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千秋譏諷。
“今天,你要死!”
百里歸藏言簡意賅,而西門獨步,人狠刀快,話不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皇甫胤祥根本沒從廢墟中爬出來,雙手抱著腦袋,頭疼難耐,沒辦法,他的實力實在太低了。
“你們是疫人?”
關秋白驚愕,作為英杰,他的腦子并不差,所以幾秒內就猜到了最佳的可能性。
“哼,我早就覺得西門不對勁,沒想到真的是疫人!”
丁默冷哼。
明朝轉頭,看向了沈聰。
“你看我干什麼?”
沈聰不滿。
“我一直以為你是疫人呢,原來猜錯了!”
明朝情商低,這種得罪人的話也敢說。
“要是平時,我肯定打爛你的嘴,但是今天,我心情好!”
沈聰把玩著手腕上的珠串,懶得和明朝一般見識,而是欣賞戰況。
“保安呢,快來救人呀!”
工作人員們大喊。
看臺上,徹底亂作了一團,不少觀眾驚站而起。
“臥槽,什麼鬼?”
“怎麼打起來了?京大要造反嗎?”
“這門票沒白買,今天沒白來,真是太刺激了!”
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觀眾們大呼過癮,仲千秋剛才那一下靈壓釋放,就瞬間干掉了二十多個普通的工作人員,簡直太血腥了。
電視機前,觀眾們都傻掉了,因為隔著屏幕,他們感覺不到那股血腥和殘酷,甚至還懷疑這是不是一個小惡作劇?
“衛梵,看你的表情,似乎也不知道這些人的真正身份呀,哈哈,枉費你們還是同伴,簡直笑死人了。”
仲千秋大笑,奚落衛梵:“有沒有感覺自己像個蠢貨?”
“金哲!”
說實話,衛梵和西門與百里的交際比較少,死不死他都無所謂,但是金哲……
“抱歉,這一次,我要站出來!”
金哲嘆氣,攻勢不減。
“衛哥,救我,救我呀!”
皇甫胤祥呼救。
王破軍一愣,跟著沖了出來,殺向仲千秋。
“破軍哥!”
金哲還沒說完,便被王破軍豪邁的笑聲打斷了。
“哈哈,咱們可是相處了十年的同伴,雖然不知道你要干什麼?但是無所謂,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王破軍說完,一臉的埋怨:“不過你竟然瞞著我,等這一場打完后,一定要請客!”
“破軍哥,你不要亂立這種FLAG好不好?一般說這種話的人都會死!”
金哲翻了一個白眼,看似玩世不恭,但是內心中,充滿了感動,什麼叫肝膽相照的朋友?這就是!
衛梵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出手。
“還是靜觀其變吧,這一次,麻煩大了!”
沈聰提醒。
嘉賓席上,前來觀禮的社會各界名流已經炒作了一團。
“陸獨行,是不是你干的?”
仲千秋的馬仔跳了下來,拔刀質問陸獨行。
“拿開你的刀,不然宰了你!”
陸獨行的馬仔也不是弱雞,憤怒的爭鋒相對。
“大家不要吵,小心被敵人趁機鉆了空子!”
有人勸阻,有人慌急,還有人老神在在,事不關己的掛起,耐心看熱鬧,這麼做的無疑都是老狐貍,不沖動,追求一擊必殺!
“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吵了!”
“會不會是十誡搞的鬼?”
“對,一定是十誡!”
畢竟都是政治圈摸爬滾打上來的,這些人總算反應過來了,陸獨行就算再腦殘,也不可能這個時候發動政變,畢竟時間和機會都不會好,那麼剩下的答案就好猜了。
聽到十誡,這個最高議會最大的敵人,眾人的神情立刻一緊,匆忙的看向了四周,想要把那些隱藏起來的家伙揪出來。
“等等,京大校長呢?反叛的是京大的學生,讓他給出一個交代呀!”
“都什麼時候了?交代個屁呀!”
“愣著干什麼?趕緊抓人呀!”
一片混亂,指揮系統徹底崩潰了,十誡既然出手了,那自然考慮到方方面面,那些負責體育館防務的官員,不是被替換成了自己人,就是在動手的前一刻,被殺掉了,所以現在的體育館,就是一個封閉的會場,而這些人,就是甕中之鱉。
看臺上,混亂開始蔓延了,有一些膽小的觀眾擔心被波及,想要盡快退場,但是通道比較窄,于是不免發生了爭吵和推搡。
就在這個時候,圓形的看臺上,有很多地方開始爆炸。
砰!砰!砰!
爆炸聲不僅多,波及的范圍也很廣。
有人體被沖擊波炸飛出去,更麻煩的是一種了綠色的煙霧沖天而起,然后迅速的彌漫開來。
“這是什麼?咳咳!”
“啊,不要推了,我的腿被踩斷了!”
“救命,救命呀!”
觀眾們徹底恐慌了,尤其是那些接觸到霧氣的觀眾,立刻嘔吐了起來,先是心臟劇烈的跳動,鼓動著胸膛,力量之大,似乎要擠破肋骨,接著血液流速加大,身上的血管從皮肉傷浮現出來,像一條條猙獰的蚯蚓,然后他們的身型開始變化。
距離門口比較近的觀眾跑了過來,正慶幸逃過了一劫,可是卻發現鐵門被鎖上了,根本無法打開。
“開門呀!”
觀眾們急的咆哮,可是回答他們的是幾個鐵罐子丟了過來,隨即砰的一聲炸開了,綠色的霧氣開始彌漫。
“疫體孢子?”
嘉賓們看到一些觀眾變異,開始無差別的攻擊別人,嚇的都要尿了,這可如何是好?
“緊急通道呢,快安排人保護我們離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