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的宮宴上,自己鋌而走險主動提出要將二公主嫁去月豐國,本以為皇上會因此事而嘉獎自己,卻不料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如今大楚帝惱了那月豐國的使團,竟將那赫連太子也軟禁起來。
一個才入宮月余的嬪妃,不過才侍寢幾次,竟然就越過自己晉封為妃了,自己如何能忍下這口氣。
自然,覺得此事不合理的,并不止這幾人。
只是此事是大楚帝拍板決定的,自然沒有人敢反駁什麼。
而此時,大理寺和御史臺的人,也將榮王的口供全數整理完成,遞到了大楚帝面前。
大楚帝此前是從晚晚的口中得知榮王通敵叛國一事,細節卻并不甚清楚。
如今看了這折子,當真是火氣上涌。
自己這親弟弟,竟真的這般不顧民生,要將自己置于死地就算了,也全然不顧大楚國百姓的安危。
當下便令新上任的林丞相執筆,往月豐國去一封信。
只言如今榮王勾結月豐國太子謀逆一事被揭發,讓月豐國國主給個說法便是。
而此時的定國侯,早就到了月豐國邊境,如今正整肅軍士,在國境邊緣大練兵,不過只是為了震懾月豐國罷了。
只是沒料到,這書信一到了月豐國,竟是不足半日便有回信遞到了定國侯處。
定國侯當下也不遲疑,又將自己這些時日打探的消息,以及安插在月豐國內探子傳回的消息一并整理,派快馬回京送報。
而自己也打起精神,加強警戒,只為了隨時應對月豐國的攻擊。
這信傳到大楚帝手中時,他卻也是被信中內容驚到。
自月豐國使團離了月豐國開始,月豐國內便是開始動蕩了。
月豐國國主赫連索邦膝下只有兩位皇子,一個是皇后所出的赫連仁心,也便是現如今的太子;另外一個便是貴妃所出的赫連恒心。
赫連仁心雖然母家顯赫,但確實個十足的草包,因此倒也有不少人支持赫連恒心,赫連恒心雖然母家并無什麼根基,人倒也談不上多麼精明能干,只是卻怎麼也比那赫連仁心要強上許多。
此次赫連仁心出使大楚國,正是赫連恒心一派極力促成的。
卻不料,赫連仁心一離了月豐國境,那赫連索邦便忽然病倒了,此一病便是一病不起。
更甚者,竟將皇位傳給了赫連恒心,而遠在大楚國的赫連仁心,只是被封為仁王。
事情到底是如何,一猜便也知道個大概了。
自然是有太子一派的支持者不服,卻不想那赫連恒心竟當真是個心狠手辣的,竟直接誅殺了皇后與國丈,也就是赫連仁心的母后與外祖。
此事一出,自然無人再敢正面反對。
一場謀逆,竟就這般草率的壓了下來。
如今那赫連恒心已然登基,來信的自然是他。
只說月豐國愿與大楚國共謀千秋萬代的安寧,愿讓邊境三地給大楚國,同時為讓大楚國放心,愿讓仁王殿下留在大楚國為質子,以安大楚之心。
至于那穢亂后宮的赫連珠麗,還請大楚陛下替月豐國誅殺。
饒是一向狠厲的大楚帝,見到定國侯所述的赫連恒心,也不由的咋舌。
只是這處理赫連仁心與赫連珠麗一事,大楚帝自然不會如此草率。
。
第27章赫連仁心回國
將月豐國內斗之事擱在一邊,榮王謀逆一案已經處理的差不多,這日下了早朝,大楚帝便奔了青云宮去了。
“朕是許久不見晚晚了。”大楚帝感慨道。
辰貴妃卻笑著回他:“所有公主之中,晚晚已經是見陛下見的最多的了。”
【父皇最近辛苦啦!現在處置好了榮王,又查出了崔丞相一事,朝堂上下現在清明多了吧!】
【不過話本里倒是真的沒有這一出,難道真的是因為我和娘親活下來才有了這麼多變數嗎?】
大楚帝和辰貴妃內心:是的,是因為你。
大楚帝又不自覺的在陸星晚面前提起朝堂之事。
如今辰貴妃也習慣了,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靜靜地聽著便是了。
“這月豐國倒是出了個趣事。”大楚帝將月豐國內亂之事講給辰貴妃聽。
聽得辰貴妃不由得睜大了雙眼:“竟這般殘忍。”
大楚帝不由得拍了拍辰貴妃的雙手:“自古帝王之爭就是你死我活的,若不是......”
大楚帝將到口的“晚晚”咽了回去。
“若不是你父親,如今我還未發現榮王的謀逆之心,將來怕也是為他所害。”
“這都是父親為臣子應當做的。”
辰貴妃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陸星晚,此事要多虧了晚晚,自己才能及時通知父親,為大楚國,也為陛下免去一場禍事。
“你放心,如今月豐國已然投降,待定國侯處理好一切事物,便可返京與你家人團聚。屆時你也可以帶著晚晚回去看看外祖父。”
不等辰貴妃回答,陸星晚的小奶音又開了口。
【這赫連恒心果然是個狠人,那赫連仁心本來就是個草包,話本里好像是那赫連仁心是正常繼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