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歷年來的固定習慣,因為凡是在天梯賽上表現出色的選手,不僅僅是滅疫士,還是議會的形象大使。
只有宣傳,才能深入。
有一些滅疫士甚至以此為契機,進入了演藝圈,當然,這種個人選擇,沒人指責,畢竟鎂光燈前的奢華生活,遠比手術臺前的危險要誘人許多。
“請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砰!
衛梵關上門房門。
一位大美女站在門前,滿臉愕然,她是很有名氣的一位化妝師,為了拿到給衛梵化妝的機會,花費了不少精力和時間,托了不少關系,結果剛進門,一句話還沒說,就被趕了出來。
雖然人家態度和善,但是她知道,沒機會了,一想到半個月的努力化為泡影,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怎麼回事?氣氛太古怪了!”
“好像要搞事呀,不只是京大,所有名校選手都拒絕了化妝!”
“人都沒來全呢,西陸就李慎獨和孫寂兩個人!”
“伏龍帝高更慘,到現在都沒見到人!”
化妝師們嘀嘀咕咕,說到最后,都唏噓不已,這一屆的天梯賽死人實在太多了,十大英杰死了三個,重傷好幾個,普通選手更慘,連一具全尸都沒留下來。
以衛梵的身份,有資格獨享一個單獨的化妝間,他其實不想搞特殊,就是想清靜一下,只可惜不行,剛把化妝師弄走,關秋白就一臉怒容的拍門了。
“衛梵,別裝死,給我開門!”
關秋白其實想踹門的。
“關哥,冷靜點!”
皇甫胤祥勸阻。
“滾,誰是你關哥?”
關秋白一把推開了皇甫胤祥,要不是有外人在,他早大耳光子抽過去了。
“怎麼了?”
衛梵開門,看到京大參賽的選手,除了沒受傷的都來了。
“你說怎麼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和我商量?”
關秋白質問。
“因為你肯定不同意,不過我們采取的是投票制,你那一票無所謂!”
衛梵解釋。
“你這是獨裁,你這是自私,把你的想法強加在了別人身上!”
關秋白憤怒的臉色鐵青,一把就抓住了衛梵的衣領,對方這句話,算是赤裸裸的藐視了。
嘩!
看到這一幕,一幫人化妝師嘩然,京大這是搞什麼鬼?不是得了冠軍嗎?為什麼還會吵起來?
有幾家小報社的記者守在甬道中,等著采訪衛梵,現在看到這一幕,都知道有大新聞了,興奮的按下了手中相機的快門。
“關哥,注意影響。”
沈聰勸說。
“注意什麼?衛梵都不在乎京大的利益,我還要什麼影響?”
關秋白沒好氣的抱怨。
“你放手!”
明朝呵斥。
夏本純干脆把斬醫刀都拔了出來,一副要干架的姿態,金哲和王破軍沒說話,但是偏向誰不言而喻。
“秋白,冷靜一下!”
練滄濃談了一口氣。
“事情已經定了,沒有轉還的余地,但是你的那一枚獎牌,你自己做決定。”
衛梵抓住了關秋白的手,五指用力:“別再鬧了,不然倒霉的是你!”
“你在威脅我?”
關秋白臉色更難看了,因為衛梵說這些話,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是有如何?”
衛梵坦然承認。
嘶!
甬道中的圍觀黨們,難以置信的倒抽著涼氣,要知道關秋白再差也是十大英杰之一,算是二十歲以下滅疫士中的翹楚,被如此奚落,實在顏面無光。
“你……”
關秋白還想再說,衛梵卻是一甩關秋白的手,跟著進了房間,隨手關上。
砰!
巨大的關門聲轟進了眾人的耳朵,衛梵是沒動手,但是這關門卻和打臉無。
關秋白攥緊了拳頭,一拳砸在門板上。
“衛梵,你會后悔的!”
關秋白吼了一聲,怒氣沖沖的離開。
“這就完了?”
有人低語,感覺掃興:“我還以為要打一架呢!”
“嘖嘖,你還沒看透呀,以關秋白的實力,別說一扇薄薄的木門,就是鐵門也擋不住呀,他這分明是慫了!”
有人精點明這一幕的涵義。
“草尼瑪!草尼瑪!”
關秋白謾罵著,心中只有濃濃的無奈,因為他的確惹不起衛梵,實力上來說,人家擊殺了仙鳥李斯克,和災厄對陣過,關秋白再自大,也知道自己不是第一英杰的對手,那麼顯然也不如衛梵。
名譽上,衛梵是京大的旗幟,凡是他出場的比賽,俱都拿到了第一,甚至還有兩個滿分,是京大奪得天梯賽冠軍的最重要人物,不像自己,總是出錯,搞得自己在學生中一點威望都沒有了。
地位上,衛梵和擁有話語權的副校長黃道關系極好,是上京五大豪門爭相拉攏的任務,現在更是陸雪諾的好友,是陸議長的嫡系,將來注定前途無量,而自己只是頂著一個英杰的頭銜,還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收益。
“你不稀罕那個冠軍,我稀罕呀!”
關秋白想不明白,衛梵是腦殘嗎?還有他瘋了,其他人也跟著他瘋?不過等著瞧吧,衛梵這麼干,得罪的可是仲千秋,就算他的后臺陸獨行不倒,仲千秋也會收拾他。
下午一點,可以容納76000名觀眾的龍泉體育館已經座無虛席,而且組委會方面為了多賺一些門票錢,彌補取消第九場比賽缺失的損失,竟然發售了站票,于是又涌進來好多人,加上工作人員和安保人員,人數已經邁過了十萬大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