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位?”
衛梵蹙眉。
“好吧,或者十幾位?”
六爺很尷尬,其實事情比他描述的還要糟糕,畢竟他們那個圈子,亂搞的程度超乎人的想象。
“這種手術,我不想做!”
衛梵拒絕。
“為什麼?就算她品性不好,難道她就該死?”
六爺規勸。
“送她去醫院!”
衛梵言簡意賅。
“呃,你是不是擔心被傳染?”
六爺猜測,咬了一下牙齒:“我可以再加錢!”
“加多少?”
夏本純豎起了耳朵。
“你們開!”
六爺沒辦法,地下世界中,安圖算是很出名的一個滅疫士,六爺本以為十拿九穩,可誰讓他死了呢,至于另外幾個高手,早在他等待安圖的這段時間中,被對手聘請走了。
“只能賭一下了!”
那可是小刀會會長之位,六爺舍不得放棄,以前聽安圖經常夸獎衛梵,部下也見過他給別人治療,再加上六爺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于是求到了衛梵身上。
“一千萬?”
夏本純信口報價。
“別亂說!”
衛梵制止,六爺這種人,看似對你不錯,但你要敢開這種價格,保證你有的拿,沒命花。
“一千萬有點夸張,但是,如果你能夠治好會長孫女,砸鍋賣鐵,六百萬我是可以保證的!”
六爺報上了底線。
“你等等!”
夏本純拉著衛梵,進了里屋;“你為什麼不答應?”
“我不想和這些人有交集!”
衛梵要做一個好人。
“嘁,你看待世界,太偏面了,壞人,也有壞人的用處!”
夏本純勸說:“再說治病救人,不是咱們滅疫士的天職麼,而且還有一筆天價的手術費賺,你管她是什麼身份呢!”
衛梵沉默。
“你敢保證,你以前救的人,全是好人?說不定里面就有虐待狂,小偷、人販子!”
夏本純嗤之以鼻:“難不成你要把所有人的身份都查清楚,再看病?”
衛梵皺眉。
“沒詞兒了吧?”
夏本純很得意:“他們花錢,咱們看病,還能賣個人情,就這麼簡單!”
“萬一看不好呢?”
衛梵翻了一個白眼:“把人弄死了,人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管他呢,先把兩百萬定金拿到手再說,我看得出來,那個六爺想拉攏你!”
夏本純做起了參謀:“再說不是還有其他滅疫士競爭麼,到時候咱們先觀察一下,當一只黃雀!”
“你貌似很熱衷這件事呀?”
衛梵不覺得夏本純是愛財的女孩。
“當然,多好玩呀!”
夏本純完全沒有要隱瞞的意思:“可以看看那個孫女有多麼浪,可以見識下小刀會神秘的會長,還能和其他人比試滅疫術,你不覺得很刺激嗎?”
“不覺得!”
衛梵搖頭。
“無趣!”
夏本純嘟起了嘴巴,隨即就伸出白皙的胳膊,勒住了衛梵的脖子:“快答應,不然我干掉你!”
少女的皮膚滑膩、溫熱,衛梵還能感覺到自己的后腦,擠壓在了一對柔軟的小鼓包上,那應該是夏本純的胸部。
“好吧!”
衛梵妥協了。
得知衛梵同意后,六爺立刻大笑了起來。
“小衛,不管治不治得好,這份人情,我認下了,以后有什麼麻煩,盡管找我!”
六爺拍著胸脯保證,約定了時間后,豪爽的留下兩百萬,帶人離去。
晚上11點多,衛梵才回到京大,看了一天的病,真是勞累到腦袋都要短路了。
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熱水澡,衛梵坐在了沙發上,喝著森千蘿的花瓣泡的茶水,享受短暫的安逸時光。
茶茶依舊精力充沛,跑來跑去,然后跪坐在沙發前,把一只抓到的蟲子做成標本。
“衛梵,開門!”
練滄濃敲門。
“學姐?”
衛梵本來不打算讓練滄濃進門,可是剛打開一條縫,巨乳學姐就強行擠了進來。
“你晚上去哪了?找你好幾次都沒人!”
練滄濃搖搖晃晃,坐在了沙發上。
“你喝酒了?”
衛梵皺眉,他從來沒見過練滄濃這麼失態。
“對呀,不喝酒,怎麼忘掉煩惱?”
練滄濃催促:“快來,陪我喝酒!”
“茶茶,去倒杯水!”
衛梵不想陪學姐發瘋。
“喝什麼水,喝酒!”
練滄濃打開了兩瓶啤酒,硬塞給衛梵一個,碰了一下,塞進嘴巴里就是一氣猛灌。
咕嘟!咕嘟!
淡黃色的啤酒,順著嘴角流水,劃過了白皙的脖頸,又浸濕了吊帶背心,讓它顯得透明,都能看到豐滿的巨乳了。
“學姐!”
衛梵看得出來,練滄濃肯定有心事,她的眼睛紅紅的,滿是血絲,顯然大哭過一場。
“喝呀!”
練滄濃催促,很快就干掉了一瓶。
呸!
咿呀又吐了一口口水進水杯,這都要成慣例了。
茶茶每一次,都有負罪感。
“學姐,喝水,醒醒酒!”
衛梵端起了水杯。
“你煩不煩呀?”
練滄濃惱了,一把打開了水杯:“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喝酒!”
說著,巨乳學姐一把抄起酒瓶,就硬塞到了衛梵嘴巴里,要灌他。
衛梵掙扎,動作有些大,再加上練滄濃醉酒,一不小心,酒瓶嘩啦一下,摔破了。
“嗚嗚嗚,為什麼我這麼倒霉?連個喝酒的人都找不到!”
練滄濃爬在沙發上,哭得很傷心。
“唔,不哭!”
茶茶跪在旁邊,撫摸練滄濃的后背。
“還是茶茶對我好,咱們喝,嘔!”
練滄濃嘔吐。
“完了!”
衛梵捂臉。
練滄濃爬在沙發靠背上,彎著腰,撅著屁股,吐的稀里嘩啦。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短褲,白花花的大長腿就那麼印在眼中,腳上是一雙拖鞋,不過上身更清涼,一件吊帶背心,完全遮不住那對巨乳,因為姿勢,胸部擠壓在了沙發上,露出一條深邃的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