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竟然這樣都能忍。”沒有等待到蒲魔樹的主根出現,李七夜不由為之失望。這片地下天地可就廣闊了,想獵殺可以在這片地下來去自由的主根沒有那麼容易。
陳寶嬌一時之間不由會呆,她沒有想到,最終來救她的竟然是李七夜,作為與她訂了親的圣天道子都未出手相助,而李七夜卻出手相救!
“啊——”就在這個時候,老仆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全身痙攣,此時,根須扎入他的體內,一條條根須在他的肌肉上賁起。
老仆被好幾條魔根刺入了體內,雖然他斬斷了魔根,但是,這魔根卻扎入了他的體內生長起來,他想鎮壓都鎮壓不住。
“石老——”陳寶嬌大驚,欲去扶起倒在地上的老仆。
“別動他,小心魔根鉆入你的體內。”李七夜沉喝道,立即隔開了陳寶嬌,吩咐牛奮說道:“撕開他的傷口!”
牛奮立即把老仆的傷口撕開,李七夜取出圣水,一一倒在了傷口上,老仆頓時全身抽搐,痛苦得不由慘叫起來。
“石老怎麼樣?”陳寶嬌不由臉色發白,急聲叫道。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扎入老仆體內的魔根就像是被灑了石灰的水蛭一樣,從傷口中爬了出來,落在地上時已經死在了那里,一動不動。
圣水可以出于六道蓮,被蒲魔樹的根扎入了體內,唯有圣水灌入傷口,逼出根須,不然,它就會體內生根,吸光人的精血。
當牛奮為老仆灑上金創藥的時候,這老仆才喘過氣來,這個時候他才悠悠地睜開了雙眼。
“石老,你怎麼樣?”見老仆起死回生,陳寶嬌不由又驚又喜,急忙叫道。
老仆在陳寶嬌扶持下才坐了起來,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說道:“小姐,我是死不了!”
“老頭的道行還不錯,火侯如此深的真人實力,竟然隱藏得如此深。”牛奮說道:“這道行歇口氣就能恢復了。”
“李公子相見我小姐與老朽,實是感激萬分。”老仆終于站了起來,向李七夜道謝說道。
李七夜點了點頭,瞅了陳寶嬌一眼,說道:“雖然你還沒有做出決定,但,還不至于讓你喂了魔根。”
陳寶嬌此時低著頭,沉默不語,什麼話都沒有說,這一次,有些事情撼動了她的心,不知覺間,她心里面已經有了選擇。
“現在該怎麼做?”沒有誘出主根,李霜顏不由為之擔憂,說道:“經過一次誘殺,只怕它是不會第二次上當。”
李七夜不由瞇了一下眼睛,說道:“這鬼東西是成了精了,不過,還有一個手段。就算它精如鬼,也要喝我的洗腳水。走,我們去另一個地洞,我就不信它不出來!”
誘不出主根,這時,逼得讓李七夜要使出另一個殺手锏!當年滅了蒲魔樹,血璽仙帝在這里留了一個后手,后來把魔背嶺當作洗顏古派的私產之后,明仁仙帝再加強了這個后手,這個后手就是為了掃蕩活著的根須。
最終李七夜帶著李霜顏他們去另外一個地方,此時,陳寶嬌與她的老仆也唯有跟著李七夜了。
在李七夜他們前往另一個地方的時候,再也沒有出現過一條的魔根。事實上,不止是李七夜他們這一邊,其他地洞的修士也都紛紛發現,讓人驚悸的魔根突然間沒有再出現了,宛如是消失了一樣。
事實上,作為隱藏于地下的主根也意識到了危險,感受到了被人獵殺,也如同幽靈一樣潛伏于地下,不再輕易出手,伺機行動。
最終,李七夜帶著李霜顏他們來到了一個巨大的石洞之中。這個石洞很大很大,如果不是李七夜帶路,只怕李霜顏他們也找不到這里。
在石洞中竟然有一個看起來如巨盒又如道臺一樣的東西,這如巨盒又如道臺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神石所鑄,它散發出淡淡的光芒,一縷一縷的血光從道臺內部散發出來,宛如血鉆一樣的光芒,十分美麗。
然而,此時,這個道臺之上竟然懸浮著一把劍,但是,仔細一看,這把劍不是神金所鑄,也不是寶鐵所造。
一把黑白劍懸浮在了道臺之上,仔細觀看,就發現這把劍竟然是木的,而且整把劍竟然是由兩條木根交股而成, 一黑一白的木根相交成劍,一半為黑,一半為白。黑者,如曜石,白者瑩玉,看著這黑白兩劍,讓人還錯以為是玉石所成的劍。
然而,李七夜卻不是被這把劍所吸引,李七夜的目光緊緊地被道臺上的一只蛤蟆所吸引。
一只普通的蛤蟆,只是肚子大了一點,就是這麼一只普通的蛤蟆趴在了道臺之上,一動不動。
李七夜雙目盯著這只蛤蟆,一下子變得熾熱無比,不由喃喃地說道:“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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