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老的兩位保鏢,可是超凡級的醫龍,結果被輕松虐殺。
“哈哈,看到了嗎?這就是災厄的威力!”
仲千秋大笑炫耀,跟著掃了一眼:“那麼接下來,輪到誰了?”
蹭!
眾人又退了一步,有一些人想要開口求饒,可是又不敢,一時間糾結欲死。
“輪到我如何?”
黃道插言。
唰!
眾人的目光盯了過來,滿臉驚愕,跟著又佩服不已,不愧是十誡的團長,這膽子簡直大破天了。
“哦?看來你想給我的災厄們喂食?”
仲千秋很享受這種掌控全局的快感,世界上還有什麼比看著敵人掙扎,死去更痛快的事嗎?
“放屁,什麼你的,那是學……是衛秧宮的災厄!”
一直溫文爾雅的黃道,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你這個小偷,偷走了衛秧宮的理念,偷走了他的標本,偷走了原本屬于他的榮耀,甚至毀了他的未來!”
“什麼鬼?”
“衛秧宮?就是那位被譽為史上第一人的滅疫士?”
“聽說他是疫人,做了很多禁忌實驗,想要奴役人類,后來最高議會發動很多力量,才剿滅了他!”
醫龍們議論紛紛,衛秧宮這個名字,凡是四十歲以上的滅疫士,俱都聽過,那可是一位貨真價實的才華橫溢的少年。
那一屆的天梯賽,上京國士代表團在還是大一新生的衛秧宮的帶領下,以不敗戰績奪取了京大的第十座天梯賽冠軍獎杯。
說起來,比衛梵的戰績還要輝煌。
衛秧宮才華橫溢,這是公認的,但是這個人,也太叛逆了,他不接受最高議會的各種獎勵和命令,我行我素,只按照自己的喜好行事。
小小年紀,解剖尸體,解剖疫體,做各種禁忌實驗,當黑醫,借著給平民們治病的機會趁機進行各種藥物臨床試驗。
仲千秋臉色一沉,猜測著黃道和衛秧宮的關系,這家伙貌似知道一些內幕。
“大家都是滅疫士,就不用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了,誰不知道,滅疫術想要發展,充滿了非人性的過程?”
黃道嘲笑。
滅疫術在最早,進展緩慢,直到第一位先驅,開始解剖人體,理清了一些疫病治病的原理。
這對于滅疫界來說,是巨大的貢獻,可是他本人呢,被燒死了,因為解剖尸體,在當時就是惡魔的行為。
“衛秧宮是做了很多禁忌實驗,但是他有為自己謀私利?或者是純粹因為喜好嗎?沒有,他只是想祛除疫病,盡力多救一個病人,是的,哪怕多救一個也好!”
黃道眼淚有些濕潤了:“在我看來,他比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更純粹,為什麼不加入最高議會?是因為他不想浪費時間去交際,去演講,去給你們站臺,充當門面。”
“閉嘴!”
仲千秋怒了。
吼!
一只災厄撲向了黃道,可是在沖到他身前三米后,一道紫色的晶石壁壘生成,擋下了災厄。
“衛秧宮是疫人?簡直太可笑了,你們殺他,不過是因為他動了你們的飯碗!”
黃道恥笑。
衛秧宮是一個天才,在最早的時候,他還沒開始自己的研究,做的是如何提升世面上幾種藥物的藥效,盡量將排斥反應降到最低,減少對人體的損害。
某些特效藥,治療效果很強,但是危害也大,經過衛秧宮的改善,危險減弱了很多,于是他把藥方給了藥廠。
藥廠害怕衛秧宮將藥方賣給競爭對手,就準備花錢買下,不過他沒有收錢,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希望藥品的定價便宜一些,讓窮人也吃的起。
藥廠答應的很痛快,但是執行起來,卻百般推辭。
藥品降價?說的輕松,但做起來很難,畢竟藥廠的初衷,就不是為了救人,而是為了賺錢。
經歷過幾次這種事件后,衛秧宮不再白給藥方,而是自己籌建藥廠,準備平價銷售。
建廠需要大量的金錢,但是衛秧宮不缺,因為他在十八歲的年級,就已經手握三百六十二種專利。
是的,他到現在,都是滅疫界中,單人持有新藥物專利最多的紀錄保持者。
沉迷于改良藥物的衛秧宮終日帶在實驗室中,對這個社會了解太少了,想要建廠,并不是只有錢就可以,還要有權勢和人脈。
那些藥廠害怕衛秧宮藥物對他們市場的沖擊,動用了大量的力量,說動了最高議會。
于是衛秧宮建廠,遭到了重重阻礙,最終只能不了了之。
受到打擊的衛秧宮,放棄了改良藥物,開始思考,如何徹底斬除疫體,在根源上杜絕,而不是感染后再治療。
當同期的一位好友,在參加試煉的時候因為斬醫刀解放,感染自身而死后,衛秧宮誕生了利用疫體的想法,以毒攻毒。
當時實驗室中,有幾位崇拜衛秧宮而幫忙的學弟學妹,黃道,就是附屬高中的學生,他崇拜著衛秧宮,沒事就會偷偷跑去大學偷看他實驗。
這種實驗,大多都是禁忌實驗,通過黑市購買疫體,通過黑市采購那些限定藥品,對斬醫刀進行破解……
過程是艱難的,但是衛秧宮的才華,讓他取得了極大的成就,再加上一些幸運,實驗順利的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