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福裝作害怕的樣子說道:“王金鳳,你來的正好,郭大鵬要打死我呢……”
說完,他便朝王金鳳跑了過去,直接撲進了她的懷里。
郭大鵬氣得鼻頭都歪了,心中暗罵,他娘的,老子啥時候打你了?
“喂,馬小福,你抱著我干嘛!”王金鳳氣急敗壞地去推馬小福。
馬小福像只受了驚嚇的小母雞似的,死死地摟著她的身體:“金鳳,幸好你來得及時,不然我就被他們打死了!”
說著,趁機在她雙峰間深吸了口氣。一股清新的木瓜香皂味彌漫開來,好香啊!
王金鳳也是白楊村人,是鎮上的一名實習民警,說好聽點是編外人員,難聽點就是臨時工。
她跟趙銀杏的關系極好,屬于無話不談的好閨蜜。
“馬小福,我會為你做主的,你先把我松開啊!”王金鳳羞得滿面通紅。剛才被馬小福又摟又摸的,讓她渾身都不得勁兒。
馬小福也不敢表現的太明顯,被她一推,就把手松開了。
“郭大鵬,上次你偷別人家的雞我都沒找你算賬呢,現在又來欺負小福和天賜,你以為我真不敢抓你?”王金鳳正氣凌然地說道。
“誰,誰欺負他們了?”郭大鵬摸摸屁股,怒視著馬小福說:“那小子剛才踢了我一腳,你怎麼不抓他啊!”
“我就看到你打他了,他踢你也屬于正當防衛。”王金鳳很懂法似地說。
郭大鵬說不過她,不服氣地瞥了下嘴。
“我警告你,這是最后一次,再敢欺負他們,我就把你拷起來!”王金鳳威風八面地拍了拍腰間掛的手銬。
在白楊村,郭大鵬就怕兩個人,一個是王金鳳。
另一個是她的哥哥王紅兵。那家伙也是個狠渣滓,是鎮上出了名的大混子,郭大鵬可干不過他。
“是,是,我們再也不敢了!”
二桿子點頭哈腰地對王金鳳說完,把那幾條半死不活的大青魚又還給了李天賜,然后死拉硬拽地把郭大鵬托走了。
王金鳳仿佛辦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案般,十分得意地對馬小福說:“馬小福,以后他們再敢找你麻煩,你就告訴我,我會為你們做主的。”
“謝謝,謝謝啊!”馬小福抓住她的手,感激涕零地說:“金鳳,你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我代表黨和人民感謝你!”
“撲哧!”
王金鳳忍不住笑了起來,臉色赤紅地把手抽了回來。
接著,她便跨上那輛警用摩托車,緩緩地開走了。
馬小福追隨著她的背影,心中有些奇怪,這丫頭啥時候當上民警了?還別說,挺威風的。
“小福哥,你剛才好厲害啊,還把郭大鵬給踢了呢!”李天賜提著竹簍走了過來。
馬小福在他的竹簍里瞅了瞅,見那四條大魚身上全是泥巴和草葉,魚鰓一鼓一鼓地吞吐著血泡,看來是活不長了。
“這些魚是你抓的?”
“是啊!我在白楊河里抓的。”李天賜不斷拿手背蹭著臉上的污泥,整張臉像塊大抹布似的:“小福哥,你要不?我送你兩條!”
“好好,我最喜歡吃魚了。”馬小福很高興地說。
李天賜撿了兩條最大的遞給了他,馬小福接過來掂了掂,每一條都有半斤來重。
回去拿給趙富民,那老家伙肯定會夸獎自己幾句,嘿嘿!
和李天賜分手之后,他便拎著斧頭去了村外的山頭上。
白楊村三面環山,山上除了野生的毛桃之外,還長著大片大片茂密的毛竹林。
這些竹子都是野生的,品種不太好,竹筍太小沒辦法下菜,都是被村民當作柴火來燒的。
馬小福鉆進蔥郁的竹林中,揮起斧頭“霹靂啪啦”就是一頓猛砍。
只用了半個小時的功夫,便砍倒了二十來根又粗又大的竹竿子。
他將竹子上的枝葉剔除干凈之后,然后用麻繩捆了起來。
茂密的竹葉將太陽隔絕的嚴嚴實實,山風徐徐地吹來,在三伏天悶熱的季節里,竹林中卻幽靜清爽。
“其實住在山上也挺不錯的嘛!”
馬小福找了一塊比較干凈的大石頭,平躺下來,傾聽著波濤般的風聲,感覺愜意極了。
剛開始他不愿意到山上來住,是因為舍不得趙銀杏,但此時卻突然想通了,其實住在山上偷歡更方便啊。
住在山下的時候,趙富民總是像防采花賊似地防著他。白天根本不給他和趙銀杏單獨相處的機會,等到天黑睡覺的時候,還總是搞突襲檢查。
但住在山上之后,就完全沒有后顧之憂了。
因為這里遠離山下的村莊,一到天黑連個人影子都看不到,到時候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想到這些,馬小福樂得嘴都快歪了。
“小福,你抗著這麼竹林干啥呀?”
經過村頭小賣鋪的時候,劉美玉遠遠地向他打招呼道。
馬小福見四周沒人,便抗著竹子走了過去,嘿嘿笑道:“美麗嬸,給我拿個冰棍吃,渴的嗓子都冒煙了,要西瓜味的那種啊。”
“行,嬸兒給你拿去。”
劉美玉嬌媚地瞟了他一眼,便樂滋滋地進去了。
在她扭身往里走的時候,豐滿的屁股擺來擺去,底下那兩條大長腿,白得驚人,看得馬小福下面頓時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