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梵體內的靈氣暴走了。
一些像利箭噴射,一些則像太陽的日冕,縈繞在體表,但無一例外,全部被鮮血染成了殷紅色。
啪塔!啪塔!
被靈氣刺破的皮膚,正有一縷縷的鮮血流下,將衛梵染成了一個血人不說,地上也匯聚了濃郁的一攤。
“衛梵!”
納蘭顏沖進來,就看到衛梵這副慘樣,驚的臉色都白了:“怎麼搞的?”
衛梵顧不上回答,盡量保證吐息均衡,強行進入冥想姿態。
靈氣被引動,向衛梵的身后聚集,迅速地凝結成一只半透明的女妖,它的歌喉綻開,吟唱出高亢、悠揚的圣歌。
暴躁四射的靈氣,有了一絲緩和的氣氛。
“怎麼回事?”
納蘭顏將緊張的茶茶扯到了角落,低聲詢問。
“唔!”
茶茶比手畫腳的解釋,只是心急如焚的納蘭顏完全無法理解。
“他的體內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靈氣?”
納蘭顏郁悶:“他吃了什麼?不行,要盡快疏導他身體中的靈氣,不然會爆體而亡的!”
“嗚?”
茶茶眼睛一亮。
“我去喊人!”
納蘭顏沖向房門,戰斗是一種宣泄靈氣的辦法,但是以衛梵現在的狀態,根本無法控制力量,無論對敵,還是對己,都是隱患,即便不死,也會重傷,那麼剩下的另一種辦法,便是通過男女媾和,傾瀉靈氣。
浴室內,靈壓猶如潮汐般涌動,讓人喘不過氣,覺得仿佛被塞進了石磨中碾壓一般難受。
納蘭顏的臉色陰沉一片,她是想找女仆來做,但是普通人根本無法承受靈氣,起不到效果,可是女滅疫士的話,整個宅邸中有,但是如何讓人家去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上床?
“只能花錢了!”
納蘭顏決定砸錢,只是剛抓到門把手,自己的手腕就被拉住了,人妻愕然回頭,便看到衛梵站在身后,他的一雙眼睛,已經遍布血絲。
“你……”
納蘭顏的話還沒說出口,衛梵的嘴唇已經壓了上來,他呼出的竟然也是靈氣,讓她的精神為之一振。
少婦本能的推拒著,可是一條強壯的手臂攬在了纖腰上,跟著發力,兩具身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我……”
納蘭顏不知所措。
老公為了人生理想,留在帝都,五年來,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當然,他也不愛這個家,兩個人聯姻,更多的也是為了家族的利益。
之后,納蘭顏的整個身心,都撲在了孩子的身上,所以對于男人,也沒什麼渴求,但是直到被衛梵抱住,她知道自己錯了。
身體的反應很強烈,胸膛中就像有一團火再燒,看著衛梵那張清秀俊雅的臉龐,少婦的心中,沒有任何的排斥。
“不能這樣!”
納蘭顏很恐慌,想推開衛梵,可是一只大手覆蓋在了乳房上,使勁的揉捏,在疼痛之外,帶來了更多的快感,讓她竟然產生了一種不舍的感覺。
潮水泛濫!
終于,納蘭顏呻吟出聲,她沒有注意到,女妖的歌聲,由高亢和悠揚,逐漸變得頹然、慵懶,帶來一種靡靡的氛圍。
納蘭顏的意識開始迷醉,渴望得到解脫,釋放,渴望被撕碎,所以她反擁住了衛梵,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鮮血入喉!
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在舌尖上爆開,刺激著每一粒味蕾,簡直就像是一場饕餮盛宴。
納蘭顏出身高貴,是上京五大豪門之一納蘭家的大小姐,可以說是從小錦衣玉食,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但是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什麼食物,比得上衛梵的鮮血。
于是少婦低頭、用力、狠狠地吸了一口。
“嗚!”
茶茶急了,沖了過來,朝著納蘭顏的臀部就是一巴掌,這種吞噬,會傷害大哥哥的身體。
納蘭顏卻是沒有知覺,繼續享受著她的大餐。
衛梵的鮮血,此刻不止是紅白因子濃郁,憤怒果中被森千蘿提純的精粹,全部蘊含其中,可以說他的鮮血,就是極品大補。
女妖的歌聲在吟唱。
衛梵推到了納蘭顏,嘶啦一聲,扯掉了她身上的睡袍,一對豐滿的酥胸,立刻跳了出來,在水霧下搖曳著。
眼睛一片通紅的衛梵,毫不客氣的咬了上去。
“啊嗚!”
茶茶害怕了,以為衛梵要吃掉納蘭顏,不過為了大哥哥的安全,她決定做一個幫兇,于是拎起了板凳,準備砸暈納蘭顏,避免她待會因為掙扎,喊叫出聲。
“咿……呀!”
小女妖制止,一條根系延伸,插進了衛梵的頸部,抽取體內的靈氣。
森千蘿的汲取效率可要比納蘭顏高多了,再加上女妖吟唱助攻,衛梵身體中的靈氣,迅速的釋放著,只是他眼睛中的血色,還沒有退去。
茶茶端著一個臉盆,舀了水,澆在了衛梵的頭上,再這麼下去,他會被燒成一個白癡的。
“我這是怎麼了?”
納蘭顏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可就是忍不住,不僅抱著衛梵的脖子,雙腿更是夾在了他的腰上,渴望他的進入。
事實上不怪少婦發情,衛梵曾經問過咿呀女妖花嫁冥想法是什麼級別,為什麼這麼厲害?
小女妖說它是神級,衛梵沒信,但咿呀沒有撒謊。
作為神級冥想法,女妖花嫁可不僅僅是提升滅疫士汲取靈氣的效率,在這種生死關頭,它甚至本能地利用吟唱,來疏導靈氣,挽救衛梵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