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震陽確實不缺女人,但他同樣知道,那些女人根本沒法和筱芬相比。
因為她們看重的只是自己的鈔票而已,只有筱芬才是對自己一心一意的啊。
“不行,筱芬要真被他睡了,那老子成什麼了?”郭震陽一鼓作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一想到此時劉邪現在正在干什麼,這貨就像淋了一層老壇酸菜面似的,心里酸澀難受的要命。
他握緊拳頭,沉著臉來到了布簾外面。
此時里面依然沒有大動靜,這讓他不禁暗松了口氣:“幸好劉邪還沒開始睡筱芬,不然老子死都不會瞑目啊。”
可是當他準備沖進去的時候,心里突然又有些猶豫了起來。
“不行,萬一把劉邪惹毛了,老子的工程活就別想接了。
“要是這貨懷恨在心,再找人陰我怎麼辦。”
“那老子這輩子就完了。”
郭震陽心急火遼地站在外面,理智和情感好像兩個不共戴天的仇人,正在你來我往地廝殺個不停。
雖然這貨在小鎮里混的不錯,但拿到省城就屁都不是了。
為了在省城站住腳根,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結識了劉邪。
本來他還想靠劉邪的關系網,在省城大干一場呢,這要是把他得罪了,切不等于失去一棵要錢樹?
這還不算,以劉家在省城的地位和影響力,如果這貨真想讓自己死,那還不和捏死一只臭蟲一般?
“怎麼辦,怎麼辦。”郭震陽心里糾結的一塌糊涂。
他搓著雙手,在外面焦躁地轉來走去,始終不敢伸出手,掀開眼前這道布簾子。
正在這時,里面突然響起“吱呀”一聲。
聽動靜,似乎有人在床上翻了個身。
郭震陽一下子緊張起來,屏著呼吸,仔細聽著,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郭震陽頭腦一熱,一下掀開了簾子。
“誰?”
劉邪吃了一驚,轉頭問道。
郭震陽迅速眨了兩下眼睛,馬上向床上仔細望去。
只見劉邪躺進被窩中,正和熟睡中的章筱芬緊緊地抱在一起。
由于里屋光線不足,他確定不了二人搞上沒有。
但從二人親密的姿勢可以看了,劉邪正緊貼著自己老婆的后背上……
“你的速度還真夠快的,你的姥姥。”郭震陽心里將劉邪罵了個狗血噴頭。
由于無法確定這貨睡了老婆沒有,郭震東只好忍著怒氣,虛情假意道:“是我,搞定沒有?怎麼這麼慢?要不要我幫忙?”
“好了好了,你出去,我自己能搞定的。”劉邪表情有些窘迫地回道。
聽到這里,郭震陽卻站在那里沒動。
夜幕中,他的雙眼赤紅地盯著章筱芬,臉上的橫肉正在猙獰地跳動著。
“兄弟,怎麼了你?”劉邪見他像根棒槌似的盯著自己,不禁嬉笑道:“靠,你不會也想進來吧,自己老婆有什麼好玩的,等我爽完你再進來,先出去。”
聽到這里,郭震陽眼睛一亮,馬上問:“怎麼?還沒進去?”
“沒呢,被你嚇回來了。”劉邪說著,又翻過身去,接著將肚皮往章筱芬上又貼了貼。
看到這里,郭震陽心里急了。但一時間,又想不出讓他“滾蛋”的理由。
這貨馬上咳嗽一聲,嬉笑道:“劉少,先等一下。”
“靠。”劉邪心中一跳,暗暗有些不爽起來。
因為他已經感覺出來了,郭震陽似乎有要反悔的跡象。
現在鴨子就在嘴邊,如果就這麼飛了,劉邪怎麼可能甘心呢?
“你進來干嘛?又怎麼了?”劉邪滿臉警惕地盯著漸漸接近的郭震陽。
郭震陽不敢直接和他翻臉,滿臉笑道:“劉少,你看能不能晚點再睡她,先讓我說服她,不然你這麼強上,萬一她再反抗咋整?”
“靠。”一聽這話,劉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郭震陽,你丫的還是不是個男人,剛才不是說好了嗎?如果她反抗,咱們就來硬的。怎麼現在又反悔了?”
“可……可是。”郭震陽見他發了火,心里不禁有些發憷,結巴道:“劉少,你是不知道啊,我這媳婦性子剛烈的很,她要是知道我讓你玩了她,這娘們咬舌自盡的可能都有啊……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先讓我和她做做思想工作吧,嘿嘿。”
聽到這里,劉邪回頭看了章筱芬一眼。
通過剛才的短暫接觸,他也覺得章筱芬是個十分傳統保守的女性。
別看她外表溫柔恬靜、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但越是這種女人,發起火就越嚇人啊。
“草,那你不早說?”劉邪氣急敗壞地叫道。這貨的情緒一激動,聲音就沒控制住,一下子大了起來。
郭震陽嚇壞了,趕緊賠禮道:“劉少,別生氣,別生氣。我說讓你玩,肯定會讓你玩的,我……我這不是怕出事嗎?”
“能出個毛事?”劉邪撒下斯文面具,露出了二世祖的桀驁驕橫的本性:“不就是個女人嗎,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兒。等老子玩了她,津州陽陽小區二期的工程就給你做,有了錢,你還怕找不到老婆?別說了,老子現在火大,非玩了她不可。”
說完,不容郭震陽拒絕,這貨便抱住章筱芬。
“啪。”
突然一記耳光甩過來,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臉上。
劉邪慘叫一聲,傻呆呆地望著失神痛哭的章筱芬,捂著臉,被打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