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兵眉毛一挑,就伸手去推衛梵。
啪!
衛梵打開了治安兵的手,掏出一個紅色的小本,甩在了隊長身上。
隊長翻開一看,頓時驚的倒抽了一口涼氣:“嘶,戰醫館副館長?”
“隊長,你沒看錯吧?”
“這麼年輕,能身居這麼重要的職位?”
“不會是看錯了吧?”
治安兵們立刻叫了起來,實在是衛梵的年齡太小了一點,要知道中安也有一位副館長,都老的成白菜幫子了,才爬上去。
“閉嘴!”
隊長吼了一聲,硬生生的擠出了一個笑容,雙手把證件遞給了衛梵:“不知道閣下來中安,有什麼事情?”
隊長眼不瞎,能分出證件真假,至于戰醫館副館長這種職務,主要還是看劃分的地區。
最高聯合議會以鄉鎮為單位,設立了戰醫館,防疫院、以及監察機構,來保證地方出現疫病后,可以及時斬除和治理,避免擴大,因此副館長這種職位,最少的,也能管個十來個滅疫士,可比自己這種治安隊長有地位多了。
這個隊長眼尖,還看到衛梵的證件上,寫的是夏國上京,臥槽,那是什麼地方?夏國的北方第一城市,繁華度只有洛可以比擬,眼前這個衛梵能成為一位副館長,就算只是掛個名,沒有實權,也足以證明家中能量巨大。
“瑪勒逼,是個權二代呀,難怪這麼肆無忌憚呢!”
隊長誹謗著,幸虧這是在元國,否則的話,早挨打了。
“我們要去洛都參加天梯賽,等火車的時候,隨便出來逛逛,結果就碰到了人販子!”
衛梵鄙視:“你們元國的治安,可真夠可以的!”
“嘶,天梯賽?”
這一次連治安兵們都驚了,能參加天梯賽的,哪一個不是才華橫溢的名校生,對于他們來說,那就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如果兒子考進去,可就光宗耀祖了。
“冒昧問一句,您是哪一所大學的代表?京大?還是南鹿?”
隊長的表情,更尊敬,這是對于知識的禮遇。
“上京國士大學!”
衛梵也沒隱瞞。
“失敬!失敬!”
隊長賠上了笑臉:“這幾個人販子,我一定會嚴懲。”
“還是讓我給他們長點教訓吧!”
夏本純說著,突然拔刀。
一群治安兵就沒看清怎麼回事,只覺得有風刮了起來,接著下一刻,六個地痞就慘叫出聲。
咕嘟!
一群治安兵額頭冒汗,他們看到鮮血從這幾個倒霉蛋的手腕和腳腕流了出來,那深度,不用問,經脈都被挑斷了。
“這個……”
隊長有點傻眼。
“怎麼?有問題嗎?”
衛梵質問。
“沒……沒有!”
隊長才不會蠢到為幾個人販子得罪一個名校生的地步。
“茶茶,走了!”
衛梵掏出錢夾,隨手抽了一疊紙幣,也沒數,直接放在了桌子上:“老板,賠你臟了地板的錢!”
“我勒個草,還好沒沖動!”
看人家隨手甩出的百元大鈔都有二十幾張,這闊氣的模樣,直接把一群治安兵鎮住了。
要知道,按照匯率來說,夏元可比元國貨幣值錢多了。
“嗯!”
茶茶抱起森千蘿,乖巧的跟在了衛梵后面。
“等等!”
隊長大喊。
“嗯?”
衛梵一個“嗯”,已經帶上了靈壓,那股氣勢,讓隊長肝顫。
“簽,簽名!”
隊長有點結巴:“可以給我簽一個名嗎?”
“簽哪?”
夏本純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
“皮……皮夾!”
隊長掏出了錢包,結果發現沒帶筆,頓時尷尬了,畢竟他是個大老粗,不用裝文人。
“唔!”
茶茶從挎包里掏出了一根粗大的油性筆。
“誒嘿,我也有!”
夏本純一邊簽,一邊問:“你說我這字怎麼樣?”
“挺漂亮的!”
衛梵實話實說。
“嗯哼,我可是特別練過的,等咱們拿了天梯賽的總冠軍,到時候肯定有粉絲來要簽名,要是寫的差了,丟的可不只是自己的臉,所以你也趕緊練練!”
衛梵無語。
“您慢走!”
隊長把衛梵三人送了出來,接著就看到小茶茶一個靈巧的翻身,跳上了龍蟬的后背。
“尼瑪!”
隊長驚的一句臟話脫口而出,跟著又趕緊解釋:“別誤會,是感慨,沒罵人!”
“總冠軍?這些人吹牛也不怕閃了舌頭!”
“就是,咱們桃花石大學,今年可是要拿總冠軍,完成七冠王的偉業!”
“有仙鳥李斯克在,誰都的臣服!”
“不過這大蟲子坐騎好霸氣呀!”
治安兵們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嘀嘀咕咕。
“廢什麼話呢?干正事!”
隊長沒好氣的咒罵著。
“嘿嘿!”
治安兵們笑著,返回了藥店。
老板還在沾著口水點大鈔,結果一眨眼,就被隊長奪走了。
“你們……”
老板怒了。
“我懷疑你和這些人販子有瓜葛,來人,把他抓回去審問。”
只是一句話,老板就像泄了氣的脾氣,徹底服軟了,眼看著還沒捂熱的鈔票被人拿走。
“隊長,這幾個家伙怎麼辦?”
治安兵拖著幾個倒霉蛋,嫌麻煩:“好沉呀!”
“老規矩,喊他們家里人拿錢來贖,沒家人的,沒錢的,直接丟給紅花會,當藥人賣!”
隊長哪還有剛才和衛梵說話時的一團謙卑,此時的他,就是主宰這些人生命的王。
“好勒!”
看治安兵們駕輕就熟的姿態,就知道這罪惡的勾當沒少干。
大街上,兩個人有些意興闌珊,經過了剛才的事件,他們閑逛的心情也淡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