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三女的臉同時紅了起來,紛紛朝他翻起了白眼。
“我就是流氓了。”白帆故作兇惡道:“你們要不同意,我就自己動手,把你們三個全都拔光,哈哈。”
聽到這里,東艾麗突然靈機一動,抓住了他的語病道:“白帆,難道你連筱燕姐的衣服也要拔嗎?嘻嘻,你敢這麼做嗎?”
“我。”白帆突然啞口無言了。
“哈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東艾麗乘勝追擊道:“你要敢看,我就敢脫。”
“這個。”白帆看了章筱燕一眼,有些為難了。
當著外人的面,他還真不好意思這麼做。
不想讓別人誤以為自己和章筱燕很不檢點。
哪知聽了東艾麗的話,章筱燕的臉色突然難看起來。
這個死丫頭,總是把話題往這方面引,你以為老娘看不出你是什麼意思嗎?
哼哼,想看我們的笑話,我偏不讓你得意。
想到這里,章筱燕很大度地說:“我倒沒什麼關系,反正他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他有幾個痣我都一清二楚,就算反被他看光又有什麼關系呢?”
“啊?”這下輪到東艾麗傻眼了,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章筱燕問道:“你的意思是,不怕被他看光?”
“不怕。”章筱燕臉色一紅。
聽到這里,東艾麗頓時有些緊張起來。
畢竟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嘴都還沒有被男生親過,就要光著給白帆看了。傳出去,自己還怎麼嫁人啊?
想到這里,她真恨不得自己幾個嘴把子,我讓你瘋,這下玩出禍害來了吧。
“姐,都怪你,害得我也要被人看光了,人家才十五歲,以后怎麼出去見同學啊。”東艾鈴煞有其事地向姐姐發難道。
其實她心里一點也不介意,女人長大了總是要給男人看的,又不是要破身,被他看幾眼又怎麼樣?
“鈴兒還小,可以不脫,但你必須要脫,沒得商量。”白帆這貨竟然做出了讓步。
“啊?我不用脫啊?”東艾鈴很失落地嘀咕起來。
唉,還想讓你欣賞一下人家的好身材呢。
人家皮膚那麼滑溜,難道你都不想看嗎……
東艾麗苦苦哀求道:“不用脫光了吧……”
“這個嘛。”白帆摸著下巴,心里暗想,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想到這里,說:“我已經做出最大讓步了,不能再討價還價了。”
“唉,那好吧。”
東艾麗似乎妥協了,臉上露出一副好像被逼賣身的無辜表情。
白帆以為她要脫衣服了,心里那個興奮啊,眼巴巴地瞅著著她,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可是過了一會,東艾麗卻紋絲不動地坐著,竟然又拿起被面上的牌,開始搓洗起來。
“你怎麼還不脫啊?”白帆催促道。
“脫什麼?”東艾鈴一臉迷茫地望著他。
氣了個半死,一把掀開她身上的被子,指著她叫道:“裙子啊,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你再這樣裝傻充愣,我……”
“神經啊你。”
東艾麗紅著臉把被子按下去,惱羞成怒道:“不是說等輸了牌才脫麼,我現在還沒輸呢,憑什麼要脫。”
“轟。”白帆的臉一下紅了脖后根。
也是哈,人家還沒輸呢,娘的,老子太激動了,連腦子都有些不好使了。
看著他無地自容地窘迫表情,三女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大傻哥,你好傻哦。”東艾鈴落井下石地取笑道。
“小帆啊,你還是打起精神吧,別等下輸得光著回老家嘍。”
章筱燕嘻嬉笑道。
“姑奶奶今天非得讓他輸光不可,還想留塊遮羞布?哼哼,別指望了。”東艾麗恨恨地瞪著他威脅道。
白帆臉上一紅,重新鉆進被窩里:“打牌打牌,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咚!咚。”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這個時候誰會來呢?”東艾麗奇怪地問道。
四人彼此看著對方的表情,都是一臉茫然。
“有可能是酒店服務員,我出去看看。”白帆從床上跳了下來,穿好鞋子后,回頭說:“你們三個,不許偷看我的牌哦。”
“切,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沒品呢,本姑娘才不會去看。”東艾麗不屑一顧地恥鼻說道。
白帆相信了三女的人品,嘿嘿一笑,放心地去跑出去開門了。
哪知他前腳剛一離開,三女就把他的牌拿起來研究了:“快看看這家伙的牌怎麼樣。”
“哇,原來黑桃五在他手里呢,咱們姐妹三個一伙哦。”
“嘻嘻、咯咯、嘿嘿。”三女奸詐地陰笑中。
白帆本以為過來敲門的是酒店里的工作人員。可是當他把門打開后,突然嚇了一大跳。
門外站著一個留著小平頭的青年男子,大概二十七八歲年紀,身上穿著一套陸軍作戰迷彩服。
此人腰桿挺的猶如標槍一樣,雖然不是虎背熊腰的壯漢,卻給人一種萬莫擋之勇的氣勢。
臉部線條剛硬有力,鼻梁高挺,眼窩深陷,嘴唇冷酷地緊抿著,一看就是意志力堅定、冷血無情的狠角色。
白帆第一感覺是,這貨肯定是那獨眼老頭派來的殺手。
他警惕地向走廊兩邊看去,但四周冷冷清清的,似乎并沒有埋伏其他幫兇。
“他媽的,竟然找到酒店來了,你們真的想要趕緊殺絕啊。”白帆全身的肌肉繃緊,用力握著拳頭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