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對岸的書貴,170臺幣一本,相當與30多人民幣一本,而且是六萬字一本。現在出了二十多本了。
3,咱關系親,我就說句得罪出版社編輯的話,要不是特別有錢,沒必要買。誰要是年薪百萬上千萬啥的,我強烈建議你多買幾套!自己看不完可以送給親戚家的孩子嘛,讓他們每周寫一篇讀書筆記并背誦書中詩詞!呃,那首夜詩就別背了,誤人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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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處理了一些出版的事,耽誤了好些時間,情節又考慮了好一陣,寫這個單章就半個多小時,實在寫不完了,延遲到明天中午更新,抱歉。
悲劇的是我的智齒又要長了,過幾天估計得打點滴,不過樓下就有社區醫院,應該可以點滴,耽誤不了多久,上次是在別的地方的點滴挺耽誤時間。(未完待續。)
第630章 只有香如故
計知白一走,左相黨人陸續離開。[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換做幾個月前,至少會有過半的人離開,可現在離開的人不到兩成。
涼亭中的陳翰林松了口氣,開始按照慣例主持雪梅文會,本來要請梅園中地位最高之人致辭,不過看姜河川沒什麼興趣,于是直接進行下一步,讓十個新晉童生朗誦去年雪梅文榜上前十的詩詞。
這些童生無比高興,他們來不僅僅是虛禮,在場如此多的讀書人在,才氣激蕩,對他們大有裨益。
等十個童生朗誦完去年雪梅文會的詩詞,陳翰林開始講述以前雪梅文會的趣事,其中有幾個故事許多人都聽過,可百聽不厭。
方運是第一次參加雪梅文會,許多趣事都是第一次聽,頗感有趣。
奴奴和敖煌也認真聽著,一狐一龍經常笑,奴奴笑起來嚶嚶輕語,十分淑女,敖煌卻哈哈大笑,聲震半里地,奴奴時不時用毛茸茸的小爪子拍他一下讓他小聲點。
碰到實在太好笑的故事,奴奴捂著肚子跳到方運懷里滾來滾去笑著。
梅園中充滿了歡聲笑語。
講完趣事,陳翰林道:“今年雪梅文榜之上好詩詞更勝往年,就從排名第十的那首《林雪》開始賞析。我記得去年的孫老翰林寫過一篇《松雪》,不如就請孫老先生點評此詩!請孫老先生入涼亭賞詩。”
那孫老先生微笑著站起,年過八十卻步履沉穩,神態從容,慢慢向涼亭走去。
但少數賓客卻在低聲輕笑,有幾人是孫老先生的學生,因為孫老先生有個習慣,無論說什麼,最后經常帶著“甚好”為口頭禪。
當年他還是進士的時候在學宮教書,講經義課的時候,一干學子串通起來,找到機會,在他之前齊聲搶先說“甚好”,聲音幾乎掀翻屋頂。
孫老先生瞠目結舌,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嘴里憋出一句“甚不好”,讓學子們笑疼了肚子。
不過學生們沒有惡意,因為孫先生的確有才學,不然也不會成一國最重要的學宮先生,事后領頭的學生主動道歉。[..tw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孫老先生并不在乎此事,格外豁達。
就見孫老先生站到涼亭上,從陳翰林手里接過那首詩,微笑點點頭,道:“此詩……”
“甚好!”梅園內的聲音此起彼伏,除了年輕學生,還有一些喜歡熱鬧的老讀書人。
孫老先生依舊不在意,笑呵呵道:“……甚好!好在何處?且聽我一一道來……”
梅園的坐席安排很有講究,有人愿意賞析詩詞,有人不愿意,提前安排便落了下乘,于是在涼亭兩側各有幾桌專門給愿意登臺賞析詩詞的人,然后由文會主持者選擇哪一位適合賞析什麼詩。
賞析詩詞之人大都是飽讀詩書的老人,年輕學子很少前去,畢竟詩詞用典太多,連老先生都有可能用錯,更何況年輕人。對于賞析詩詞過程出現的紕漏,從無人攻擊,文海浩瀚,連大儒都可能有記憶中的錯誤甚至盲點。
方運看著孫先生暗暗點頭,這位老先生經歷了時間和學問的雙重積累,那種豁達和從容是年輕人學不到的,這種老先生可能為學問爭得面紅耳赤,可若是在大街上有人惡意辱罵,連眼皮都不抬。
有賞析詩詞的座位,自然也有自獻詩詞的席位,雪梅文會的慣例是賞析一首,便讓座下一人上臺作詩詞,大都是年輕學子,還有一些想上文榜的高文位之人。
陳翰林點了一個年輕人上涼亭作詩。
京城雪梅文會第一首獻詩的應該是本年的狀元,可惜計知白提前離開,第二名的榜眼又沒在,陳翰林只得找了探花獻詩。
等探花作詩完畢,陳翰林挑出幾點佳處稱贊,不提錯誤和瑕疵,也不會請地位過高之人賞析過細,這也是一種禮。若是詩文上了文榜,陳翰林會找他人賞析。
方運的《雪中別李文鷹》就在文榜之上,但陳翰林只字不提,顯然是準備最后賞析,當作文會的重頭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