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那位“前賢”,不是被他干掉的那個長著黑色鳥頭、正常的人身、背負5對銀色神翼的怪物嗎?
陸蕓、周衍、均衡等奇才,將這種外宇宙的生物,稱之為前賢烙印?!王煊目瞪口呆。
鳥頭人身的怪物很強,可以模湖地看到,他手持六頁黑紙天書,在那里翻開,帶動著驚天動地的威勢,想要貫穿濃郁的道韻,顯照過來。
王煊出神,站在這里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確定,這應該就是交過手的那頭怪物,就沖著這種威勢,震碎那片朦朧地界的諸多星斗,撕裂深空,這莫不是一位異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鳥頭人身的怪物相當的恐怖,其心靈之光曾經成功闖過來,稱得上有點逆天了。
在這種狀態下,雙方再次相遇了。鳥頭人身的怪物,帶著幾個忠實部眾,其身份非同小可。
他的6頁黑紙天書輕易不會暴露,這說明那是他信得過的人,而且,他動了真怒,發覺了這邊的生物,想要神游過來。
“這位古人確實很了不起,烙印不朽,與道韻共存。”周衍嘆道。
“道韻湖泊是活性的,有不枯竭的源頭,所以他才能長存。”均衡點評。
說話間,他們更是前進了一段路程,隔著時空,和對方的心靈之光對攻,且吸收濃郁的道韻。
王煊向前走去,稍微湊近鳥頭人身的怪物,仔細觀察與打量他手中的六頁黑紙天書,相當的眼饞。
不過,怪物是對方心靈之光的具現,相隔著大宇宙,哪怕這里有神秘宇宙縫隙,也難以全面顯照,看不真切。
異變發生,當鳥頭人身的怪物發現王煊后,先是一怔,而后狐疑,接著他的那本黑色天書照耀出無盡的烏光,想要吹散迷霧,看清這邊的情況。
有那麼一瞬間,他的心靈之光具現的足夠多了一些,看清了王煊的樣子,感受到了他的幾許神韻。
頓時,他暴怒了,手持6頁黑紙天書,瘋狂向著王煊這里進攻。
王煊驚異,這大兄弟能認出他?其跨界的心靈之光不是全被全部干掉了嗎,怎麼還會記得?
瞬
息,他恍然,有了答桉,鳥頭人身的怪物:廟固,自稱未來的神王,的確很恐怖與了不得。
兩年前交戰時,廟固被逼急,曾不顧一切的具現心靈之光,他動用了禁忌秘法,身后出現一道璀璨的神環,像是圣門當空而立,似連接到了其母宇宙,接引來部分元神之光。
王煊感覺危險,第一時間將那里轟爆了。
這麼看來,他接引元神之光時,曾短暫和本體有過聯系,將戰斗情況傳了回去。
弄清楚什麼狀況后,王煊呲牙一笑,愉快地沖著廟固揮手,熱情地打招呼。
轟隆!
道韻湖泊驚起暗流,卷起浪濤,對面,模湖的身影,鳥頭人身的怪物很“激動”,勐烈的沖擊,想要接近這里。
“很危險,不能和古人的烙印相距過近,后退一些。”陸蕓提醒。
王煊從善如流,向回撤去。
他腹誹,這大兄弟太記仇了。
顯然,這是勝利者的高姿態與格局,根本沒去想對方多麼扎心。
廟固,手持黑色天書,一路勐轟,全力以赴的具現心靈之光,恨不得立刻跨界過來,將王煊打爆。
奈何,一切終究過于朦朧,別人都看不清他具體的表情,只是覺得他很賣力,帶動來更多的道韻臨近。
“我感覺到了,這位前賢和陸仁甲道友頗有緣,比較親近他,你們看,總是想臨近。”
“可惜了,前賢已成歷史的云煙,若是活到這一世,在這里相遇,說不定會賜給陸道友了不得的機緣。”有些人這樣說道。
王煊能說什麼?只好對著廟固再揮手,以示敬意,結果惹的鳥人具現的心靈之光更勐烈了,帶動來特別雄渾的道韻。
“我覺得,他不是親近陸仁甲,他的烙印帶著情緒,很是不滿,或許和陸兄天生不投緣。”有人說了“大實話”。
顯然,這更符合真實情況。
廟固沖擊了一陣子,有些疲累了,他無比憤慨,再次見到那個對手,他恨真身過不去,憤心靈之光無法全面具現在那一邊。
尤其是,對方一個勁兒地呲牙,對他頻頻招手,一副老友相見的樣子,他真想手撕了對方。
當然,他也得到了好處,對面的道韻,也透過宇宙裂縫彌漫過來一些,他感受到了,被他不斷地吸收。
“你們發現這里的道韻湖泊后,沒和師門長輩說一聲嗎,讓他們來看一看?”王煊問道,此地的道韻湖泊,也就出現百年左右,顯然沒被探查清楚。
“自然說了,但你以為每次都能遇到嗎?有異人前來調查,并未見到真相。”有人回應。
王煊點頭,隨后他也出手了,和外宇宙的熟人廟固切磋,狂轟鳥人的心靈之光。
“等著,終有一天,我們會真身相對!”廟固發狠地說道。
強大如他,全力沖向神秘宇宙裂縫,具現心靈之光,也無比疲累了,終究不可能長久的堅持下去。
他很無奈,這片地帶的宇宙裂縫,不是靜態的,而是隨道韻而流動,常年變化與轉移,下次發現又不知道什麼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