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冷哼:“你別再給我添亂了,不然老子現在就給你送終!”
“你……”
鎮長捂住了胸口,一張臉色已經蒼白。
“你還把這些學生招來了,雖然我不覺得他們能發現什麼,但是總歸像蒼蠅一樣煩人,我告訴你,趕緊把他們轟走!”
王猛警告:“不然鎮子上的補貼金就斷了,到時候,鎮民絕對恨死你了。”
“喂,你就這麼對待你爹嗎?”
夏本純很不爽。
“哼!”
看著單馬尾青春活潑的身體,胸前微微隆起的荷包,王猛有些口干舌燥,決定今晚去找鎮東的那個寡婦泄泄火。
“我告訴你們,再不走,想走都走不了了!”
比著中指,王猛大搖大擺。
“你沒事吧?”
衛梵扶人。
“作孽呀!”
鎮長搖著頭,推開了衛梵,滿臉落寞的往回走,他彎著腰,夕陽西斜,投下了一條狹長的影子,像燭火一樣飄搖。
“你怎麼看?”
衛梵飄向了五十嵐,神田眾也有幾個在觀望。
“啟稟首席,這里面一定有一個大秘密!”
夏本純猜測。
“嗯!”
茶茶鄭重的點頭。
晚上的哈東鎮就像一頭恐怖的怪獸,似乎會隨時擇人欲噬,所以哪怕五十嵐出了重金,也沒人幫忙尋找那個失蹤學生的下落。
在青樹藏木看來,這些都是小事,所以并沒有中斷實驗,衛梵和夏本純也在收集情報。
第二天上午,哈東沸騰了。
有一家農戶走親戚,結果在距離鎮子五里地的一條土路上,看到了渡邊的尸體,他被吊在了路邊的一棵歪脖子樹上。
這麼大的騷亂,衛梵怎麼可能聽不到,于是也第一時間前往了現場。
“哇,好慘!”
夏本純嘖嘖出聲,朝著不遠處的神田眾問了一句:“喂,這就是那個渡邊?完全看不出來呀?”
“你找死……”
神田眾大怒,因為此時的渡邊,就像是一只烤全羊似的,全身的皮膚都被剝了下來,只剩下紅彤彤的嫩肉,不過似乎是為了讓人確定他的身份,所以臉部的皮膚得以保留,但是這個模樣更加嚇人,還有他的胸膛也被打開了,臟器全部掏空。
這種死狀,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仇人之間的虐殺。
“昨天被你們首席害死又解剖的那個男人,比他還慘!”
夏本純指責。
“渡邊!”
小笠原一聲大吼,滿目淚光,跟著便猙獰地盯向了衛梵:“是你們干的對不對?”
“喂,你可不要亂說?”
夏本純指責:“要是我干的,他會死的更慘!”
嘩!
由于同學的死亡,神田眾本來就在傷感和氣憤中,想要復仇,現在聽到夏本純如此挑性意味十足的宣言,直接就炸毛了。
嗆哴!嗆哴!
一柄柄斬醫刀出鞘,殺意四射。
單馬尾怡然不懼,小茶茶也是一個翻身跳上了龍蟬的后背,迅速升空了,準備從空中支援。
“這麼偏遠的小鎮,除了你們,誰還有能力殺死渡邊?”
小笠原質問。
“你們神田大學教出的都是廢物嗎?我就算要殺,也會選一個容易下手,又略微重要的目標。”
夏本純看向了五十嵐,隨后又瞄過了小野寺。
“好了!”
看到神田眾又是一陣騷動,衛梵勸阻夏本純,現在有不知名的敵人環伺,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
“你也可能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制造混亂,趕我們離開!”五十嵐冷靜的分析:“再說想殺重要目標,機會太少!”
“不是我們!”
衛梵解釋了一句,倒不是害怕報復,而是不想因為內斗,讓敵人漁翁得利,只可惜自大的青樹藏木根本不在乎。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了,請你們離開!”
青樹藏木清場了,準備解剖尸體,來確認死因,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活該,惡有惡報!”
夏本純很開心,走出了很遠,還在不停地回頭張望,想象那些神田眾吃癟的模樣。
“你覺得是誰干的?”
衛梵眉頭微蹙,看來事情比預計的還要負責。
“肯定不是神武!”
夏本純分析:“也不是議會,因為以他們的立場,會有很多手段保護秘密,而不是用最愚蠢的殺人恐嚇,再者說,那個家伙死掉的方式,明顯是報復式的虐殺!”
單馬尾猜對了,因為第二天中午,有人發現住在神武醫院的霍醫生也死了,被剝光了吊在醫院的大廳中,身上除了凌遲的傷痕,還有刀刻下了“罪惡終將被凈化”的一段話。
“青木君,該離開了!”
小野寺看著地板上匯聚的鮮血,提醒了一句。
“再等等!”
青樹藏木的“實驗”還沒完成。
王猛本來打算驅趕衛梵這些外來人,結果看到死人,直接嚇尿了,趕緊離開了鎮子,去中安城匯報了。
“你們也走吧?”
鎮長絕望了,拖著病重的身體,找到了衛梵。
“我自有分寸!”
衛梵已經不讓茶茶和夏本純單獨外出了,果然,他的謹慎收到了回報,就在霍醫生死掉后的第二天,又有兩位神田的學生死亡。
他們是在出去上廁所的時候失蹤的,雖說只是后援團的預備學生,但是實力也算不差,被輕松捕獲,足以說明敵人的強大。
“魔女,一定是魔女來了!”
鎮民們雖然沒有死亡,但是無法淡定了,恐慌在蔓延,他們想起了最近那個正在被神武制藥懸賞通緝的魔女,據說她喜歡喝人鮮血,最愛以心肝下酒,那些被開膛破肚的倒霉蛋,一定是被魔女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