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點意思!”
沈聰捻了捻手指。
陸獨行走向了衛梵一行。
“陸議長!”
“父親!”
一行人趕緊問好。
“不管你們對議會有任何不滿,都不應該做出攻擊的行為,這有違你們滅疫士的身份!”
陸獨行教訓。
“我……”
夏本純還是那副自傲的表情,要不是衛梵及時制止,早開口懟回去了。
“我們知道錯了!”
衛梵一扯夏本純,趕緊道歉,這個時候爭什麼?看看地方,再看看圍觀的人,甚至有記者混進來了,陸獨行如果不說幾句場面話就放大家離開,那他也爬不到這個位子上了。
“這位就是衛梵吧?比在電視上看到的模樣,更有風采呀!”
王老走了過來,連聲稱贊。
一行人又趕緊問安。
“陸賢侄,以仲千秋的小氣性格,這件事不會這麼算了的,你打算怎麼辦?”
王老沒工夫和一幫小輩扯淡,直入正題。
“沒事了,你們回去吧,休息一下,好好準備接下來的比賽!”
陸獨行吩咐。
“那我們告辭了!”
金哲趕緊拉著眾人離開。
“雪諾,你先回家!”
陸獨行叫住了女兒,聽這聲音,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人家的家務事,衛梵自然是管不到的,只能送給陸雪諾一個安慰的眼神。
“好了,終于結束了!”
走在大街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明朝伸了一個懶腰。
“天真!”
金哲無語,她看了衛梵一眼,發現他果然臉色凝重:“叨叨是衛梵的寵物,又跑不了?所以他有的是時間施展手段!”
“是我連累京大了!”
衛梵倒不在乎這個,他只怕牽連學校。
“別想那麼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金哲安慰。
以大多數狗仔和記者的人脈,是無法進入辦事處的,所以只能在大門外面等,現在看到衛梵一行出來,立刻一擁而上。
“衛同學,請問里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們是記者,無冕之王,你如果受了什麼委屈,可以告訴我們,我們會為你申辯!”
“明朝同學,請問你對你哥哥有什麼看法?”
“金哲同學,你作為神武預備軍的一員,做出此次的事件,有告知紀圣佑嗎?”
記者們的問題刁鉆古怪,而且充滿了陷阱。
比如幫衛梵伸冤,無非是要套他的話罷了,他要是有這份能力,早拿到獨家采訪權了。
“你哥哥很出名嗎?”
茶茶發現很不少記者圍著明朝采訪,好奇了起來。
“滾開!”
明朝陰沉著臉,朝著圍在身邊的記者們咆哮:“我無可奉告!”
記者們死纏爛打的功夫很厲害,衛梵幾人如果不使用暴力,根本走不脫,而且隨著打探消息的人回來,越來越多的情報匯總了起來。
“你竟然有盜草人?可以讓我們看一看嗎?”
“是神奇物種榜單上排名第十五位的那一只嗎?”
“你是怎麼抓到它的?如果消息屬實,你就是滅疫界歷史上第一位飼養盜草人的滅疫士!”
記者們興奮了,今天大料可是太多了,聽說衛梵當面拒絕了仲千秋的招攬,和陸獨行的私生女有超越友誼的關系。
就在衛梵幾人被纏的焦頭爛額的時候,納蘭顏終于趕到了。
“衛梵,你們有沒有受傷?”
納蘭顏這會兒可顧不上會不會傷到記者了,直接擠開人群,沖了進來。
“我們沒事!”
衛梵說完,朝著練滄濃點了點頭,就看向了黃道:“對不起,我們給學校惹麻煩了!”
“京大不惹麻煩,可也不會怕麻煩!”
黃道安撫:“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來解決!”
說完這話,黃道就走向了大門。
“霸氣!”
明朝覺得黃道太有擔當了:“他不做京大校長,實在太可惜了!”
“或許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沈聰猜測。
“你怎麼了?”
走向汽車的時候,衛梵發現夏本純的情緒一直很低落,遠不如以往活潑。
“沒事,可能有點感冒了!”
夏本純解釋。
一行人回到會館,就各自回房洗漱,只是衛梵還沒進浴室,房門就被敲響了。
“算了!”
張了幾次嘴,夏本純還是沒問出口。
一夜無話,第二天,巨大的風暴就朝著衛梵幾人鋪天蓋地的壓來。
報紙上,刊登了衛梵大鬧議會辦事處,還有盜草人的主人、以及仲千秋因為他遇刺的新聞。
衛梵是誰?時下最火的新秀,尤其是上一場干掉了青樹藏木,簡直名聲大噪,別說這些新聞都極其抓眼球,就是衛梵處個女朋友,現在都會得到連篇累牘的報道。
“衛梵膨脹了,竟然攻擊辦事處,有什麼話就不能好好說嗎?這種踐踏規矩的家伙,都不是好人!”
“盜草人?真的假的呀?那衛梵豈不是發財了?”
“你的消息到底有多麼滯后呀,衛梵早就是億萬富豪了!”
街頭巷尾,到處都是市民的議論,他們的情報太少,只能從報紙上了解,那麼誰家的報社多,自然就掌握了話語權。
別看仲千秋經營了元國數年,可陸獨行這位后起之秀也不差,雙方的喉舌戰了個旗鼓相當。
一邊把衛梵描述成叛逆自大少年,一邊則稱衛梵敢作敢為,一邊說衛梵履歷不清,是通緝犯的后代,做過黑醫,一邊說衛梵少年仁醫,救過很多人命……
市民們都要被糊涂了,但是有一點毋容置疑,那就是衛梵有盜草人,而且滅疫術極其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