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小巷,陸雪諾躲在拐角處,看的目瞪口呆。
“這小子竟然無證行醫?”
陸雪諾做夢都沒想到,衛梵的診所會如此火爆,猶豫了一下,她排在了隊尾,聽這些病人的話,衛梵顯然不是第一次干這種違法的勾當了。
“這家診所的醫生,沒有行醫執照吧?”
陸雪諾打聽。
“執照有什麼用?醫術好就行!”
有個大媽反駁。
“執照代表著滅疫士的專業水準達到了最高聯合議會的要求,基本上不會出現醫療事故!”
陸雪諾解釋。
“衛醫生挺厲害,到現在也沒聽說過治死人!”
“對呀,好多醫院治不了得病,他都能看!”
“收費還挺便宜!”
大媽稱贊,惹得一大片附和。
“這種小診所,器械、藥品、衛生什麼的,肯定不合格,要不然也不會便宜了!”
陸雪諾一直堅信,便宜沒好貨。
“那不一定呀,他給我開的藥挺管用!”
“去大醫院掛號,排隊,檢查,各種跑,太累了,還不如在這里省心省力!”
“就是,最關鍵衛梵態度很好,我就喜歡看他笑。”
一堆大媽盛贊,有不少都想給他介紹對象了。
“不管怎麼樣,這種診所,是違法的,等出了事,滅疫士一跑,你們后悔都沒地方哭去!”
陸雪諾倒不是針對衛梵,而是黑診所坑人,是一個普遍現象。
“你是什麼人?到底是不是來看病的?”
大媽們不樂意了,圍住了陸雪諾,虎視眈眈的質問。
陸雪諾鉆出了人群,就看到夏本純站在門口,以她的單純性格,是沒有任何忌憚和害怕的,直接走了過來。
“你們在犯法!”
“我樂意!”
夏本純毫不示弱的頂了回去。
“哼!”
陸雪諾哼了一聲,抬腳進門。
夏本純身體一側,擋住了去路。
“我看病,怎麼?不讓病人進門?”
陸雪諾撇嘴。
“看病排隊,就算你是同學,也不能破例!”
夏本純把一張號碼牌遞給了陸雪諾。
“你!”
看著硬紙牌,陸雪諾抿了一下嘴唇,忍不住硬闖的沖動,伸手去拿,可是夏本純卻閃開了。
“不好意思,我們不給討厭的病人看病!”
夏本純哼起了小曲。
三番兩次被戲耍,陸雪諾忍不住了,揮拳打向夏本純。
砰!砰!砰!
兩個人立刻戰在一起。
盛怒之下,陸雪諾沒有留手,出拳后,就有些自責,覺得自己莽撞了,擔心會打傷夏本純,可是她很快發現自己多慮了,這個女孩的體術,犀利的一塌糊涂。
“歐耶,大小姐生氣了,我好怕呀,怎麼辦?”
夏本純裝作一副害怕的模樣,左觀有望。
“你……”
陸雪諾咬著牙,全力搶攻。
“你們干什麼?”
診所外一片吵鬧,衛梵哪還看得下去病,走出來就看到兩個女孩在打架,一陣無語。
“衛梵,你這是在犯法呀,如果被京……被知道,會被開除學籍的!”
陸雪諾說到一半,想起會暴露衛梵的身份,又趕緊隱去了校名:“你的未來就完了!”
“先停手!”
衛梵轉身回屋。
陸雪諾太單純,夏本純聽話的收手,她也跟著住手,可沒想到對方是偽裝。
砰!
夏本純一掌拍出,打在了陸雪諾的胸口上,讓她踉蹌后退,一陣氣悶。
“我贏了!”
夏本純做了一個無聲的口型,得意的返回診所。
“你……”
陸雪諾惱怒,這一掌不重,就是太氣人。
不大的診所中,生著一個煤爐,很暖和,衛梵就坐在離間,為病人診斷。
陸雪諾正要走進去,被夏本純攔住了。
“怎麼了?”
陸雪諾質問:“是衛梵讓我進來的!”
“換衣服呀,這里是診所!”
夏本純理所當然。
陸雪諾看了一眼夏本純手中的衣服,又掃了一眼她身上穿的,立刻拒絕:“我不換!”
這衣服太暴露了,怎麼穿?
“不換就出去!”
夏本純表情嚴肅:“換上護士服,是為病人著想,也是為了體現咱們的專業,讓他們安心!”
“我沒見過這種護士服!”
陸雪諾據理力爭,夏本純穿的是什麼?粉色系的短裙制服,因為修身的關系,完美的凸顯出身材,裙擺剛超過大腿不到兩寸,這要是動作稍微大一些,都能看到內褲,對了,腿上是白色的連褲襪,外加踩著一雙白色的涼鞋,誘惑性大于實用。
這身裝扮,讓頭上最像護士的那頂燕尾帽,都帶上了曖昧的色彩。
“你應該去紅燈區站街!”
陸雪諾嘀咕。
“什麼?我一定是見到了假的大小姐,你竟然去過紅燈區!”
夏本純雙手摸著臉頰,做了一個震驚的表情。
“你才去過呢!”
陸雪諾都要被氣死了。
“反正不穿就別想進去!”
夏本純堵門。
陸雪諾真想一走了之,可終究不想衛梵誤入歧途,沒辦法,只能換衣服,進屋和他談判。
“哼哼,和我斗!”
夏本純像一只勝利的小天鵝。
“醫生,我這個病嚴重嗎?”
一個農民老伯詢問,他的臉上都是操勞過度的皺紋,像田地里的溝壑一樣。
“吃些藥,控制一下,兩個月一次復查,如果半年后沒問題,就不用做手術了!”
衛梵解釋:“如果不放心,就做手術,一勞永逸,不過花費很大!”
“大概多少錢?”
老伯吞了口口水。
“三萬塊!”
聽到衛梵報上的驚愕,老伯原本的希冀頓時被打掉了:“這麼貴呀,那還是開藥吧!”
等到老伯離開,站在旁邊旁聽的陸雪諾立刻拿起了病例本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