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時光天的「流年」倒是很驚艷,非常強大,有伴生圣物一一時光環,奈何流年不利,被孔煊斬殺于地獄。
星海中,王煊暫時未動,因為,他在吸收道韻!刺青圣城破了,舊圣書房圖被毀,還有一批人被斬爆,這些全是道韻,來自不同的道場,對他有大用。
尤其是那張舊圣圖,雖然不是實物真圖,但卻是從原作中收集來的部分道韻,這就很可觀了。
不過,他耽擱不了多長時間,到了他這個層面,全身毛孔張開,精神如如潮汐起伏,很快就能捕獲完畢。
太慢的話,那些道韻本身也會自動消散天地間。整座刺青圣城被僻為兩半,非常殘破,算是廢了,那些陣旗、陣臺都暗淡了。
四大道場28部眾,還有依附他們的外族高手等,都在殘城后方。
其他三座禁忌法陣懸浮,已經到了對面的殘城上方,保護這些人。
這群人面色沉重,他們一而再的失利,實在太被動與難堪了。
「晨暮兄該出手了!」天昭在殘城后方的人群中暗中傳音。
「孔煊實在過于出格了,非晨暮兄出手,其他人都不可力敵,法陣終究是死物。」非惡也說道。
事實上,四大圣真圣道場暗中已經有不少人在催促,迫切希望7紀前第一破限奇才晨暮出擊。
王煊提著長刀,刀尖自然垂著,漆黑的刀身讓對面很多人都不寒而栗。
他看向前方,直接邁步,烏黑天刀也緩緩地被揚起了,向著28部眾逼去。
這一刻,殘城竟跟著輕微一顫,這不是錯覺,是因為很多天級超凡者繃緊身體,元神緊張,外溢的超物質同時激增導致的。
這一幕,被外界清晰地捕捉到了。
人們驚嘆,一人一刀震懾四大道場28部眾,這種真實的場景,多少年過去,被人提及,都會是名場面。
「你們是自己走出來,還是等我殺過去?」王煊開口。
他并沒有停下腳步,接著開口∶「我站在大勢的對立面?你們的選擇才是歷史洪流正確的方向?今天你們繼續展示給我看!」
王煊揮刀,再次出擊了,要將天級戰場這群人殺斷層!
他刀光掃出去的剎那,殘城就在崩碎,城墻斷裂,道紋熄滅,眼看就沒辦法保住了。
28部眾此時已經以其他三座禁忌法陣防御,不敢再躲在城中。
「殺吧!諸位,我們沒得選擇,我們所經歷的戰斗,是千年原始血戰,不殺敵走不出這片戰場,逃也無用!」有人喝道,激勵士氣。
王煊出刀時,也在無情的打擊道∶「千年血戰?太看得起你們自己了。我若是愿意,千日內就可以殺光這片戰場,任你們去逃,一個也走脫不掉!」
紙圣殿的人形灰燼撲擊出來了,歸墟道場的金色漏斗極速旋轉,也在另側猛烈進攻,兩座法陣彼此不靠近。
時光天的法陣一一時間之洞庇護著一群人,同時也發動進攻,斬出無數道時光之刀。
超凡者一旦中刀,會瞬間蒼老了容顏,枯竭了血肉,腐朽掉元神。
現在,王煊連著出刀,光芒滔滔,將所謂的時光之刀都僻碎了,斬爆了,有氣吞星海之勢,頂著另外兩座法陣的壓
力,在大步接近殘碎圣城后的28部眾。
同一時間,殘城附近,時間之洞那里,密密麻麻的因果線交織,有蠶輕鳴,吐絲,神光億萬縷。
在那里,像是有個生物等待破繭化蝶而出。「晨暮兄!」天昭和非惡都在低語。
「雙子身合一,跑這里來吸收道韻,等著破繭而出嗎?我就是給你時間,讓你以最強姿態走出來,又能怎樣?!」
王煊開口,但是,說歸說,他還是一刀斬了過去,他沒有義務對敵人手下留情,能斬就先斬掉。
尤其是晨暮、天昭、非惡都是他從黃昏奇景中解救出來的人,結果卻站到了對立面,和四大道場走在一起,與他為敵,這種有反骨的對手不殺,留著何用?!
刀光暴漲,星空都被截斷了,殘城爆碎,附近有行星在刀氣中跟著四分五裂。
蠶絲暴漲,因果線沿著時間之洞,向外擴張,籠罩星空,看起來確實不凡。隱約間,眾人身后的光繭中傳來振翅的聲音。
同一時刻,人形灰燼沸騰,它像是要拼命,全力阻擋王煊,還有歸墟道場的金色漏斗更是倒懸,而后俯沖下來,要將王煊籠罩進去。
「有意義嗎?既然如此,再毀一陣!」王煊開口,他以頭上的陣圖將金色漏斗震退出去。
然后,他全力演繹自己的法,超凡光海出現,浪濤擊天,沖向一片又一片腐朽的大宇宙,帶來神話的復興,超凡的興起。
而他自己則立身在海中央,帶著大道漩渦,還有暗礁,一起轉動。
轟的一聲,王煊出刀,帶著這片超凡光海的奇景,和人形灰燼碰撞在一起,一刀起,超凡興盛,刀光與浪濤淹沒灰燼。
紙圣殿所謂的熄滅萬法,可以制衡終極破限者的法陣,現在有點失靈。
對面那個人演繹的法與道,正好和灰燼相反,相克,這邊超凡光海暴涌,那邊灰燼自然就暗淡了,越發沒有力量。
轟!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