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把斬龍刀送走如彌天大陣之中,過得片刻,這件法寶又被挪移回來,已經修復的完好無損,仍舊被他祭起,迎空就是一斬。
斬龍刀不但是克制天下群龍,就算敵人不是龍族,也一樣要為這口寶刀銳氣斬滅元神妖力。蝗王發出了苦苦祭煉的法寶天皇金珠之后,本擬這件法寶專壞修道人和法寶的經脈,不要說妖士之流的凡脈,妖王之流的罡脈,妖將之流的大衍脈都能一擊而滅,就連妖帥級數的道脈,都要為這件法寶震蕩,運轉不得法力。卻沒想到,對方也放出了一件刀型法寶,硬拼之后,仍舊若無其事的再度發了出來。
蝗王也心頭暗道:“就怕你不跟我斗法寶,就算你法寶威力甚大,但多拼斗幾次,終究要壞了你的寶物。”
蝗王再次把天皇金珠祭起,跟斬龍刀迎空拼斗,數十次后,許了就覷得對手一個便宜,借用斬龍刀,斬斷了此寶跟蝗王的法力烙印,然后伸手一抓,生生把這枚天皇金珠抓了下來。
第六百四十一章 大建天木和大日扶桑
許了抓下這枚天皇金珠,隨手就拋入了彌天大陣。
這件寶物雖然不凡,但也不過妖帥級數,彌天大陣之法,乃是玉鼎道人所創的大神通,天皇金珠落在其中,不過滾了幾滾,就化去了蝗王的祭煉痕跡,成了許了的法寶。
不過許了卻嫌棄這件法寶本質一般,雖然有損毀修行之士脈絡之威,卻仍舊粗糙,分出一線法力,催動了彌天大陣,百十個呼吸之后,這件寶物就被徹底重煉,化為了一枚綠沉沉的珠子,飛入了許了掌心。
玄牝珠變化在玉鼎三十六變之中,最為特別,此法不似其他變化,煉就法寶有專一之功,本身功效不定,有駕馭元氣之妙,善能迷惑神魂,本身還能變化諸般形貌,算是萬用萬靈之寶。
也因為此法萬用萬靈,故而威力比較一般,玉鼎門下修煉此法之輩反而不是太多。
許了煉就了玄牝珠,隨手一指,這枚珠子就化為一直碧玉大手反攻蝗王。玄牝珠所化碧玉大手迎空一撈,就把蝗王捏住。只是許了催動法力,卻發現這頭妖帥不知用來什麼法術逃脫,自己只撈住了一團蟲云。
玄牝珠變化多端,當下就化為一張大口,吞了這群妖蟲,再度向某個方向一撲,頓時拿捏定了蝗王的氣息。
蝗王心頭又羞又怒,兼又悔恨無比,他祭煉天皇金珠不知多少歲月,乃是唯一一件護身的法寶,祭煉到與自身法力境界相等,所花功夫非是少數,有此寶在身,他的法力就能激增一倍。
如今失去了天皇金珠,他的法力再度跌落,就連戊土神雷網都維持不住原來規模,被玄牝珠所化碧玉大手撈了幾次,他不敢再跟許了放對,化為一道玄光,望空而走,想要逃脫了。
許了哪里會給他這般機會?
雖然他貌似孤身一人,但實際上,只要他所在的地方,彌天大陣的威力必然籠罩,只是看他想不想用罷了。
此時他也不在吝嗇,清喝一聲,頓時把彌天大陣啟動,滾滾黃云往下一落,蝗王就落在了其中,頓時不辨東南西北,如山一般的法力壓了下來,頓時把他壓的現了原形,一頭長有百里的大妖蟲。
許了呵呵一笑,知道此番斗法,已經注定了輸贏,也不去管已經被彌天大陣定住了蝗王,把聚仙旗抖開,迎風招展,飛蝗山的諸多妖蟲就身不由己,一個個投入了聚仙旗之中,數個時辰之后,天宇澄清,飛蝗山的妖蟲被他盡數一網打盡,除了逃走的一些品種,盡數都被他送入了化神池中,化為了黃巾妖蟲。
許了醞釀了半日,一抖袖袍,頓時把所有降服的黃金妖蟲盡數釋放了出來,這些妖蟲經過了化神池的祭煉,比原來更見精神,一個個法力充盈,妖力鼓蕩,發出震天的鳴叫。
許了清喝一聲,說道:“去吧,給我收集天下群妖的精血。”
許了要重修妖神經,就需要天下群妖的精血,他此番重修妖神經,就是為了把九玄真法推展至昊天帝和翻天帝父子遙想的境界。
九玄真法本來就是總領妖神經,是妖神經的總綱,昊天帝和翻天帝父子,創下妖神經,一來也是造福天下群妖,不拘任何出身的妖怪,都可以六變入天妖,二來也是為了修成妖神經內蘊含的十二條天妖大道,讓玄金帝猴一脈再無可以克制之法。
昊天帝和翻天帝,雖然未能洞悉未來,并不知道日后仙道崛起,只把眼光放在天下群妖上,但若論遠見,的確不愧兩代天帝之名。
若是給他們兩父子修成真正的妖神經,煉就十二條天妖大道,日后必然沒有三十三天存在的機緣,能夠鎮壓過去未來的一切變化,讓昊極天亙古永存。
只是他父子兩人都先后失蹤,昊極天這才崩潰,被三十三天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