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由此可見,北莽皇帝當初走的多麼匆忙,寢宮內很多珍寶都沒有帶走。
可以說幾乎都沒有動過。
“好家伙,這北莽皇帝對自己還真大方啊……”
“北莽喜愛金銀珠寶的事果然名不虛傳,從這皇帝寢宮就能體現出來,幾乎全是金子做的。”
“不過,這些東西的確制作的很精良,原以為北莽作風粗狂,對工藝的要求不高,看來是我先入為主了。”
赫連雪一邊看一邊感慨道。
“哈哈,你要是喜歡也可以這樣啊,我們回宮后就著手辦理。”
“我才不呢,太浮夸,朕的宮殿多清雅肅凈啊。再說了,朕覺得朕的皇宮沒什麼不妥的。”
“這種浮夸的風格,朕可不喜歡。”
赫連雪聽到劉帥的話,搖了搖頭說道。
吐槽完北莽皇帝的風格,二人認真的開始巡查起來。不一會兒,兩人手里都拿了幾樣東西。
劉帥手里拿著的是一塊金絲布,赫連雪看見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很多字,只是角度偏斜,她無法看清楚。
他另一只手上,則拿著一個手札似的東西。
赫連雪則拿著一副很長的畫軸,還有一張看起來挺陳舊的牛皮地圖。
二人細細搜查了一番,也就找到這麼幾樣值得研究的東西,其他的全部是金銀細軟。
二人匯合后,天也蒙蒙亮起,二人決定先帶著這幾樣東西離開北莽皇宮。
行至半路的時候,劉帥就聯系過蓉兒了,在北莽的龍吟閣分店里留兩間天字號客房。
龍吟閣的天字號客房是不對外開放的,只留給重要的客人歇腳。
其中不僅設施齊全,設備頂級,保密性更是有十分的保障。
二人回到房間,立馬打開了手上的東西,首先翻看的就是赫連雪的那副畫軸。
只見畫上是一個貌美的女子。
這畫軸雖然紙質泛黃,但絲毫沒有影響畫上女子的美貌,這麼絕美的女子出現在眼前,赫連雪和劉帥卻一點都不高興。
因為畫上的女子和赫連雪長得十分相似。
第一眼看,兩人幾乎一模一樣。
劉帥看到第一眼時,只覺得非常氣憤,還以為北莽皇帝居然肖想赫連雪。
但仔細觀察后,才覺得二人雖然相像,但畫上女子明顯比赫連雪歲數年長。
赫連雪貴為大景女帝,身上的威嚴與霸氣更甚,畫上的女子則溫柔如水,看著十分溫婉,與赫連雪的氣質截然不同。
“這畫師不錯,把這女子畫的非常傳神,好像活人一般。”
“但你和畫上的女子有什麼淵源嗎?為什麼你們長得如此相似?”
劉帥摸著下巴說道。
“剛才你突然臉色難看,難道是把這畫上的女子認成我了嗎?”
赫連雪看了一眼逐漸平復的劉帥,無語的說道。
“對,我乍一看的確以為畫上的女子是你,還以為北莽那老皇帝色欲熏心,對你心懷不軌呢。”
“但凡他有此歹念,本將軍即刻動身,立馬扒了他的皮。”
劉帥握了握拳說道。
“笑死了,就算畫上的女子是朕又如何?難道朕不漂亮嗎?”
“你不是說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嗎?那北莽皇帝為朕的美貌所傾倒,也很正常啊……”
赫連雪看到劉帥的占有欲,心中暗喜,嘴上仍故意說道。
“行了行了,我的女帝陛下,咱們說回正題。”
“你好好想想,大景的歷代皇室有過這名女子嗎?”
二人眼看話題越說越遠,便又扯回了正題。
“我可以確定,在我的印象里和大景的古籍記載中,從未見過畫上的這名女子。”
赫連雪想了想,篤定的向劉帥說道。
“那就奇怪了,如果她不是大景皇室的人,怎麼會和你長得如此相似呢?”
“雖然你們的風格不同,但長相是騙不了人的,而且這幅畫如此傳神,應該不會偏離本尊的。”
“再說了,能被北莽皇室一直珍藏著,這幅畫必然是精品,不然肯定不會保存這麼久。”
“只看畫紙泛黃的程度,這幅畫起碼已經保存一百多年了。”
劉帥分析道。
“聽你說完,我突然想起,我從未去過大景的一個地方,即便繼位女帝后,我也一直謹記皇室祖訓,從未踏足過那里。”
赫連雪說道。
“嗯?還有女帝不能去的地方?我倒是有點兒好奇了。”
劉帥聽完赫連雪的話,放下了手上的畫軸,問道。
“皇室陵園……”
赫連雪朱唇微張,說出了名字。
“怎麼會呢?皇室陵園不是每年都要去祭拜嗎,不僅是你,文武百官都要去。”
“歷代皇帝都埋葬在那里,平時雖然不可以去,但祭拜的日子全朝上下都會到啊。”
劉帥不是不相信赫連雪,而是的確如此,每年祭拜的日子所有人都會前往皇陵,這是規矩。
“這屬于皇家秘辛了,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實話說了吧,我們祭拜的皇陵,只是皇陵的其中一部分。”
“還有一部分,是在結界中隱藏著的……”
赫連雪平淡的說出了一個重磅消息,這讓劉帥非常震驚。
因為他來大景已經許久了,也參加過兩次以上的祭拜皇陵,但他一直沒有發現,竟然還有一部分隱藏著的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