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他,惹不起。
“這一巴掌,是你打我同學的!”
衛梵說完,再次揮手。
啪!
“這一巴掌,是替那些被你欺負過的同學打的!”
衛梵根本沒理會費太勇怨毒的眼神,第三次揮手。
啪!
“這一巴掌,是你挑釁我付出的代價!”
衛梵淵渟岳峙地站在費太勇面前,仿佛得罪的不是什麼巨富的兒子,而是在蹂躪一只弱雞。
“打得好!”
除了明朝在鼓掌,其他人鴉雀無聲,尤其是那些高年級生,一臉震撼地看著衛梵。
這小子,真的是膽氣十足。
“想報復,那就來,我隨時奉陪!”
衛梵收刀入鞘。
費太勇手指一動,就在他想要握住刀柄偷襲衛梵的瞬間,他看到的對方的眼皮,微微一瞇,散發出無盡的戰意,然后,他慫了。
“找我也可以!”
明朝走了過來,伸出手指,戳著費太勇的胸口:“上京巨富,很了不起嗎?”
一群人翻起了白眼,不愧是自大狂明朝,天不怕地不怕。
“嗯,找我也可以!”
王破軍雙手抱胸,鄙視著費太勇:“話說我是個孤兒,無牽無掛的,有時候就想做點出格的事情,你說我干掉你全家,能不能登上通緝榜,混個一、兩百萬的懸賞金?”
嘩!
全場嘩然,誰也沒想到王破軍這麼挺衛梵,恐嚇直白,卻有力!
“你威脅我?”
費太勇嘴角抽搐,說實話,他有點怕了。
“對呀,我就是威脅你!”
王破軍直言不諱的承認,又是讓人一陣唏噓。
“你們要鬧到什麼程度?”
一聲嬌呵響起,眾人回頭,看到納蘭顏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于是趕緊起身問好。
“衛梵,你沒事吧?”
納蘭顏但心地看著衛梵。
“能有什麼事?”
衛梵輕笑,解除了解放姿態。
這話說的霸氣,不過圍觀黨們也承認,人家的確有這個實力。
“費太勇,你又惹事,是不是想被退學處分?”
納蘭顏質問。
“這是公平決斗!”
費太勇狡辯。
“閉嘴,我看有必要去見一下你父親了!”
納蘭顏很生氣。
“不要!”
費太勇急了,納蘭家可是上京豪門,權勢滔天,自己的老爹對上人家,也是陪笑臉的份兒。
費家說是上京巨富,那是不算五大豪門的情況,畢竟到了這個地步,豪門要的就是低調。
“你以后再敢找衛梵麻煩,我會去問問費雄是怎麼教育的兒子!”
納蘭顏直呼費太勇老爸的名字,一點情面都沒留:“滾!”
“他們是什麼關系?”
“不愧是豪門,底氣十足!”
“活該!”
學生們紛紛猜測,雖說費太勇做的不像話,但是納蘭顏的偏袒也太明顯了,簡直把他罵成狗,不過都覺得很爽,這種校霸,就該狠狠地修理。
“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費太勇紈绔,但好歹沒蠢到家,哪怕討厭死了衛梵,可為了平復納蘭顏的怒氣,還是低眉順眼地給衛梵道歉:“對不起!”
說完,費太勇頭也不回的離開。
“姐姐!”
茶茶乖巧的問安。
“還沒吃完飯吧?”
納蘭顏招呼明朝幾人:“走,一起!”
等到幾人離開,體育館頓時沸騰了,到處都是討論聲。
“今年的新人王,簡直強到離譜呀,理論成績好到爆炸也就算了,連刀術都這麼強,還讓不讓人活了?”
這些話語中,充斥著羨慕和嫉妒。
“有時間來家里玩,別太拼了,注意身體!”
納蘭顏看得心疼,琢磨著是不是每天給衛梵帶點好吃的,補補身體:“別擔心那個費太勇,惹火了我,我讓費家在上京待不下去!”
“知道了!”
衛梵壓根沒在乎,吃過飯,便去圖書館找資料。
又是忙碌一周。
星期日早上,衛梵照例早起了兩個小時,走到校門口,就看到夏本純已經等著了,拿著一塊烤紅薯,吃得香甜。
“純純姐!”
茶茶張開雙手,跑了過來。
“聽說你為我打架了呀?”
夏本純從袋子里掏出一塊紅薯,遞給茶茶:“趁熱吃!”
“嘁,自作多情!”
衛梵不想讓夏本純有心理負擔。
“好溫柔!”
兩個人并排走在落葉漸黃的人行道上,夏本純側身,用肩膀撞了撞衛梵的胳膊:“你平常就是這麼撩妹子的嗎?技術不錯呀!說,到現在騙到多少個了?”
“哈哈!”
衛梵大笑,和夏本純在一起,總是很開心,永遠不用擔心氣氛會沉悶。
拐上去診所的小街,遠遠便看到已經有十幾個病人在等著了。
“哇,好多鈔……不,好多病人!”
夏本純眼睛放光。
“你是想說鈔票吧?”
衛梵無語。
“你快點!”
夏本純拉著衛梵,加快了步伐:“對待鈔,不,對待病人,應該熱情一點!”
開門,打掃衛生,招待病人……
不愧是把打工當作家常便飯的夏本純,熟練的無以復加,一點都看不出來是第一次做護士。
“茶茶!”
終于有了閑,夏本純朝著小蘿莉招了招手,拿著一個袋子,神神秘秘地進了手術室。
病人們陸陸續續,衛梵幾乎沒有閑下來的時間,一直在問診。
“你這個需要一個小手術,如果要做,就安排到下周二!”
衛梵把選擇的權利給了對方。
“大概要花多少錢?”
病人忐忑的詢問,深怕衛梵嫌棄。
“不算手術費,總計六千。”
聽到衛梵報上的價格,病人長出了一口氣,比他打聽到的醫院價格,便宜了兩倍多一點。
“做!”
病人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