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仙機身子斗轉,一腳踹出,將地上的垃圾筒踢起,兇猛地撞向這貨的胸口。
白帆腿一彈,“蹭”的一聲跳起來,腳尖輕盈地點在垃圾桶上,借下了一力之后,像只大鳥般躍上了半空中。
“哈哈。”
白帆身在半空,在緩緩下落中,無比猖狂地大笑著。
這貨的身體像脫離了地心引力一樣,被氣流托著,輕的好像一縷鵝毛。
簡直猶如從天而降的神嫡一般,衣角飄蕩,實在瀟灑到了極點。
看到這種匪夷所思的畫面,仙機和武庫驚得杏眼圓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蹭。”
在她們一愣神之際,只覺得眼前一花,一縷輕風從身前急速掠過。
二女本能地轉頭看去,就見方才還在半空中飄蕩的白帆,已經邪笑地堵住了她們逃竄的方向。
“跑啊,接著跑啊,哈哈。”
“跟他拼了。”
仙機手腕一抖,鞭子“刷”的繃成一條直線,直襲白帆的面頰。
與同時,與她心靈相同的武庫同時出手,手中長鞭擦著地面,像條噬人的毒蛇般,卷向白帆的腳踝。
“啪!啪。”
白帆連躲都不躲,伸手便將仙機的鞭梢拽在手中,同時,腳踝一緊,被武庫的長鞭卷中。
“過來。”
還沒等二女發力后扯,就聽白帆大吼一聲。
只見這貨的身體像陀螺一樣急速旋轉起來,以他的身體為圓心,腳下憑空出現一道龍卷旋風。
“啊。”
二女同時驚叫出聲,身體被一股無法反抗的大力扯去,腳步踉蹌著朝前撲去。
等她們反應過來,只覺得腰間一緊,已經被白帆雙雙摟在了懷里。
“啪。”
白帆一巴掌拍在機仙上,大笑著:“果然是干殺手的,真是翹啊。”
“去死。”機仙惱羞成怒,揮拳朝他的鼻子打來。
“老子這麼挺的鼻子,你也舍得打?”
在這貨的嘖嘖嘆息聲中,仙機的拳頭伸到中途,便被他的大手給鉗制住了。
緊接著手腕一麻,全身再也使不出力氣。
“我靠,你們幾年沒洗過澡了,身上都發霉了。”白帆將臉埋入她,吸了一口氣,皺著眉頭說。
仙機和武庫聽得滿臉通紅,拼命地掙扎起來。
“不過再丑也是美人,本公子不在意。”
“嗚嗚。”仙機疼得花容失色,大罵:“流氓。”
接著,一記膝頂,狠狠地撞向這貨。
“尼瑪,想讓老子絕后啊。”白帆趕緊并攏腿,把她的修長腿緊緊夾了起來。
仙機的手腳全被鎖住,氣得臉頰漲紅,卻又奈何他不得。
“你是姐姐對吧,嘖嘖,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學得這麼兇悍?”白帆朝目瞪口呆的武庫眨了一下眼,嬉笑道:“應該學學你妹妹嘛,你看她多聽話。”
被他輕佻的目光一照,武庫芳心暗顫,小臉蛋一下子羞紅了。
可是隨即,這丫頭突然反應過來,伸手去抓他的臉。
“剛夸了你一句,就不乖啦!該打。”話音一落,武庫便“啪”的一聲,挨了這貨一巴掌。
這一下打得非常狠,武庫頓時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
“嗚嗚。”武庫條件反射地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
“妹妹。”仙機見妹妹被打的這麼慘,心里一痛,單腿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十分狼狽地道:“混蛋,快放開我們!放開我們。”
看著二女被自己羞辱的如此慘兮兮,白帆的怒氣頓時消了泰半,笑道:“放了你們?想的美呀。老子上次差點被你們弄死,身心都受到極大摧殘,打你們都是輕的。”
說著,這貨的表情突然又變得猥瑣起來,在二女花如的臉蛋上流連片刻,道:“這樣吧,本公子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們姐妹一般見識了。只要你們答應我一件事,我馬上放了你們。”
“什……什麼事啊?”武庫楚楚可憐地望著他問道。
“做我的媳婦,你們姐妹一塊伺候本公子,如何?”白帆朝她狡黠地眨了眨眼。
武庫驚愕地睜大星眸,小臉上的肌膚瞬間染上了兩片晚霞。
“呸!你這種無恥之徒,我們死也不會答應的。”仙機噴了他一臉口水。
白帆變態地伸出舌頭,好像吃蜜汁似的,不怒反笑道:“仙機妹妹的口水真甜啊,哈哈,再來一口,我喜歡。”
“騰。”仙機的小臉一熱,頓時紅成了大蘋果。
二女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在閻王薄上簽過到的牛人物。但饒是跑遍全世界,也沒見過像白帆這種沒皮的奇葩貨色。
現在打他又打不過,罵又罵不贏他,實在拿這貨沒轍了。
“要殺就殺,啰嗦什麼,快快動手吧。”仙機揚著小臉,毫無懼意地盯著他吼道。
白帆摟著她們的腰,嗅著她們身上帶著汗臭味的體香氣,十分享受地說:“殺了你們?嘖嘖,像我這種憐香惜玉的人,怎麼下得去手呢?”
“你要舍不得殺,就放了我們吧。”武庫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他說:“我們已經脫離血狼軍團了,以后也不會再找你麻煩了,以前的仇恨就一筆購銷了吧。”
“妹妹,不許說。”仙機瞪她道。
“不做殺手好啊,像你們這種嬌滴滴的小美人,天生就是被男人疼的。打打殺殺多浪費老天給你們的資本?”白帆砸砸嘴,十分為難地說:“可是你們以前那樣對本公子,如果就這麼放了你們,實在難消本公子心頭之恨啊……這樣吧,你們姐妹就以身相許,做本公子的小媳婦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