李書文聽到這里,眼睛登時就亮了。
趙銀杏對他看不順眼,但他對趙銀杏卻是一百二十個滿意。
本來以他笨嘴拙舌的性格,想找個模樣俊俏的媳婦還真不容易。哪知自己走了狗屎運,竟然碰到這麼個極品的老丈人。
在他見到趙銀杏的第一眼起,就被她高挑的身段、畫兒似的漂亮臉兒給迷得不知東南西北了。
那天和趙銀杏見面的時候,他緊張的全身都在發抖,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李書文以為婚事肯定要黃,哪知當趙富民得知他有個好姐夫后,竟然豪不猶豫地就同意了二人的婚事。
定婚的時候,趙富民獅子大開口,張嘴就要三萬塊的財禮錢,而且還不包括三金首飾。
李書文回家說服了父母,根本就沒還價,直接就同意了這個價目。
定婚那天,趙富民偷偷地給了他一張趙銀杏的全身彩色相片,李書文如獲至寶,回家之后,立馬將他珍藏多年的色q雜志、黃色書刊、島國運動片統統扔進了垃圾堆里。
李書文雖然自己個頭矮,但對大長腿的美女卻情有獨鐘。
趙銀杏的身材堪比他珍藏的島國明星,看得他心里貓抓似的難受。每天都望眼欲穿地盼著過年,好把這個長腿大美女娶回家,盡情地在她性感的身體上發泄忍了幾十年的精力。
“爸,媽,那我去找銀杏了?”李書文有點不敢相信有這種好事,又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去吧,好好跟銀杏聊啊。她還是閨女呢,你可要心疼她點……”趙富民這麼說,其實就是在鼓勵李書文了。
李書文哪里聽不出來啊,一想到等會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趙銀杏親熱,樂得大槽牙都快飛出來了。
“銀杏,李書文進去找你了。”張玉芳心里有些不放心,提醒似地在門外喊了一聲。
她的余音還未消散,李書文已經心癢難耐地走進了房間里。
“銀杏,你在里面嗎?我是李書文啊!我進去啦。”李書文見里間的小門關著,膽小懦弱的性格使然,沒敢立即推門而入,而是竊生生地喊了一聲。
哪知他剛說到這里,突然看到這道木門左邊有道縫隙。
毋庸置疑,木門上的這道縫,就是馬小福搞大的。
為了能盡情地欣賞趙銀杏的沐浴圖,馬小福將這道縫捅得有半個手掌寬,只要不是瞎子,那肯定是能看得出來啊。
李書文臉色陰沉地盯著這道縫隙,眼里憤怒的幾乎要噴火。
一種酸澀、憤怒,刺激的感覺一古腦地涌上了心頭。
雖然他并沒有親眼見到馬小福偷窺趙銀杏洗澡的畫面,但趙家就這麼幾間房,那家伙不睡在這里,難道還會睡在驢棚不成?
李書文以自己的邪惡心態來橫量,馬小福把門捅這麼大,百分之一百是為了晚上偷看趙銀杏。
而趙銀杏明知自己被偷看,竟然不把這道門給堵住,說明她自己心里也是十分樂意的啊。
“賤人!”
一想到自己未來的媳婦在別的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的模樣,他心中便憤怒地要抓狂。
趙銀杏正在里屋等著母親的回話呢,哪知好消息沒等到,竟然把李書文給等來了。
“忽!”
趙銀杏拉開木門,柳眉倒豎地出現在了李書文的面前,嬌斥道:“你進來干什麼?誰讓你進來的!”
“銀杏,我……”
“給我出去!”趙銀杏豪不給面子地說道。
膽小懦弱的男人,自尊心一般都十分敏感,他們要麼不發火,一發火那也是相當可怕的。
李書文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臉上青一陣白紅一陣,整個胸腔像過了電流一樣,氣得麻嗖嗖亂竄。
他狠狠地瞪著趙銀杏,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拼命克制著將這條美麗纖細的脖頸掐斷的沖動。
而此時趙銀杏也針鋒相對地瞪著他,揚著脖子,滿臉鄙夷地說道:“干嘛,你還想打我呀,有膽你打呀!”
說完,她還朝李書文皺了皺秀氣的鼻頭,做了一個嘲笑戲弄的鬼臉。
這嬌憨可愛的模樣如果放在平時,一定會把李書文迷得神魂顛倒。
但此時此景,卻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憤怒。
再加上趙銀杏的個頭比他高,自慚形穢之下,李書文的怒火加劇,覺得自己受到了有生起來最大的恥辱。
趙銀杏見他只是瞪著眼不說話,冷冷地哼道:“量你也不敢!”
說完,她扭過身,準備進屋關門。
“媽的,你這個賤huo,老子就打你了!”李書文被憤怒沖昏了理智,突然沖過去,一把抱住了趙銀杏的細腰。
趙銀杏驚叫一聲,本能地掙扎踢騰起來:“放開我,你想干什麼!”
李書文根本不說話,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智,抱著趙銀杏的身體便要往床那邊跑。
“滾開,臭流氓,不許碰我——”趙銀杏使出吃奶的力氣,劇烈地掙扎扭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