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個個慘相倍出,琴魔王直接崩魂,至此都還未醒來,鳳凰魔王、冰龍魔王,被狠狠的踩斷脊梁,似乎在以此方式,告訴眾魔,在葉修的腳下,就算是龍,就算是鳳凰,也得卑躬屈膝!
雷魔王、畫魔王等等,渾身是血,魔血肆意流淌,此刻連止血都不敢去做,沒有葉修的發令之下,他們只能任憑魔血流逝!
而不死魔王最慘,被血蛇所控,永生永世,皆為魔奴!
高高在上的十大魔王,此時此刻,儼然是如同喪魂之犬,匍匐在地,乃至連與葉修對視都不敢!
方才所經歷的一切,簡直猶如一場他們畢生所經歷過最為可怕的噩夢,縱然此生,也絕不可能忘記這種恐怖的噩夢一幕!
而這一切,只是一個進入神界,不到五載的青年所為。
他自神界之人,所稱的凡間而來!
如今卻是踏碎魔界,登臨魔殿,魔王拜服,一統魔族!
那可怕的魔神傳承的氣息,無疑是令得眾魔顫魂,碎心!
此刻唯有一念在,臣服這個人族的青年!
方可得諸魔永安!
諸魔顫栗,盡皆匍匐。
此刻,無一人抬頭,在這魔威之下,肝膽俱裂!
彼岸花一身黑tຊ紅魔裙,佇立在葉修的身側。
看到這一幕,彼岸花的地獄魔瞳亦是輕微顫動。
她看向身旁的葉修。
他變了。
變得令彼岸花都覺得內心深處涌現出忌憚。
這種忌憚,并非是害怕葉修,而是葉修身上的氣息,葉修身上的無上魔威,以及那冰冷懾天的雙瞳。
與在下界第一次見面之后,到現在,彼岸花從未見過這般模樣的葉修。
如今的葉修,當得上一個真正的……帝字!
不過,彼岸花的嘴角緩緩勾起。
正如葉修所說,變成他之前所討厭的樣子,才是真真切切屬于他的樣子。
而且,眼下不好嗎?
萬魔跪伏,臣服葉修。
如今,魔界任憑葉修驅使。
比起在神界,忍受諸般折磨,親眼看到妻女之死,時時刻刻需要看古神族的臉色,古神族愿意給他救世之子的身份,他可得萬族敬畏,但一旦古神族抹去他身上的救世之子的身份,貶為罪人,那麼萬族皆可誅之。
如此之受限制,如此之活在他人的贈予的安全之下,不如,自己做主!
一如現在,成為魔界的主人,魔界的主宰!
無人敢逆。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不必看他人臉色,不必隱藏手段!
一切任其掌控!
彼岸花半黑半紅的長發揚起,靜靜的站在一朵血色的彼岸花上,俯瞰著萬魔臣服,嘴角微微掀起,隨后,輕輕拉住葉修的魔掌,就如此,靜靜佇立在天地之上!
不管曾經受了多少苦。
對于彼岸花來說,這一刻……那麼,那些苦,一切都完全值得!
她從未后悔!
既然神界欺他、辱他、害他、容不得他!
那麼彼岸花愿意化身最為可怕的地獄惡魔,永遠陪在葉修的左右,哪怕殺盡神界,又有何妨?
她的男人,不該受辱!
葉修每一根白發之上,純粹的魔光流轉,十二張巨大的魔翼展開,逐漸耀起愈發深邃的黑暗之芒!
他俯瞰而下。
神色睥睨,猶如君臨天下!
魔音再起。
“本座知道,爾等皆是被本座打服,或許心中只不過是懼怕本座殺了爾等,對于本座,未必真正心服口服。”
“對于這些心思,本座完全可以無視。”
無視二字說出,說的極為的輕蔑。
說的根本沒有將任何東西放在眼里!
葉修繼續道:“之所以無視,是因為,本座從來都懼怕一些小蟲子的反骨!”
“若真敢逆于本座,不過隨手拍死罷了!”
這讓眾魔都是內心顫栗,雙瞳都是頓然狂凸。
拍死二字。
說的極為輕易。
當然,不會有人懷疑葉修這句話的意思。
如今的魔界,葉修稱第二,誰敢言第一?
隨手拍死,說的一點也不過分。
葉修俯瞰下去,寒音道:“不過,本座的野心從來不只是魔界!”
“而是這整個天下!”
“神界殺我之妻,殺我之女,本座與神界之間,已是不共戴天!”
“爾等覺得,當該如何?”
不死魔王頓然開口道:“殺光神界!”
“殺光神界!”眾魔紛紛開口!
此刻。
仿佛猶如沉睡的巨魔終于是緩緩睜開了眼睛。
葉修冷笑一聲:“就憑你們?”
“你們這些膽小如鼠的,喪膽之犬,這些年來,對于神界的欺壓,一忍再忍,憑你們如何做到殺光神界?”
“憑你們的膽子嗎?”
葉修嘲諷說道。
不死魔王道:“曾經,我等的確,畏懼神界,畏懼古神族,可從今日之后,親身體會魔神大人的可怕魔威之后,我心中的懼意,已經散盡!”
“愿為魔神大人殺入神界,報殺妻殺女之血海深仇!”
葉修嘴角微微勾起。
“看來,你們還算沒有忘了自己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也沒有忘,當初魔神為何要建立魔界!”
“很好!”
“不死魔王!”
不死魔王頓然身軀一顫:“主人!”
葉修伸出魔掌,籠罩在不死魔王的頭頂。
“你現在作為本座最衷心的狗,本座可以賜予你,最黑暗的魔氣!”
“而且是毫無任何斑駁雜質的魔氣!”
不死魔王的瞳孔瞬間一縮,渾身都是猛地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