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定了定心神,才結結巴巴地說:“虎妹,你先把刀子拿開,我們有話好說,你這樣拿著,萬一失手就不好了,虎妹,你這刀子快不快啊?在哪里買的,能不能告訴我,我也去買一把來用。”
虎妹冷哼了一聲,把刀向前一刺,白帆只覺得脖子出一陣刺痛傳來,立刻出了一身冷汗。
虎妹用零下三十度的聲音說:“為什麼進來不敲門?”
白帆懊惱的說:“我就是著急想進來,卻忘了這是女生宿舍,下次我會注意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刀又刺進了一點,白帆真的害怕了,馬上扮起了小可憐,凄凄慘慘地說:“虎姐,你可不要沖動啊,沖動是魔鬼,咱還是先把刀子放下行不?”
虎妹的聲音依舊冰冷:“你還想有下次?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活了,而且你的廢話真多,我很討厭你,你知道嗎?”
說完,她一拳打在白帆身上,打得這貨悶哼了一聲,幾乎要吐出血來,這丫頭還真狠。
蘇琪兒走過來說:“虎妹,別鬧了,不要把他給嚇著。”
虎妹當然不敢真的殺了白帆,聽后便把刀收了起來。
白帆忍不住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蘇琪兒笑嘻嘻地說:“阿杰,嚇壞了吧,這次是給你一個教訓,如果你再敢進來不敲門,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白帆費勁咽了一口唾沫,這兩個瘋女人,擺明了是在陰老子。
蘇琪兒見他呆呆的發愣,拍了拍他的臉,S*W笑道:“阿杰,你這張臉可真是花容月貌,我見猶憐,如果我是男人也會被迷住的。怪不得剛才那小子會看上你呢,哈哈。”
聽到這里,白帆心中一陣火大。
還沒等他發火,蘇琪兒突然又嬌笑道:“好啦,別生氣了,姐姐是跟你開玩笑的。”
說到這里,她微微皺起繡眉,道:“林沐風好幾次追求我,都被我拒絕了,我是有苦說不出,推托過幾次,他也不聽。幸好你的出現,解了我一大塊心病,阿杰,林沐風以后就交給你了,你幫姐教訓他一下。”
說完,突然伸出嘴唇,在白帆臉上快速地親了一口,嘻嬉笑道:“這是獎勵你的,怎麼樣?能幫姐姐這個忙嗎?”
白帆被她親得全身骨頭都酥了,就算心里再有氣,這時也發不出來了。
“你放心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件事就交給我好了。”白帆拍著胸脯保證道。
“那你要小心一點,林沐風的狐朋狗友不少,下三濫的手段層出不窮,明著我們不怕,就怕他們來暗的。和他們作對的話,萬事小心。”
白帆馬上豪氣沖天地笑道:“你放心好了,我蘇志杰也不是好惹的。”
這個時候,虎妹又走過來說:“別吹牛了,看你身上臟死了,快去洗澡吧,我給你放好水了。”
白帆驚訝地望著虎妹,她竟然給自己放洗澡水,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這貨心里一陣感激,差點就要給虎妹一個熱烈的擁抱。
但是一想到她的那把刀,便沒敢輕舉妄動。
虎妹被他炙熱的目光看的粉面一紅,回身便向臥室走去,邊走邊說:“蘇志杰,今晚你什麼也沒看見,算是你走遠,如果下一次再這樣,小心你的小命,我可不是嚇唬你。”
白帆咧了咧嘴,女人到底是什麼做的呢?說變就變,真是不可理喻的動物。
洗完澡以后,他擦掉了臉上的妝容,終于恢復原來的樣子了。
做個男人可比做女人有趣的多。
由于旅途勞頓,又經過了太多的事情,再加上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這貨剛一躺下就沉沉睡去。
當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近中午,蘇琪兒和虎妹還沒有起來。
終于等她們起來了,白帆早已經餓得不行,而兩個女孩還是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來化妝打扮,然后才出去吃飯。
因為是白天,白帆用不著化妝,所以,就用本來的面目出去了。
晚上回來的時候,這貨又被趕了出來,虎妹振振有詞地說:“我要洗澡。為了防止你圖謀不軌,讓你先找個地方暫避一下,三個小時以后再回來。如果你早回來的話,就要對我進行嚴厲的懲罰。”
白帆欲哭無淚,這個破大學上的也太憋屈了吧。
他用求救地目光望著蘇琪兒,蘇琪兒笑了笑說:“你可以去酒吧待三個小時,順便領略一下燕京獨特的藝術氣息和文化氛圍,對你將來是會有好處的。”
白帆無奈地點點頭,拿著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大街上很是熱鬧、行人如織,充分展示了一個現代化都市特有的魅力。
白帆七拐八拐,最后找了一個比較幽靜、有藝術氣質的酒吧。
里面的人很多,大多都是一些癡男怨女,DJ在放著音樂,依然是搖滾。
酒吧好像和搖滾密不可分,或者說酒吧離不開搖滾。
在酒吧的另一邊是個迪廳,里面正有一只不知名的樂隊嘶吼著,用歌聲來表達他們的憤怒。
樂隊中有一個女孩子挺漂亮的,是里面的貝司手,白帆禁不住歪著頭多看了幾眼,美女啊……
這貨邊看邊喝,不一會兒,面前已經擺滿了十幾個空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