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茶茶發現練滄濃回來了。
“你怎麼了?”
提著一個旅行包,衛梵敲開了巨乳學姐的房門。
“有點累而已!”
練滄濃很憔悴,聲音無力。
“錢給你拿來了!”
既然對方不想說,衛梵也不會勉強。
“謝謝!”
練滄濃蹲下檢查,可是一拉開拉鏈,發現旅行包里塞滿了錢,顯然比十萬要多:“這是……”
“一百萬!”
茶茶解釋。
“太多了,十萬就行!”
練滄濃有些慌張。
“拿著吧,用不完了還我!”
衛梵離開。
“放心,我一定會盡快還你!”
練滄濃說完,才發現衛梵根本沒在乎,已經回寢室了,這讓她的眼眶紅紅的,有些感動,不過她也不再說什麼,立刻帶上錢回家。
周末,衛梵不想去診所了,可是一大早,就被夏本純堵在了公寓里。
“衛梵,大懶蟲,起床了!”
夏本純拍門。
“要不要這麼早?”
衛梵掃了一眼窗外,晨曦漸起。
“你不會一晚上沒睡吧?”
夏本純晃了晃手中的袋子,自來熟的坐在了沙發上:“我帶了早餐,叫茶茶一起吃!”
“我去洗把臉!”
對于夏本純走過植物迷宮,衛梵沒有任何詫異,從最近的接觸他就看出,這個女孩很厲害。
“快點,這幾周攢了好多病人,咱們還有很多活兒要忙呢!”
夏本純催促,把豆漿油條擺好。
的確有很多病人,當衛梵到來的時候,那些排了長隊的人們紛紛打招呼,完全就是望眼欲穿的眼神。
“衛醫生早安!”
“早!”
“您受累了!”
四周全都是此起彼伏的打招呼聲,有一些慕名而來的病人,沒想到衛梵這麼年輕,有些擔心,可是看到其他人的表現后,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如果衛梵醫術不厲害,絕對不會這麼被尊重。
“開工咯!”
夏本純和茶茶換上了白色的護士服,青春靚麗,養眼無比。
一天忙碌。
晚上的時候,夏本純把衛梵拉進了一家小酒館。
“恭喜你,拿到了實驗室!”
夏本純端起了杯子,豪邁地碰杯后,一飲而盡。
“哦!”
茶茶叫了一聲,也學著夏本純的模樣,抬著頭,咕嘟咕嘟猛灌,然后用手背一擦嘴,啊的長吐了一口氣。
“噗!”
衛梵忍俊不禁:“明明只是喝個汽水而已,用的著這麼夸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豪飲呢!”
“誰規定了只有酒才能豪飲?”
夏本純翻了一個白眼。
氣氛很融洽,橙黃色的暗淡燈光下,透著一股曖昧迷離的色彩,四周也都是男女情侶湊在一起小聲談心的聲音,溢滿了甜蜜。
衛梵覺得很安心,夏本純那種天然活潑的氣質,會讓和她在一起的人,也變得無憂無慮,忘卻煩惱。
“你今天似乎心事重重呀,說出來,本小姐一定盡力幫忙!”
夏本純拍著帶魚一樣的平板胸脯,大包大攬。
“你知道哪里可以買到一些違禁藥品嗎?”
衛梵斟酌說辭。
“這個應該去上京的地下黑市!”
夏本純瞄了衛梵一眼,神色興奮:“你想做禁止實驗?”
“我看著像壞人嗎?”
所謂禁止實驗,就是最高聯合議會命令禁止的有悖人倫、道德之類的實驗,包括違禁藥品制作,人體實驗,非法的動物實驗。
“嘁,我還以為你要搞個大新聞呢!”
夏本純很失望。
“說正事,黑市是什麼?”
衛梵壓低了聲音。
“就是那些地下勢力牽頭,組建的一個市場,你可以在這里買到任何想要的東西,一點違禁藥品算什麼?奴隸和藥人都能買到!”
夏本純科普。
藥人就是試藥人,而奴隸,顧名思義,就是別人的財產。
隨著疫體災害大爆發,這塊大陸的文明被摧毀過,出現了斷層,所以在一些制度上,也漸漸衍生出了漏洞。
夏國禁止奴隸交易,但是活不下去的人如果把自己販賣,是允許的,不過奴隸不允許在公眾場合出現,而且不準出現諸如虐待之類的行為。
“這都可以?”
衛梵驚訝:“沒有被取締?”
“人家交稅款了呀,再說賣的這些東西,都是用暗語接頭,去查的話,也找不到證據!”
地下黑市已經存在了一百多年,早和上京各方勢力盤根錯節,那些豪門和大人物都有利益分享,怎麼可能查的動!
“在哪?”
衛梵決定去看看。
“就在郊區三十里外的東湖鎮!”
夏本純眉開眼笑:“我可以給你做向導,酬金你打八折哦!”
地下黑市只在每周的星期六、日晚上營業,衛梵和夏本純約定了時間后,返回公寓。
京大的效率很快,新的一周,實驗室的基礎設施已經完備。
“衛梵,早呀!”
“我去看過了,實驗室真棒!”
“衛哥,加油!”
衛梵走進實驗大樓,立刻就是一連串熱情的打招呼聲,以前的新人王頭銜,還無法引起研究生們的重視,可是現在,他就是名人。
“真的好年輕呀!”
在場的實驗員們,看向衛梵的目光,充斥著嫉妒、羨慕、還有佩服,已經到了他們無法企及的地步。
去后勤處領取了藥品,衛梵開始配置憤怒藥劑,準備在地下黑市上大賣一筆,起初,他還擔心配置出完美藥劑時,形成的異像動靜太大,讓別人發現他還有憤怒果,不好解釋。
只是隨后便證明,衛梵太樂觀了,完美藥劑怎麼可能輕易配置出?除了失敗的,他一共有三支成品,最好的一支,也不過百分之九十二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