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應該沒有什麼寶物了。”
“好,那我們開始休息。”鰻霆皇道。
眾人陸續休息,方運躺在沙之舟中,慢慢睡去。
過了許久,鰻霆皇的聲音傳來。
“準備出發。”
方運立刻起身,稍作休整,便向外前行。
方運低著頭,跟在隊伍后面。
眼看隊伍就要走出山谷離開村莊,方運突然道:“不對。既然是避難所,為什麼缺少標志性的東西?”
方運說完,駕沙之舟回返,并徐徐升高,從高空觀察村莊。
“低點!低點!象祖在上,我遇到的都是什麼妖啊,怎麼一個比一個不怕死!停下吧,你后面是山峰,你要碰到山頂,肯定會死!你到底有沒有聽鰻頭兒嘮叨啊……咳咳。”象異皇閉上嘴。
眾人好像什麼都沒聽到,繼續看著方運。
鰻霆皇微微瞇著眼,看了象異皇一眼。
象異皇的兩耳如同曬蔫的菜葉,鼻子下垂,縮脖收肩,一言不發。
“果然!”
方運快速下降,飛到村莊邊緣,然后小心翼翼使用尋古工具,搬走一堆亂石,進行發掘。
最后,方運在三尺深的地下,挖出一塊石牌。
這塊石牌是殘缺的,厚約三寸,忽略凹凸的部分,約兩尺見方。
石牌三處邊緣參差不齊,有另一邊極為整齊,似是利器切割。
方運緩緩拿出石牌,眾人仔細觀察。
這殘破石牌看上去沒有特別之處,尋常的灰白色,但是,殘破石牌之上,卻雕刻著玄異的紋路,可因為殘缺,看不出來上面具體是什麼。
方運看了許久,突然拿出那塊玉器,進行對比。
“石牌是放大的玉器!”象異皇大喊道。
另外五個隊員一起歪頭看著象異皇。
象異皇急忙完全象鼻捂著嘴,低聲道:“我以后不喊了,不喊了。我不會死吧?”
眾人白了他一眼,繼續看向石牌和玉器。
方運道:“如果把玉器不斷放大,大到和完整的石牌一樣,那麼,這殘破石牌恰好能與一部分完全吻合。可惜,我也不清楚這是什麼,甚至不知道石牌的作用。不過,有了這些東西,總比沒有強。這塊石牌歸我,我向隊伍中捐一滴圣血,不過分吧?”
鰻霆皇道:“當然!一般來說,哪怕我們在一起,但由于你獨立發現,我們沒出力,所以你能第一選擇,而且有一半算是你自己的。這東西價值未定,也沒有強大的氣息,按照規矩,只能估價為十分之一圣血。東西歸你了,你現在相當于欠隊伍二十分之一的圣血。”
象異皇詫異地看著鰻霆皇,道:“鰻頭兒,咱們隊伍一直這麼和和氣氣不爭不搶?”
“對啊。”敖焚替鰻霆皇回答。
象異皇嘆氣道:“看來鰻頭兒能力真是強得可怕,無比高明,因為按理來說,這種隊伍一般活不過三天。”
敖焚沒好氣道:“你現在膽子大了是吧?”
“揍!”水枯皇面色不善地看著象異皇。
“我錯了!我不說了!”象異皇急忙咬住鼻子,豎起兩只大耳朵,表示不再說話。
方運收起石牌,飛到象異皇肩頭,拍拍他的肩膀,道:“竟然能讓水枯皇和敖焚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你為隊伍的團結做出了不朽的貢獻啊,繼續保持,我看好你。”
象異皇又蔫了,低著頭,一言不發。
方運道:“殘破石碑我收起來,我會慢慢研究,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們可以走了。”
隊伍繼續前行,而巖紋皇和以前以后在最后,幫眾人抹除痕跡。
又過了連續前行了兩天,鰻霆皇再度減慢速度,道:“走過前方的霧崖,就能看見神光洞。”
眾人望著前往,正前方是一團白霧,正在徐徐滾動。
兩側是此起彼伏的山峰。
這里的山峰如同沙漠的沙丘一樣,山頂總是圓滾滾的。
鰻霆皇一邊帶領隊伍前行,一邊道:“霧崖本身沒什麼,只是神光洞散逸出來的力量。但你們要記住,進入霧崖后,只能向前走,不能后退。等穿過霧崖后,才可以回返,方向也只能是向前,不能后退。”
象異皇道:“行,我記住了。”
鰻霆皇卻深深地看了象異皇一眼,道:“別說我沒告訴你,進入濃霧后,哪怕有人拍你肩頭,在你脖子邊吹風,你也不能逃跑,只能硬著頭皮向前走,假裝不知道。如果你后退逃跑,你就會掉落霧崖。”
象異皇兩耳炸起聳立,嚇得象眼圓瞪。
“有……這麼可怕?我可不可以在霧崖外接應你們?放心,我不會逃的。”象異皇道。
“你不想死的話,還是跟著我們為好。如果你害怕,你可以走在中間。”鰻霆皇。
敖焚道:“鰻霆皇,我看你這次看走眼了。”
象異皇嘿嘿一笑,道:“我雖然膽小,但我還是很強的。”
鰻霆皇道:“廢話廢話,這次我與敖焚在前,水枯皇與巖紋皇在后,三個新隊員在中間,我們走!”
一隊七人慢慢靠近白霧。
到了白霧邊緣,象異皇突然停下帶著哭腔道:“快停下來,我的腿好像中了邪術。”
“腿軟是吧?繼續!”鰻霆皇理都沒理象異皇,與敖焚直接進入白霧之中。
方運與云根王毫無懼色跟隨。
但是,象異皇四腿發抖,一動不動。
水枯皇與巖紋皇相視一眼,同時點頭。
巖紋皇抬起整整八條腿,對著象異皇的屁股重重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