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衛梵回到房間,無聊的拔出了熾熱情人。
領悟了解放姿態后,這柄名刀也出現了細微的變化,刃身的紋路更密集,鮮艷了,就像巖漿在流淌,一股溫熱襲手。
“對了!”
衛梵拿起了神秘人留下的斬醫刀,比起熾熱情人,它要粗狂一些,前者像是纖細優雅的美女,而后者,便是酷男了,通體黑色,烙印著詭異的曇花紋路,有一種無法遮掩的神秘氣息。
“好刀!”
衛梵拔刀,即便他對斬醫刀沒什麼研究,也能一眼看出,這絕對是一柄好刀,不說吹毛斷發的鋒利,握著它,整個心情就自然而然的平靜了下來,氣血也放緩。
“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衛梵撇嘴,不過神秘人那麼厲害,“送出”的東西肯定不是凡品,只是他不太喜歡。
或許是刀鞘上的十字和黑翼裝飾,或許是刃身的外觀,這柄刀,總給他一種濃濃的宗教氣息,透著一股徹骨地冰涼感,不像熾熱情人,熱情似火,握著它,就像握著情人的手,寒冷盡去。
小睡了一覺,又吃過晚飯,衛梵發現問題了,為什麼茶茶還沒回來?
辦公室,大管家正在大發雷霆。
“丟了?怎麼會丟了的?”
大管家咆哮,盡管納蘭家一向對仆人善待,可是出現了這種事情,他也忍不住,一巴掌就抽在了女仆的臉上。
兩個女仆只是哭。
“哭!哭!哭!哭能解決問題呀,找不到茶茶,你們死定了!”
大管家暴怒:“說,把當時的情況描述一遍!”
“我們去了碼頭,等郵輪抵達,可是人太多了,茶茶小姐又著急,走著走著就跑沒影了!”
女仆解釋。
啪!
大管家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你居然還推卸責任?一個小女孩,能跑多塊?還有,為什麼不早點回報告?”
“我……我們……”
女仆哪敢說呀,都慌死了,還期待著能夠找到茶茶,不然工作丟了不說,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個問題。
“該死!”
大管家愁的頭發都要白了:“你們知道衛梵少爺多麼疼愛茶茶嗎?如果讓他知道小女孩丟了……”
砰!
房門被打開了,衛梵一臉鐵青的闖入,后面跟著的女仆想阻止,可惜無能為力。
“你們說茶茶怎麼了?”
衛梵著急的人都要爆炸了。
大管家哪敢隱瞞,趕緊解釋了一遍,跟著安撫:“您先別著急,我這就派人通知大小姐,另外也會發動家族的勢力,去尋找茶茶小姐,如果讓我知道是人販子干的,那他死定了!”
身為上京五大豪門之一,納蘭家在黑白兩道都有著巨大的影響力。
“好,麻煩你了!”
衛梵知道不是問罪的時候,轉身離開,他想到了段國臣,作為最高聯合議會駐上京分部的部長,他位高權重,一句話都能讓上京抖三抖。
“只能麻煩他了!”
衛梵不是那種挾恩求報的人,但是為了茶茶,厚著臉皮也要干一次,不過在走出門口的時候,他又停下了。
“你說,會不會是姬家綁架了茶茶?”
衛梵猜測。
“應該不會!”
大管家能蹙眉,能做到豪門總管的位置,人情閱歷自然是極高的:“誰都知道你干掉了姬流光,茶茶這個時候出事,誰都會第一個懷疑他們了。”
“或許他們就是利用大家這種心理呢?”
衛梵堅持。
“姬家盡管名聲不好,可干的壞事都在明面上,他們要對付你,就直接來了,絕對不會費這種勁兒!”
大管家在上京生活了這麼多年,都是老油條了。
“那就是有人故意挑撥我們了?”
衛梵撇嘴:“他還真看得起我,以為我能掀翻姬家?”
“也可能是地下勢力干的,你知道嗎?操縱你這種黑馬,可以賺到很多錢,我覺得在第五輪考核開始前,他們肯定會聯絡你提出要求的!”
大管家一針見血,畢竟你沒什麼后臺,動你太簡單了。
“我知道了!”
衛梵的腦海中,第一時間迸出了黑鴉死團這個名字。
“我安排兩個仆人跟著你!”
大管家知道衛梵肯定要出門,攔不住,所以安排人馬聽他調遣。
“叨叨!”
回到臥室,衛梵低吼,換衣服準備武器。
“叨?”
床頭的抽屜推開,戴著一頂睡帽的盜草人揉著眼睛露頭。
“茶茶和咿呀丟了,你能找到她們嗎?”
衛梵詢問。
“叨?”
叨叨的聲調一下子就變了,一把扯掉睡帽,往出跳的時候,右腳還磕在了抽屜口上,一個拌蒜,直接摔了下來。
顧不上疼痛,叨叨爬在床上,嗅來嗅去。
“走!”
一看有戲,衛梵精神一振,找到了大管家;“準備車,帶我去茶茶最后走失的地方!”
傍晚的碼頭,夕陽如火燒,已經安靜了下來,有漁船歸航。
“有發現嗎?”
衛梵忐忑的詢問。
“叨!”
盜草人搜索,繞了大半圈后,指著馬路,率先竄了出去。
衛梵趕緊跟上,接著暮色的掩護,別人也看不到行動疾如風的稻草人。
一路狂奔,將近一個小時后,衛梵出了東門,到了郊區,建筑立刻低矮,落魄了起來,多得是植被和樹木。
又是一番搜索折騰,最后,叨叨停在了一座莊園前。
“衛梵少爺,不能進呀!”
看到衛梵要進去,跟來仆人尖叫著跑了過來。
“為什麼?”
衛梵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