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寸頭男被嗆到了,連鮮血都咳嗽了出來。
“住手!”
一個小弟大喊,可是根本沒用,衛梵灌完酒,順手就掄起酒杯,狠狠地砸在了寸頭男的臉上。
砰!
酒杯碎了。
一團鮮血爆開,像夏季盛開的鮮花一樣絢爛。
圍觀黨們下意識的閉眼,扭頭,沒辦法,寸頭男實在太慘了,整個鼻梁骨都斷了,鮮血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從鼻孔里往外涌,整個嘴巴也塌了下去,每一次咳血,都會吐出好幾顆碎牙。
衛梵松手。
寸頭男滑向了地面,衛梵順手在他衣服上擦了一把手,接著繼續喝他的飲料,就像什麼都沒干過似的。
“砍他!”
小弟們怒了,眼看著老大被干掉,如果不收拾衛梵,自己以后沒辦法在小刀會兒混了。
“吆,提醒你們一句,他可是你們六爺都要巴結的貴賓,你們現在動了他,明天就會被沉尸!”
夏本純晃了晃手指。
“你以為這話能唬住我們?”
有小弟不信。
“我最近心情不好,正準備找幾個沙包發泄一下呢!”
衛梵皺眉。
“聽到沒?”
夏本純轉頭調侃:“好了,你們開始吧,不過打壞了東西,算你們賬上哦!”
小弟們當然不能這麼離開,可是當一個撲上來的混混被衛梵輕松開瓢后,其他人縮卵了。
“你等著,有種不要走!”
放下狠話,回去喊人才是正途。
“沒勁!”
衛梵一口喝干了飲料。
“不陪你瘋了,我晚上還有事,先走了!”
夏本純拋了一個飛吻:“謝謝你的款待!”
“很好,礙事的人走了,我現在是裝作偶遇,接觸一下維羅妮卡?還是付賬離開?”
衛梵思考著兩個選擇的得失,可是還沒得出結果,維羅妮卡卻是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你在校外,一向這麼囂張的嗎?”
維羅妮卡紅唇輕啟,有一股淡淡的酒氣縈繞。
“導師!”
衛梵趕緊離座問安,態度恭敬。
“在這里沒有導師,只有朋友!”
維羅妮卡示意衛梵坐下:“要喝什麼?”
“隨便吧!”
衛梵很冷靜,但是表面上,還是露出了拘謹的神態。
“來一杯威士忌!”
維羅妮卡笑了:“不過你這種強硬的一面,倒是很惹女人喜歡!”
“導師說笑了!”
衛梵適時的表現出尷尬。
“我聽說你以前在蒼島疫士,是個吊車尾,臨近畢業,突然爆發了,成為了學霸,有什麼秘訣嗎?”
維羅妮卡不著痕跡的詢問,看似是好奇。
如果是普通人,只會認為這是隨口談心,但是對于知道她來歷的衛梵來說,這就是試探。
“她在收集我的情報,她想干什麼?”
衛梵的腦中,轉悠著各種可能性,以及應對辦法,不過回答一點都不慢:“呵呵,我只是太窮了,要花時間賺錢,沒專心考試而已,那些題目很簡單的!”
“簡單?你可是京大的新人王,姬川光他們那些豪門精心培養的繼承人,在你面前都毫無招架之力!”
維羅妮卡贊美:“你一定有什麼獨到的學習方法,愿意和我分享嗎?”
美女老師的眼睛,澄凈而又略帶期待地看著衛梵,無論哪個男人被這麼一位充滿異國風情的女人看著,都會有些飄飄然,指不定說出什麼秘密。
“美人計?”
衛梵裝作不好意思的撓頭:“我就是看書多,打工的時間,也在讀書!”
女影導師的秘密,是絕對不能和任何人說的。
閑談在繼續,維羅妮卡很有技巧的旁敲側擊,套取著衛梵的話。
暗淡曖昧的燈光、香醇可口的美酒,玉肌雪膚的美女,還有偶爾間的肩膀觸碰,都讓一種旖旎的氛圍在彌漫。
酒不醉人,人自醉。
“導師,我不能再喝了!”
衛梵裝出了頭暈的狀跡象,扶著額頭,堅決拒絕。
“男人,酒量有多大,胸襟就有多大!”
維羅妮卡又給衛梵倒上了一杯:“你應該多學一學。”
“西國男人都這樣嗎?”
衛梵終于找到了反擊的機會。
“西國?好遙遠的詞匯了!”
維羅妮卡嘆息。
“你不打算回去嗎?”
衛梵疑惑:“也沒和家里人聯絡?”
“京大就是我的家!”
維羅妮卡搖了搖頭,制造傷感的氛圍,這樣更容易勸酒。
很快,兩個人都喝得醉醺醺了。
“不行了,我要回去了!”
衛梵起身,搖搖晃晃:“明天還有課!”
“不送女士回家嗎?”
維羅妮卡調侃。
“嗯?”
衛梵一愣,這是什麼意思?因為對方用的是女士,而不是導師,這可只有男女之間才用的稱呼。
“要不要來我家里坐一坐?”
維羅妮卡發出了邀請。
“她在試探我?”
衛梵想要回絕,畢竟喝過酒,暴露的可能性太大,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于是他的表情從猶豫,變得驚喜,然后又加入了一絲忐忑:“可以嗎?”
“走吧,你醉成這個樣子,一個人回學校我不放心!”
維羅妮卡扶起了衛梵。
哇!
一些關注著這關的客人,發出了羨慕的呼聲,兩個人一起離開,肯定要發什麼點兒什麼快樂的事情了。
藍島酒吧離維羅妮卡的家并不遠,十幾分鐘后,兩個人站在了一幢公寓前。
“小心臺階!”
維羅妮卡扶著衛梵,她的巨乳不可避免地會貼住他,觸感相當不錯。
“麻煩您了!”
衛梵剛坐在沙發上,就打了一個酒嗝,鼓起了腮幫子,捂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