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把衛梵看的也太重了!”
老錢預感到了不妙,這里有好多人對衛梵死活不關心,但是要揣進口袋的錢少了,那絕對不行。
“天梯賽還剩下四場,那麼對衛梵的懲罰,也就在禁賽兩場和一場之間決定!”
老吳來之前,元老吩咐過,要偏向陸獨行一些。
在元老們看來,仲千秋勢力比陸獨行強,那自然要幫后者了。
“為什麼不是三場?”
老錢心頭不爽。
“那你干脆把衛梵除名,讓京大直接滾蛋的了!”
“不用滾蛋,換我也會棄權了!”
“哈哈,排名第一的京大棄權,那可就成大笑話了!你說吃瓜群眾們會不會覺得天梯賽有內幕?”
委員們笑了起來,聲音中免不了一些鄙視。
老錢的咄咄逼人,已經讓他們不爽了,尤其是在元國洛都任職的兩位,恨不得吐這家伙一臉濃痰。
仲千秋現在可是借著被刺殺的理由大清洗,搞得大家惶惶不可終日,雖然收拾不了他,但是放過衛梵,惡心他一把,還是能辦到的。
再者說,衛梵有叨叨呀,那可是號稱擁有一座植物王國的盜草人,這意味著那些極度罕見的草藥他也可能有。
哪怕是滅疫士也不可能保證自己不得病,不吃藥,所以賣個人情,以后說不定就用上了。
有了這麼多理由,當投票結果出來,衛梵被禁賽一場的懲罰,也就理所當然了。
“哎!”
老孫不著痕跡的嘆了一口氣,仲千秋的影響力還是太大,這一場純粹是他的面子。
“你們好!你們很好!”
老錢憤怒的目光,像一把鐵掃帚似的,狠狠地掃過了在場的諸人,隨后摔門而去。
很快,通過報紙和電視報道,民眾們就得知了對衛梵的處罰結果,因為率領學生沖擊議會辦事處,原本他要被剝奪參賽資格以及滅疫士資格,可是仲千秋不忍看一位天才墮落,便親自求情,最終拿到了一個只禁賽一場的處罰。
“臥槽,那豈不是下一場看不到衛梵的精彩表現了?”
人們郁悶之余,也對仲千秋好感大生,覺得這是一位愛惜人才的領導者。
“還好只是一場,影響不大!”
有人看的很開。
“得了吧,你知道下一場是什麼?京大這次完了!”
天梯賽第六場,是學識類,分為兩部分,前半部是搶答賽,后半部是辯論賽,終于不再廝殺,而是比拼學識儲備。
經過了前五場的角逐,就連三歲的孩子也知道了衛梵和陸雪諾簡直就是兩本人型大百科全書,他們可是在第一場拿到了滿分的天才,現在不能出場,可以說京大失去了一個可以拉開分值的大好機會。
會館,午餐時間,氣氛異常的壓抑。
砰!
從醫院回來的關秋白,直接砸了碗。
“衛梵在搞什麼?”
關秋白很憤怒:“他還有沒有團隊意識了?做事之前,就不能想一想京大?想一想那些支持他的學生?”
夏本純要反擊,被坐在旁邊的金哲扯了一把。
“還有你們幾個,也被禁賽了,丟不丟人?”
關秋白瞪向了陸雪諾,可是想到她的身份,又趕緊一開目光,看向了沈聰一行。
“我也很無奈呀,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沈聰聳了聳肩膀,一臉的無辜表情。
“你還敢狡辯?”
關秋白怒了,抓起茶杯,就準備砸向沈聰。
“好了,少說幾句吧!”
白乙涵制止:“這件事上,衛梵或許思慮不周,但是我支持他!”
“歐耶,還是白學長善解人意!”
夏本純歡呼,白乙涵是真正的紳士。
“閉嘴!”
關秋白呵斥。
“我偏要說,你這麼生氣,還不是因為衛梵和陸雪諾無法參賽,第一沒辦法保證了嗎?”
夏本純一句話,堵得關秋白差點噎死。
“你有本事,拿個第一回來呀!”
夏本純毒舌全開:“別忘了,京大目前能有現在的積分,衛梵居功至偉,你的表現呢?配得上你的英杰稱號嗎?”
夏本純說著,還要伸手,比一個中指,還好金哲眼疾手快,把他拉住了,不要搞不好要打起來。
“你……”
關秋白臉色鐵青,第六場比賽,他肯定要上的,所以有衛梵和陸雪諾做隊友,更容易拿到第一。
要知道,這個排名可是給臉上貼金的大好機會,現在,變得不確定了。
衛梵和陸雪諾有多厲害?看看住同一家會館的靈素女大就知道了,在陸雪諾擊敗了雪音克利斯后,她們就搬走了。
要知道,在這里住可是免費,而在外面,在這個游客爆表的時間段,房子極不好找,又貴的要死。
可為了避免尷尬和丟人,靈素女大還是搬走了。
“別吵了,安心備戰吧!”
白乙涵做了和事佬。
組委會的判罰,是不可能修改的,所以這一場,作為主力的衛梵終于可以坐在看臺上欣賞一場比賽了。
與死神共舞死亡率太高,所以是沒有新人賽的,因此休整了一天后,第六場開賽,依舊在體育館舉辦。
體育館廣場上,衛梵眉頭緊皺,茶茶連冰淇淋都沒心思吃了,眺望著遠方,入場就要結束了,可夏本純還沒到。
“你們先進去吧,我等著!”
衛梵擔心單馬尾出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