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手腕處傳來“卡巴”一聲脆響,疼得這貨雙眼一翻,冷汗馬上就流了出來。
“我操,難道這家伙的身體刀槍不入?”
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鉆心極痛,矮子心里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恐怖的念頭。
因為他對自己的力量十分清楚,在全力擊打下,就是十公分厚的水泥墻也得龜裂開來。
但眼前這個瘦不拉吉的家伙,受了他這麼重的直拳,不僅豪發無損,竟然還用暗勁震斷了他的手腕。
“老二,快閃開,你不是他的對手。”矮子朝同伴大聲喊道。
“什麼?”
而此時,那個高個子的拳頭,已經攻向了張玄窯后腰處的軟骨。
“就憑你們也想傷到我?真是笑話,哈哈。”張玄窯根本就沒有閃躲,硬生生地承受了高個子那全力擊出的一拳。
但這一拳打在他身上,就像打在了一團棉花上。
高個子的拳頭沒有吃住重量,腳步廊滄地朝前面跌去。
就在這時,張玄窯突然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高個子的后心上。
這家伙被橫著踢飛出去,落地之后,半天也沒能爬起來。
這兩個退伍兵,全都經過嚴格的體能訓練,和普通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兩臺恐怖殺戮機。
但在張玄窯面前,卻如同三歲的孩子一樣單薄無力。
看到這里,白帆和林沐風全都臉色大變。
“各位,游戲已經結束,咱們也該談正事了。”張玄窯突然將陰冷的目光,停在了白帆的身上。
哪知就在這時,那個被震斷手腕的矮個子,竟然又從背后朝他撲來:“你給我去死吧。”
張玄窯眉頭一跳,怒道:“蠢貨。”
話音未落,他便轉身一拳轟出。
與此同時,矮個子手中的匕首,已經如出海的蛟龍般,化作一道白光,直劈他的后背。
“嗤。”
張玄窯慢了一拍,匕首從他左腰處穿過,將衣角劃下一道深深的傷痕。
張玄瑤疼得渾身一抖,低下頭,有些吃驚地盯著自己受傷的部位。
很快,血便從肌膚里一滴滴地流了出來。
“好。”白帆和林沐風同時拍手大贊起來:“這小子太狂了,就應該給他點顏色瞅瞅,繼續打啊。”
聽到這里,張玄窯臉上的肌肉一陣跳動,眼神在剎那間變得獰厲起來。
他盯著那個步步后退的矮子,咬著牙齦,冷哼哼地笑道:“很好,你是第一個逼我用劍的人。”
說罷,他緩緩地拽出了那柄一直背在后面的桃木劍。
這把劍雖然有桃花雕刻而成,但在劍柄之上,卻纏繞著一圈圈的金線,而且在劍柄上還吊著一只玉墜,也不知道是為了好看還是別有用徒。
看著張玄窯臉色陰沉地朝自己一步步走來,那名矮子退伍兵突然有些緊張不安起來。
大顆大顆的冷汗從他額頭上滲出,看得出來,這貨已經被張玄窯身上狂暴兇邪的氣息給嚇壞了。
“阿豹,干掉這小子,我獎勵你十萬塊。”林沐風十分得意地朝他大喊道。
“老子再加十萬。”白帆也財大氣粗地說道。
所謂人為財食鳥為食亡,聽到這里,那名本已經嚇得想轉身溜走的矮子,馬上被激動了體內洶涌的戰意。
“二位少爺,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拿出全部實力的。”矮子馬上信心十足地說道。
不等話落,這貨突然腿蹬地,像只大牛蛙一樣,借著彈跳之力,朝張玄窯飛撲而來。
與此同時,手中的匕首正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橫切向他的脖頸。
雙眸中一道濃烈的殺機涌現,分明是下了狠手。
張玄窯反臂一刺,看似毫無章法,但那桃花劍卻像長了眼睛一般,正好和匕首碰在了一起。
“刺。”
空氣中爆發出了一聲脆響,火花四濺。
張玄窯隨即迅速后退,而那名矮子卻蹬蹬的退后了四五步,在他的衣服上,被割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還沒等矮子再舉刀上撲,張玄窯手中桃花劍突然向前一刺,速度之快,猶如閃電劃過蒼穹。
只聽“撲”的一聲輕響,木質的劍頭,在矮子的咽喉部位劃過一道淺淺的血痕。
矮子嚇得幾乎魂不附體,用手捂著喉嚨,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不想死,就趕緊滾。”張玄窯冷冷地說道。
聽到這里,矮子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扔掉匕首,連聲說道:“謝謝,謝謝不殺之恩。”
說完,這貨和高個子,一左一右,架著已經傻呆掉的林沐風,像三條喪家之犬一樣,轉身就跑出了房間。
“姓蘇的,你自己聽天由命吧。”遠遠的,傳來林沐風不知是同情還是幸災樂禍的大叫聲。
聽到這里,白帆真是苦笑無語,老子的運氣真是太差了,簡直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張玄窯,火黎兒根本沒有和我在一起,我想她是迷路了……你還是快去找她吧,我先走了,再會。”
白帆邊賠著笑臉說著,邊一步步往門口挪。他心里十分清楚,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根本不是張玄窯的對手,沖上去也是找死的料。
上次之所以能在他手底下逃脫,完全是因為走了狗屎運,現在“道祖神兵”也在張玄窯的手中,自己拿什麼和他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