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值得憂慮的,便是那個名叫蘇云字大強的邪帝使。子都帝使,便是死在邪帝使者蘇云之手!”
秋云起驚訝,身旁的一個黑衣少年冷冷道:“邪帝使蘇云?能夠殺死蕭子都師弟,有些本事。他殺我師弟之時,你們在做什麼?”
郎玉闌心頭一突,道:“天府之中有邪帝使的黨羽,這些亂黨擋住了我們,以至于…………”
他不敢繼續說下去。
那黑衣少年語氣更加冰冷,森然道:“仙廷幾千年未嘗過問天府,沒想到天府已經糜爛到這等程度!水師妹,樓師妹,看來這天府洞天,須得好生整頓一番了。”
花紅易和郎玉闌不由打個冷戰,仙廷若是打算對天府下手,那就不止是整頓那麼簡單,而是要經過一番血洗!
到那時,恐怕要死的不是蘇云、宋命和其黨羽,恐怕還有更多的人因此而死!
只怕有些世閥都將毀滅,成為這次清洗的犧牲品。
“有仙人在上界的戰爭中戰死了,這里面便包括世閥的老祖。世閥的老祖死了,于是仙廷便趁機來收回這些仙人的領地。”
花紅易和郎玉闌只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襲來:“整頓天府是假,瓜分死者財富是真!為仙廷戰死的仙人,死后連其財產也保不住!”
另外兩個帝使一個叫做水縈回,一個叫做樓珠翠,也都是當朝仙帝的弟子,而那黑衣少年叫做夜寒生。他們之中,秋云起是大師兄,修為實力最高,夜寒生、樓珠翠和水縈回等人的修為實力相差不多。
秋云起笑道:“夜師弟的話嚴厲了一些,但也是用心良苦,天府洞天的確糜爛了,須得整頓。
這次我們來,先不要驚動那個邪帝使,容我們從容安排,待到羅網鋪開,再一舉將邪帝使拿下。”
郎玉闌、花紅易等人稱是,急忙下令,秋云起等四帝使降臨一事,決不能外傳,尤其是要瞞住蘇云以及蘇云的派系。
那些世閥子弟,噤若寒蟬,不敢說話。
水縈回輕聲道:“其實死人更容易保守秘密。”
郎玉闌和花紅易對視一眼,過了片刻,天府的降仙臺前多了許多具尸體。這些人是第一批發現天府降仙臺異象的世閥子弟。
郎玉闌命麾下神魔前來清洗降仙臺,躬身道:“帝使大人,請!”
秋云起、夜寒生等人跟隨著他走出天府,郎玉闌命麾下神魔撤退。這時,恰逢蘇云從天外歸來,途經天府,蘇云驚訝道:“兩位神君這是從何處來?”
郎玉闌心中凜然,向身邊的四位仙使悄聲道:“此人便是邪帝使蘇云,你們不用說話,留在我身后便當做是我的親兵。”
秋云起、夜寒生、水縈回和樓珠翠四人聞言,落后一步,紛紛向蘇云看去,水縈回和樓珠翠兩個女子眼睛一亮,暗贊一聲:“這邪帝使生得真俊美,比兩位師兄還要好看。”
花紅易已經迎上前去,笑道:“原來是蘇圣皇。我們送別了老圣皇,睹物思人,因此去天府轉一轉。”
“原來如此。”
蘇云不以為意,道:“適才有天外來客,在天幕上留下了印記,幾位可曾知道來者是誰?”
他話如此說,目光則落在秋云起、夜寒生等人身上。
花紅易道:“天府洞天規模宏大,常有人打開仙路,與外界往來,想來是來到這里的過路客。”
蘇云點了點頭,目光依舊落在水縈回的身上,他的目光極具侵略性,肆無忌憚的在水縈回身上來回掃視,道:“這四位是?”
夜寒生惱怒,移動腳步,擋在水縈回身前。
花紅易咯咯笑道:“他們?無非是郎家的子弟罷了。”
蘇云哦了一聲,向郎玉闌笑瞇瞇道:“老郎,你是知道的,本座媳婦跑了,房中寂寞,總會生些異樣心思。這女子我一見鐘情,我覺得她也與我一見鐘情,你看……”
郎玉闌連忙道:“圣皇,人家是有家室的人!”
蘇云勾著他的肩頭,竊竊私語道:“是旁邊那個黑衣服小子嗎?你把他咔嚓做掉,晚上把他媳婦送到我房里來……”
郎玉闌面色如土。
蘇云哈哈笑道:“老郎,我是與你開玩笑的,看把你嚇得!說實話,我與這女子旁邊戴著耳環的那女子一見鐘情,我覺得吧她也與我一見鐘情,你看什麼時候把她送到我房里來?”
戴著耳環的女子便是樓珠翠,白玉耳環中央有著樓宇圖案。
郎玉闌叫苦道:“圣皇,那也是有家室的!”
蘇云戀戀不舍的望了望樓珠翠,試探道:“她丈夫不能咔嚓了首發
郎玉闌撥浪鼓般搖頭,斬釘截鐵道:“不能!”
蘇云還欲再說,這時兩只靈犀拉著寶輦駛來,在路邊停下,焦叔傲側頭看了一眼,道:“圣皇,姑娘找你。”
蘇云應了一聲,去看車窗,只見車窗半掩,露出梧桐姣好的側顏。
蘇云于是辭別郎玉闌和花紅易,登上寶輦,靈犀輦駛離此地。
郎玉闌、花紅易和秋云起等人目送這輛寶輦走遠,夜寒生咯吱咯吱磨牙,冷冷道:“色欲熏心!真想現在便除掉這廝!竟然敢對兩位師妹動了歪心思!”
秋云起淡淡道:“稍安勿躁。他并非是真的好色成性,只是想試探我們的來歷罷了,此人生性謹慎,多疑,如狐貍一樣,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