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希望能一切順利吧!”
“是啊……”
“希望能少一些士兵犧牲……”
“不用擔心這種問題,藥師兜中將布置的戰斗什麼時候會有太大犧牲,戰損率超過五成的話,一定是我們這些指揮官有問題吧!”
“那可是白胡子啊……”
“還有革命軍那群不安分的家伙!”
一群中將湊在這里熱鬧地聊著天,每個人的臉上都沒什麼笑意,因為他們不知道過了今天以后,還會不會有明天可言……
今天……
正是公開處刑的日子!
借助著之前一個星期的緩沖時間,海軍不斷調兵遣將,建造馬林梵多的防御陣線,從而最大程度地發揮他們的地利優勢。
一排長長的處刑臺坐落在馬林梵多廣場中央。
所有在公開處刑名單上的海賊、革命軍干部等等全部都已經被押送到了馬林梵多的地牢里,他們將會在今天被海軍處決。
而在處刑臺的下方……
那是海軍本部三大將的防守陣線。
赤犬,青雉,黃猿。
海軍本部最高戰力已經聚集在了這里。
現在三位海軍大將坐在處刑臺的下方接受著十萬海軍矚目,他們三個人卻心情不一地還在閑聊著。
只是,他們聊得并不是白胡子海賊團。
赤犬坐在中央的椅子上,扭頭看了一眼青雉,他的臉上帶著一抹揮之不去的暴躁:“哼,曉那邊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場戰爭是他們一手操控引起的,現在卻還不出面嗎?”
“你也是曉的一員,薩卡斯基……”
青雉搖了搖頭,他的神色間依舊平靜:“不過也不用擔心,今天應該就會收到消息了……”
“是啊。”
黃猿抿了抿嘴,笑嘻嘻地開口勸說著自己的同鄉:“薩卡斯基,根本不需要著急呢,曉沒有命令的時候,我們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就好了,至于他們下達了命令以后,那就去執行不就好了麼……”
即使海軍本部三大將全部加入了曉組織,他們終究還是走上了不同的路,只不過這一次明顯有些區別。
在海軍之中,赤犬明顯是一個手腕強硬的鷹派,向來主張不惜代價消滅一切海賊;然而在曉組織之中,赤犬又成了一個詭異的鴿派,主張曉組織不要過分干擾海軍……
相比較赤犬……
作為赤犬老對手的青雉明顯就有些不同了。
在海軍之中,青雉是一個手腕稍微有些溫和的鴿派,對于任何事都有他的雙面做法;然而在曉組織之中,青雉又成了一個詭異的鷹派,希望曉組織取代世界政府接管海軍,終結大海賊時代……
因為曉組織的實力很強。
或許正是因為曉組織的實力太過強大,而且曉組織對待底層平明并不像世界政府一樣無情,甚至他們鼓勵更多平民變得越來越強,然后這些強者再加入曉組織……
真是離譜。
相比較赤犬和青雉的話……
黃猿的心態就比較溫和了。
如果曉組織接管海軍的話,憑借著他的實力和地位,以后還可以繼續執行自己模棱兩可的正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如果曉組織不會過多干涉海軍,憑借他的大將身份,還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黃猿沒什麼優點,就是心態極好。
哪怕是當初得知了青雉和赤犬都是曉的成員,黃猿也能迅速擺正自己的心態,迅速融入海軍大將和曉的臥底雙重身份。
“哼!至少也要讓我們知道他們的目的吧!”
聽到了黃猿的話,赤犬抱著自己的手臂冷哼了一聲,沉聲道:“曉那群家伙……是想要利用海軍消滅白胡子海賊團麼?”
“不可能。”
青雉一言打斷了赤犬,慢吞吞地開口道:“依照他們的力量,做到這種事沒什麼難度吧?”
“誰知道呢……”
黃猿笑嘻嘻地開口繼續道:“說不定是想要征服世界呢?七武海那邊似乎聊得不錯呢……”
“哼……”
赤犬冷冷地打量著那邊的王下七武海,甕聲道:“除了波雅·漢庫克那個女人,其他的都是他們自己人……”
“薩卡斯基,是我們自己人。”
青雉仰頭看了看天,糾正了一句赤犬。
馬林梵多防守陣線最前方。
那里是王下七武海的所在地。
海軍顯然是想要把王下七武海當作沖鋒陷陣的角色,這些王下七武海也沒有什麼意見。
除了馬歇爾·D·蒂奇以外,其他的六個七武海就在馬林梵多防御線的前方,他們一群人在這里隨口聊著天。
這些王下七武海之間似乎并不缺少聊天的話題,甚至連波雅·漢庫克這個局外人,都隱隱有種感覺……
其實王下七武海之間關系還不錯。
作為整個馬林梵多戰場的中心,藥師兜作為這場戰爭的總指揮,佛之戰國作為海軍元帥,他們兩個人現在就站在處刑臺上。
除了他們,還有卡普中將。
因為今天處刑的名單里有著路飛三兄弟。
佛之戰國不希望卡普做什麼傻事,因此才讓卡普站在這里,萬一卡普做了什麼傻事,自己能夠隨時制住這位老友。
“三個小時前,紅發海賊團的殘黨本·貝克曼在七水之都進行了補給;兩個半小時前,革命軍的首領多拉格的身影出現在了因佩爾頓大監獄附近;一個小時前,白胡子海賊團從我們的監視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