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及時救援。”徐悲不自覺就矮了稱呼。
使者嘆息一聲:“本座給他起了一卦,知他今年有大劫,沒想到應得如此快,可憐我的血脈后裔里只得這一位成才,本座與神秘組織,與殺他的家伙不共戴天。”
十絕島上。“夜帝”霍離殤忽然打了個冷顫。
原來是血脈后裔,難怪對殷飛龍青睞有加,通過他與我聯絡……徐悲恍然想道,故意岔開此事,將夜帝知曉金鰲島卻拒絕加入的事情和盤托出,末了道:“事后回想,或許他只知皮毛,故意試探,在下一時不察,被唬弄住了。”
“無妨。”金鰲島使者閉上了眼睛,狀似沉睡。
過了片刻,他輕咦了一聲:“夜帝不簡單啊,竟然藏得如此好,一點不像只有人仙境界,而且還故布疑陣,不少地方都有‘夜帝’的存在,比如十絕島,比如赤霞島,但從實力上來講,也只能是故布疑陣……這手法有點眼熟,不像是專門混淆視線的行為,別有深意……”
徐悲聽得莫名其妙,見使者是在自言自語,又不敢插嘴,只好靜靜等待。
“你借助天道盟幫本座盡快找到夜帝,到時候本座親自出手抹殺。”金鰲島使者站起身,化作飛霞,瞬間消失。
“陰祖”徐悲看著他消失的地方久久沉默,腦海里轉動著一個又一個的念頭。
成為金鰲島外務成員,有至少天仙撐腰,將來有望突破阻礙,成就地仙,是不可多得的好事,但資源這種東西,越少人分享越多,屬下這種事物,亦是越少越被重視,所以徐悲將此事視為隱秘,不想告知旁人,和天道五老其余人等分享,寧愿便宜夜帝,四和一差別很大。
但是,他不知道金鰲島有沒有派使者去拉攏過別的法身,比如夜帝的消息從何而來,因此在夜帝拒絕后,他沒有試圖發難,而是等待著使者的到來,藉此窺探一下其他法身中還有沒有金鰲島成員。
知己知彼,方能決定將來怎麼做怎麼走!
…………
霍離殤在碼頭邊緣怔怔出神,風吹身涼,好半天才忍俊不住笑道:“有意思,這回的體驗真有意思。”
事情不算太難,自己已有初入外景的實力,能夠前往別的島嶼,尋找其他手下!
雖然普通手下根本沒見過自己,只認信物不認人,而自己沒帶信物,但各地總管――和侍妾平級的屬下,都是自己心腹,認得自己,只要見到他們,就能重新成為夜帝,調動資源,盡快恢復,然后宣布游戲結束,告知世人我才是夜帝!
他轉過頭,嘴角噙著笑容,思索著最先該找哪位總管。
就在這時,他眼前一花,出現了位羽衣星冠、氤氳繚繞的男子,恐怖磅礴的氣息乃他生平僅見,強于混元仙子不知多少!
“你是夜帝?”這位羽衣星冠的男子開口問道。
霍離殤強行忍住恐懼帶來的心悸,念頭百轉千回,忽地醒悟對方語氣疑惑,并不肯定,于是笑得很是純凈:
“我不是夜帝。”
“我怎麼可能是夜帝?”(~^~)
第四十九章 煉制之事
風微涼,浪花朵朵,霍離殤清楚地知道自己處在人生中最大的危機。(..tw棉、花‘糖’小‘說’)
“我不是夜帝。”
“我怎麼可能是夜帝?”
當這兩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霍離殤有種淡淡的悲涼,在前面信誓旦旦要宣布游戲結束的“襯托”下,這仿佛在否定自我。
難道我真的不再是夜帝了嗎?
他顧不得糾結類似形而上的問題,在羽衣星冠男子包羅萬象般的目光里苦笑道:“我也希望自己是夜帝,但只能是美夢一場。”
“一年前,我遇到了夜帝,他讓我與他互換身份,他做我,我做他,一定時間內,我就是真正的夜帝,他的侍妾他的屬下他的寶庫他的權勢盡數由我支配,那段日子是我人生最夢幻的幾個月,美人環繞,言出法隨,前所未有的享受,前所未有的自在,我甚至忘記了這是一場游戲,以為自己就是夜帝,可惜,最終還是被打回了原形……”
霍離殤模仿著一位位假夜帝離開時的表現,說得七情上面。
也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解釋種種詭異,瞞天過海!
說完這番話語,他忽感恍惚,自己究竟是不是夜帝?難道自己是曾經的某位假夜帝,因為不肯回到現實,變成了瘋子,編織了依舊是夜帝的美夢,夢中成為與人互換身份的夜帝……
這種可能很低,但不是沒有!
霍離殤越來越茫然迷惑,有點弄不清楚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了。
羽衣星冠的男子微微頷首:“他是不是給了你一張面具,戴上它,就能變成夜帝的樣子,具備夜帝的氣息,得到他的力量加持?”
“你怎麼知道?”霍離殤訝異道,半是作偽半是真實心情的反應,從恍惚回到了現實。
他竟然知道千幻面具!
羽衣星冠的男子嘴唇微勾:“原來夜帝暗藏著千幻仙尊的傳承,難怪本座覺得這手法眼熟,難怪你與赤霞島、東籬島那幾位都有夜帝化身之感。
嘿,千面萬世歷劫法,天下無人不是‘我’,若讓夜帝神功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