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懸,它命非常硬,歷來遇到殺劫后,
都是克死持有者,自身安然渡過。”御道旗平靜地告知。
王煊聽得啞口無言,親身見證過,甚至體驗過,和那件不祥的違禁物品恩怨糾纏,因果甚大。
羽化幡,消失很久了,但是讓他印象深刻。
不說歷史上的那些苦主,就是最近幾位擁有者,就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如恒均、齊天、商毅。
甚至就是王焰自己,在和大疹靈附體的齊天決戰過后,短暫將其收為戰利品,自身也爆體了。
那一役,他內景地被摧毀,肉身四五分裂,實在太慘了,連帶劍仙子也近乎消亡。
當然,商毅也沒什麼好下場,重掌羽化幡后,他被幾位守著超凡文明火堆的老怪物追殺,直接殺到爆,劍瘋子的內景地也毀掉了。
羽化幡出現在這里,確實出乎王的預料,商毅的運道真不是一般的強,他走的是最高等精神世界那條路。
有奇人都在那里死去了,留下御道化真骨。
能不能渡過那無邊的混沌雷海,靠的是運氣,而不是純粹的實力。
有極小的幾率,可以避開雷海中的無量殺劫
,沿著相對安全的路徑,九死一生地穿行過去。
王焰琢磨,既然商毅能過來,在那遙遠的歷史上,是否還個有人成功過?
但商毅也是不幸的,才從天外而來,就進入這片可怕的戰場,不知道羽化幡是否遵循“優良的老傳統”,彪悍地克死他。
“再遇上羽化幡,根本不需要接觸,直接打殘就是了,拆成至寶材料,熔入第一殺陣圖。”一樁樁、一件件的慘案,讓王誼都對它有心理陰影了。
山體安靜,那些活尸在兩個“超絕世”級別的怪物帶領下,全都沖進大霧中了。
王焰在仔細探索空間裂縫,并沒有發現養生爐、幕天鐲、神明宮等留下的規則烙印。
這讓他露出異色,并長出一口氣,難道渡海的故人并沒有出現過在這里?
“是否進入了壁畫中?”他忍不住朝那塊地方注視,霎時間便感覺元神要離體而去!
這種可怕的癥狀,簡直不可逆,他的身體也當即模糊了,霧化了,要飄出去成為畫中人。
殺陣圖流淌混沌氣,禁錮他的軀體,畢竟披在身上呢。
在身上呢。
同時他手中的御道旗獵獵作響,旗面暴漲,遮天蔽日,擋住了那座磅礴的金色圣廟,那地方太恐怖了。
縱使雙重御道級別的加持,王焰的身體都在虛淡化,要被擠壓成一幅圖景,出現在壁畫中!
宏偉的圣廟矗立在虛空中,瓦片縫隙間神霞滔天,墻壁畫面上,那一幅幅故事似正在真實上演。
恢宏的建筑看起來神圣到極致,金色光芒普照萬物,可是卻也在扭曲時空,真實的改變著現世。
對于觀看它的人來說,太不友好了,化宇宙萬物,化人間眾生,都成為斑駁壁畫中的一景,無比恐怖。
“沒有他們……走啊!”王炮叫道,并未發現故人,他不是超絕世,可在這個地方呆的時間卻比那五人還要長,全面霧化了。
第一殺陣圖爆發,一片殺道之光掃了出去,打進金色圣廟墻壁上,墻壁微震,符文光芒億萬縷綻放出來,更駭人了。
這比璀璨天日橫亙在眼前還刺眼,化數萬丈
高的大山都虛淡了,輻射出的金光,消融萬物。
“心可真大啊,也要將我吞進去?”御道旗發出意識波動,告訴王煊,它要沖過去搏一搏。
“趕緊走吧,沒有故人在此,我們沒有必要暴露與廝殺。”王說道,他真快消失了。
“我不沖過去的話,你走不了,它鎖定了我們,這東西本來就能納違禁物品入內,確實強的離譜。”
主要是,他們“面壁”時間太長了。
“放心,我不會陷落在那里,會收拾干凈收尾。”御道旗有信心,因為懸在山頂虛空中圣廟,其內部壓制有違禁物品,此時復蘇了,在對抗,在廝殺。
大旗暴漲,遮蔽了金光億萬丈的圣廟,并且向前轟去,道:“你不是要吸我進墻壁中嗎,我來了!”
同一時間,王焰擺脫那種可怕的狀態,其身體凝實了,不再霧化,身披殺陣圖第一時間沿著山體遁走。
虛空中有一些違禁物品的規則烙印,不適合穿行,否則會引發猛烈地攻擊。
突然,圣廟附近的建筑物,一座玉闕中,浮現一柄錐子,通體玉質化,非常圣潔,但是爆發符文后,卻又是那麼的恐怖,刺穿時空。
王焰快速躲避,根本不想和這件無主之物進行無意義的戰斗。
最后關頭,第一殺陣圖浮現出來,擋了一記錐光,天空明亮又暗淡,大霧暴涌,虛空崩塌。
“說是無主之物,感覺像是在為圣廟護法。”王焰遠去,最后關頭,那錐子爆射出來五道光束。
他披著陣圖,避開四擊,拼一擊,還好已經沖出來。
故人不在,他要是在那里死磕,將商毅和羽化幡給救出來,那真是大冤種了。
“不對。”大霧中后,他皺眉,觀看那帶著歲月史詩感的壁畫時,并沒有見到商毅和羽化幡。
難道劍瘋子被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