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塊?你也把京大生想的太廉價了!”
衛梵鄙視。
“這個人對我動手動腳,想花幾百塊包養我,我沒答應,他就污蔑我偷錢!”
以夏本純的性格,要不是衛梵幫忙,她根本懶得解釋,會直接揍人。
“你不要亂說,就你,連個胸都沒有,我能看上你才怪!”
中年人反駁,可這話一出口,誰都不信,一身旗袍把夏本純的身材襯托的曲線畢露,絕對是美人級別。
“好吧,既然你堅持,那我通知戰醫館了,讓他們來調查!”
衛梵不耐煩了。
“啊?”
中年人傻眼了,沒想到衛梵這麼硬氣,一旦調查,自己不就完蛋了?于是趕緊開口。
“好了,好了,我大人有大量,只要她道個歉,就沒事了!”
“道歉?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夏本純比了一個中指。
“你,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中年人拉著老婆回家。
“等等!”
衛梵喊人,指了指地上灑掉的外賣,還有被砸壞的自行車:“照價賠償!”
“衛……衛醫生,這不關你的事吧?”
中年人急了。
“哈哈,你傻了吧?竟然說出這種話,你知道衛醫生的名字嗎?”
有個病人嘲笑。
“他叫衛梵,今年京大入學考核的第一名,這個女生是他的同學,你說有沒有關系?”
“啊?你就是那個衛梵?”
中年人目瞪口呆,雖然都姓衛,但是他真沒把他們當做同一個人。
“快點賠錢!”
衛梵催促,他還有很多病人呢,哪有時間浪費在他身上。
其他病人也開始幫腔。
“我……我……”
中年人被擠兌,面子掛不住,一想到要賠錢,又肉疼,于是威脅出口:“京大生了不起呀,我還認識小刀會的豹哥呢,他可是我的好朋友!”
這話一出口,圍觀黨們不敢亂說,小刀會,那可是上京地下的第一勢力,惹不起。
“豹哥是誰?我怎麼不認識?”
一個留著七分頭的青年,摟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從旁邊的理發店里走了出來。
“豹哥?他說的不會是豹二那個愣貨吧?”
女人摟著青年的胳膊猜測。
“你們是什麼人?”
聽到女人直呼豹哥的名字,中年人有些緊張。
“當然是豹二的大哥呀!”
青年走到了中年人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我經常和豹哥一起打牌!”
中年人沒想到這個青年竟然是豹二的大哥,頓時激動了,覺得有了底氣,不過還是不想得罪衛梵。
“衛醫生,這是我和她的私事,請你不要插手!”
中年人說完,看向了夏本純,正想著怎麼沾點便宜,就看到青年一巴掌抽了過來。
啪!
青年的力量之大,把中年人抽的踉蹌后退,嘴角都腫了。
“誒?”
一幫人都看傻眼了,這是什麼套路?
啪!啪!啪!
青年跟了上去,揮著手,左右開弓,狠狠地抽著中年人。
“知道錯了嗎?”
問一句,抽一巴掌。
中年人根本回答不出口,因為滿嘴都是鮮血,牙齒都掉了。
“你干什麼?”
大媽怒了,趕緊叫兒子打人。
“哈?”
青年恥笑,撩起了袖子,兩柄交叉的匕首紋身露了出來。
“不想被綁了石頭沉海,就老實點!”
女人呵斥。
沒人敢動了,就看著青年修理中年人,一地鮮血。
“別打了,我道歉,我賠錢!”
中年人覺得自己都要死了,可是哪怕他求饒,青年都沒有停手。
“你求錯人了!”
女人調侃。
中年人打了一個激靈,給衛梵磕頭:“衛醫生,你放過我吧,的確是我污蔑這個女生,我以后不敢了,我賠錢,三倍!”
衛梵沒有開口,而是看向了青年。
“你個死婆娘,還愣著干什麼?去拿錢呀!”
中年人催促。
“再打下去,他就死了!”
夏本純皺眉。
“哈哈,既然衛少的朋友發話了,那就算了!”
青年掏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上的鮮血,整了一下衣服,才朝著衛梵恭敬地打招呼。
“您好,衛少,我是六爺的弟子!”
青年笑的燦爛:“你不用擔心,我會讓他十倍賠償!”
“六爺?不會是小刀會那位吧?”
圍觀黨們嘀咕,六爺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聽說靠著一雙手,在上京打下了偌大的地盤。
等等,那麼厲害人物的弟子,為什麼對衛梵這麼恭敬?
“替我謝謝六爺!”
衛梵說完,轉身回了里間。
青年低頭恭送。
“這個小子就算是京大生,也太不給你面子了!”
女人鄙視,自己傍上的這個男人,從來都是霸氣橫秋,威風凜凜,這麼低聲下氣,還是第一次見。
“你要是不想被六爺剁碎了喂魚,以后就絕對不要說這種話,告訴你,他是六爺的恩人!”
青年警告,六爺特別吩咐過,一旦安圖或者衛梵來了,就告訴他,他上周接到消息后,足足在這里等了一周。
女人悚然一驚。
夏本純沒有離開,而是進了診所,端茶倒水,幫助衛梵抓藥。
“怎麼了?”
衛梵笑了:“還不開心嗎?”
“我覺得很不公平,我累死累活,一天才賺十幾塊錢,你這里卻是門庭若市,有大把的鈔票等著飛進你的口袋!”
夏本純撇嘴。
“咳咳!”
衛梵往外瞅了一眼,壓低聲音太提醒:“注意言行!”
“我決定了!”
夏本純拍手。
“什麼?”
衛梵示意茶茶去喊下一個病人。
“你不覺得這里缺一個助手嗎?”
夏本純順手拿起了名單:“下一個,12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