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梵聳了聳肩膀。
沒人會被這種謊言騙過,十幾個人沒碰自來水?那也太巧合了。
“入學考核的時候,幾大種子學校中,就屬你們晚稻田最低調,傷亡最少,通過率也最高。”
練滄濃死死地盯著長孫秋田:“我之前確認名單的時候還感慨,晚稻田這一屆培養出了不少好學生,現在看來,你們肯定提前就知道了考核的內容,甚至是答案。”
“什麼?他們作弊了?”
柳立震驚,京大不是號稱校風最嚴謹、最鐵面無私的學校嗎?
“拜托,想想鯨魚島上的事情,再看看現在,如果京大中沒有內鬼,能爆發嗎?”
夏本純無語:“而且那個家伙的職位,絕對不低!”
“這幾個人被殺了,他們的裝束和牧金鋒那些同黨的一樣!”
衛梵語氣低沉:“我剛才和他交過手,看樣子,他們也是為了京大,那麼他們的敵人,自然就是京大的敵人!”
長孫秋田一行,握住了刀柄,戰意開始攀升。
“你們這些笨蛋,怎麼還沒明白?”夏本純埋怨:“剛才那些話,好多都是試探,可看看人家,根本都懶得解釋了!”
“說完了嗎?”
長孫秋天慢條斯理的拔出了斬醫刀:“說完了,就去死吧!”
唰!
靈氣刃爆射,長孫出手。
“為什麼?”
沈騰還打算問明白原因,結果就看到攻擊而至,要不是被衛梵推了一把,搞不好會重傷。
“夏本純是我的!”
韓柏早就看這個單馬尾的女生不順眼了,既然身份已經泄露,那就正好宰了她們。
驟然遭到攻擊,還是曾經的同學,柳立一行都慌亂不堪。
“跑!”
衛梵咆哮,扯了練滄濃一般,他可沒有傻乎乎留下來對敵,晚稻田這些學生,顯然是被特別培養的,不僅個人戰力出眾,配合作戰也相當嫻熟。
“有本事你別跑!”
韓柏朝著夏本純叫囂。
“你當我腦殘呀?傻子才不跑呢!”
夏本純比了一個中指。
“團長,執行任務要緊,這些雜魚就交給我和韓柏了!”
上官瑾建議。
“好!”
長孫秋田說完,轉身離開。
衛梵注意到了這一幕,頓時把目光放在了韓柏身上,可是下一瞬,他的寒毛直豎,一股破風聲從身后襲來。
想都沒想到,衛梵止步,側身,使出百式春游。
唰!
柳立的斬醫刀,帶著刺面的勁風擦著衛梵的后腦勺劃過。
“你干什麼?”
沈騰要嚇尿了,可是更恐怖的一幕還在后邊,本來一路行來的幾個學生突然拔刀相向,砍向了身旁的同學。
啊!
一個男生的手臂被砍掉,慘叫剛出口,就被一柄斬醫刀捅進了肚子中。
“為……為什麼?”
看著在一起住了將近半年的室友,男生噴著血,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如此對待自己。
室友手臂發力,用力一攪斬醫刀,攪爛了男生的內臟,跟著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砰!
尸體跌落。
僅僅一個照面,形勢巨變。
“哈哈,感覺怎麼樣?”
韓柏肆意的嘲笑。
長孫秋田并沒有離開,剛才那個轉身,不過是為了讓衛梵放松警惕,方便偷襲罷了,不過這小子好厲害,那種狀況下,竟然還能察覺到并且閃避成功。
“衛梵,真正的新人王,應該是秋田哥,要不是為了計劃,必須隱藏實力,你算個吊毛呀?”
韓柏譏諷。
“你們這些人渣!”
練滄濃看著砍死的幾個學生,淚眼婆娑,深狠自己的無能。
沈騰捂著傷口,也是一臉恨意。
“不,你能當新人王,我之前是不服的,不過現在麼,你有資格!”
長孫秋田并不是一個自大的人,話雖少,但是字字珠璣。
“秋天哥,你謙虛什麼?咱們把他打成死狗!”
韓柏躍躍欲試。
“你們屬于哪一方勢力?天火工業?神武制藥?還是最高聯合議會?”
夏本純詢問。
“你叫夏本純,果然是瞎笨蠢呀,這種問題,誰會回答你?”
韓柏就是看夏本純不順眼,找到機會就擠兌她。
“這是你名刀解放后的能力?”
衛梵故作平淡的看著那幾個被控制的男生,但是心頭,已經凝重萬分。
“他們是我們的同伴!”
上官瑾回答,不想泄露長孫的實力。
“原來如此!”
衛梵恍然大悟。
“你打什麼啞謎?”
上官瑾皺眉。
“你說太多話了!”
長孫秋田教導:“最好的回答,就是不回答,你這麼迫切,反而讓他知道,這個答案是錯誤的,是為了掩飾什麼!”
“還有這種刀術?”
沈騰震驚。
“少見多怪,這個世界比你知道的神秘多了!”
夏本純倒是很淡定,滅疫界中,稀奇古怪的疫病、刀術、還有斬醫刀,層出不窮,所以不要輕視任何一個對手。
“有很多斬醫刀,可以讓一個廢物在解放后,成為一個恐怖的存在。”
練滄濃深吸了一口氣,要為同學們復仇。
“看在一場校友的份上,放了他們,我留下來和你們單挑!”
衛梵提議。
“衛梵!”
練滄濃一驚:“你別亂來!”
長孫秋田掏出懷表,看了一眼:“很抱歉,我很想和你一戰,可惜沒時間!”
話音未落,被控制的幾個學生圍攻衛梵,而晚稻田也殺了上來。
衛梵不想傷害他們,只能防御,于是陷于被動。
“別管了,大開殺戒吧!”
夏本純催促,不想看到衛梵出事。
“吆,不愧是新人王,對待同學很友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