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呀!”
李承哲感慨,這位御姐,素手而立,氣質典雅,宛若一朵圣潔的白蓮,真的是艷冠群芳。
“她就像從古代仕女畫中走出來的一樣,對,和靜紅線的氣質有些相仿!”
薛蓉評價。
“肯定呀,公孫雖然不是豪門,但是也傳承了近千年了好嗎?”
祁蓮對這些八卦很有研究。
在古代,武器有刀劍之分,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為了方便好叫,滅疫士將它們統稱為斬醫刀。
現在還稱之為寶劍,都是那些古老的家族,而公孫家正是其一,他們的家傳劍舞,在整個西方都負有盛名,是一種非物質文化遺產。
不少國家祭祀,舉行大典的時候,都會邀請公孫家,表演上一段劍舞,人家的出場費,都是論千萬而數,比教授級的滅疫士做一場手術還要昂貴。
早會散了,學生們議論紛紛,三位教授很厲害,可是教導自己的機會微乎其微,所以話題幾乎都圍繞著下星期一的年級考核,以及衛梵。
“等著瞧吧,我一定要超過衛梵,讓他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學霸!”
“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我覺得他就算不拿滿分,也是前十的水準!”
“那可不一定,他做實驗,可是會分心的!”
作為新人王,衛梵自然是所有人的標桿,他們覺得超越了他,才會得到大家的認可。
像三位教授這種人才,休息一天都是一種巨大的浪費,所以教務處以最快的速度分配了課程。
“大家好,從今天開始,我暫代維羅妮卡老師,做你們的臨床醫學老師!”
紀立武雷厲風行,上課鈴響后,就走進了解剖室,說完幾句簡單的開場白,便開始直入正題。
“今天的課程,是解剖感染疫體死去的兔子,你們需要確定是什麼原因導致兔子死亡,并且繪制出素描圖!”
紀立武看了一下懷表:“分成十個組,一個半小時,開始吧!”
學生們面面相覷,還有些不習慣,以前的維尼老師,是那種會詳細講解的類型,學生們做筆記就行,而現在,他們突然有些無從下手了。
“都愣著干什麼?動手呀!”
紀立武呵斥:“另外,為了熟悉你們,這一節課,不允許任何提問,你們只要按照你們的理解做下去就行!”
解剖室中的氣氛,更加壓抑了,學生們互相觀望著,大氣都不敢喘,這不就是考核嗎?要是表現糟糕,被扣學分該怎麼辦?
“京大的教授,每個人可是有五個退學名額的!”
夏本純嘀咕了一句,所有人立刻不寒而栗。
衛梵瞟了一眼馬尾辮少女,果然,她臉上是惡作劇成功的笑容。
“耶!”
注意到衛梵的目光,夏本純比了一個“V”字手勢。
“衛梵,加我一個吧?”
一個男生開口后,其他的學生也反應了過來,連忙擠了過來,跟著衛梵,至少不會成績太差。
于是乎,衛梵的身周,立刻圍了三十多個學生。
“你們干什麼?”
紀立武的獨眼一瞪,狠狠地教訓:“就你們也配做京大生?遇到了麻煩,不是考慮解決,而是寄希望于別人,你們的羞恥心呢?都給我滾回去,如果再有下次,就不要來上我的課了!”
被罵的學生們低著腦袋,趕緊跑開了。
“按照學號分,相鄰的十人一組!”
紀立武態度嚴厲,宛若一頭霸王龍似的,瞬間就鎮壓了全場,沒一個人敢炸刺。
“三分鐘,分不好組,扣十分!”
紀教授一句話,原本嘈雜分組的學生們頓時激靈了,忙作一團。
“誰負責解剖?助手?以及記錄?”
衛梵看著圍過來的九個人詢問。
“你來吧?”
“對呀,你來吧,不說拿到優秀表現,至少別出錯呀!”
“我現在被嚇得手都是抖得,怎麼解剖呀!”
同組的學生大吐苦水,同時又感到慶幸,還好和衛梵分到同一個組了,至少學分保住了。
“衛哥,這次全靠你了!”
面對著一雙雙期待的目光,衛梵也不矯情,戴上口罩和手套后,從旁邊的停尸臺上取過一只死兔子,放在了解剖上。
啊!
旁邊一組響起了尖叫聲,學生們四散后撤,因為兔子死去不久,體內的鮮血還沒凝固,直接噴射了出來。
要知道,這其中很可能帶有疫體孢子,所以不免受到驚嚇。
“扣分!”
紀立武言簡意賅,沿著一字排開的解剖臺走了過去,不斷地吐出扣分兩個字。
“咱們也快點吧?”
有學生催促衛梵,真的是壓力好大呀。
衛梵并沒有立刻解剖,而是先徹底地檢查了一下兔子。
“體表有潰爛的痕跡,腹部有淤血,脖頸被擰斷!”
衛梵說了幾句,抬頭,看向了拿著本子的學生。
“啊?”
學生沒明白。
“記錄!”
衛梵提醒。
“這也需要嗎?”
學生覺得記錄這些,有些小題大做。
“廢話真多,衛梵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旁邊一個學生嫌棄他耽誤時間,把記錄本搶了過來。
衛梵開始解剖。
漸漸地,學生們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不得不說,手術刀在衛梵手中,簡直像跳舞一樣,優雅地切割著兔子。
被剝開的兔子,也像一幅藝術畫,而不似周遭那些,被拆解的烏七八糟。
“不愧是新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