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沒有任何傷感,而且,還要效仿瘆靈,想研究和解析王煊的特殊底蘊,要對他下手了。
男子持幡走來,一步邁出,日月失色,星空顫抖,腳下蔓延出很多道黑色的大裂縫,他和至寶不分彼此,讓超絕世都要心顫!
王煊和劍仙子竟同時被沖擊的踉蹌倒退,這就瘆人了!
王煊嘆息,他狀態很差了,血戰黑色瘆靈過后,筋骨都斷了不少,現在遇上一個更加強大的第一人,從不言敗的他都有些苦澀了,有種無力感。
但是,他能有別的選擇嗎?
“讓她離開,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無論你和我最終結果怎樣,我都接受。”王煊開口,看著對面深不可測的大敵,想讓他答應放姜清瑤離開。
“我和你聯手!”劍仙子很直接地開口,讓她獨自去逃命,她不會答應。
“先讓我試試你究竟有沒有價值吧!”男子平淡地說道,強勢依舊,一步邁出,星空再次劇震,他單手持羽化幡,直接向前劈來。
這簡單的一擊,居然避無可避,一是太快了,二是法則轟鳴,有億萬縷劍光鎖困了天地,束縛這片宇宙,茫茫仙道氣息鋪天蓋地!
王煊和劍仙子同時出手,各自催動養生爐和紫宵合道劍,別無選擇地迎擊了上去。
可怕的至寶撞擊聲,驚天動地的大爆炸,哪怕兩人全力以赴,依舊擋不住。羽化幡壓落,同時劈中養生爐和紫宵合道劍,震得兩人手臂都骨折了,血肉模糊,全都大口吐血橫飛了出去。
這是差距很大的體現!
“倒也還可以,我沒有留手,你們不曾被斬爆,在現實世界中能硬抗到這個地步的沒有幾人。”
男子平靜地說道。
王煊和姜清瑤都盯著他持羽化幡的姿態,這是將幡當劍來用?
遠方,宇宙飛船中,方雨竹、影子夫婦、超絕宮和勾陳帝宮的兩位鼻祖、佛道兩家的強者、生命池中走出來的兩男一女,都持著至寶,擋住瘋子商毅,沒讓他離開。
“五件至寶聯手,也未嘗不能構建出鏡光,顯照另外兩件至寶動蕩余韻的源頭。”佛門的苦修士開口。
嗡的一聲,五件至寶發光,構建出御道級的時空鏡光,同時也在震懾商毅,讓他本分一些。
果然,在這麼多超絕世聯手的情況下,五件至寶也成功了,只是畫面略微模糊一些罷了。
“什麼?”有人當場瞳孔收縮,盯著宇宙星空下那道持著羽化幡的身影,難以置信所見到的一切。
“怎麼可能是他,這都多少年過去了,他最起碼死了五六千年以上了吧?”連妖主的母親都被驚住了。
除卻商毅外,他們都沒有經歷過那個古老時代,但是,關于這位“第一人”卻有模糊的畫像傳下來。
在場的都是超絕世,無論是方雨竹,還是苦修士,亦或是妖主的父母,都曾見到過那幾張殘破的畫像。
故此,有人第一眼就認出了。
所有人都看向商毅,觀察他的反應,那個人曾經壓制的瘋子都沒脾氣,他一定能夠確認,是否為第一人再現。
“是他,沒有想到,他還活在世間。難怪啊,我曾多次感覺到,像是有人在遠方曾注視過我,竟然是他!”商毅面色嚴肅無比,神情凝重。
在場的超絕世聞言,心頭劇震,第一人從未死去?他最起碼是六七千年前的古人,修行到現在得多麼強大?而他卻一直在蟄伏,讓人不解,心中難安。
“你沒有說實話!”方雨竹開口,盯著鏡光中的那個人,又看向商毅,道:“那個人其實是你!”
“對,看他握羽化幡的姿勢,分明像是在持著人世劍,那種至高劍道盡顯無疑。”妖主的母親說道。
“難怪你想離開,怕事情敗露。此地的你早先沒有料到,至寶聚集在一起可以顯照出那里的真相。”
“瘋子,你敢傷王煊,我和你不死不休!”妖主的父親寒聲道,死死地盯住了商毅。
宇宙深處,王煊擦去嘴角的血,盯著那所謂的第一人,那種劍道,那種無形中的霸道姿態和神韻等,和劍瘋子太像了。
王煊和姜清瑤都看過他的劍經,也看到過劍瘋子在不朽之地大戰的姿態,舉手投足,至高劍道神韻等,全部重合了。
“上古第一人,和他是同一個人?”
“不對,應該是他得到了第一人的尸體,練成了不弱于自己真身的血肉化身!”
一剎那,王煊和姜清瑤瞬間就有了不少聯想,上古的諸多血腥事件和記載不相符,存疑!
然后,王煊就頭皮發麻了,無論這個男子是第一人,還是商毅,都是六七千年前的無上強者,當世除卻方雨竹外,沒有人可以制衡。
眼下的王煊,狀態非常糟糕,骨斷五臟裂,哪怕將三粒光點都逼迫了出來,也擋不住這個人。
他第一次感覺這麼的無力,甚至有些絕望,不是他沒有斗志,而是現在的他道行真的和對方沒法比。
難怪羽化幡能夠震開爐蓋,從養生爐中沖出去,此幡明顯是被祭煉了很多年,徹底收為己用了。
這就和某些猜測對上了,瘋子商毅除卻人世劍外,大概率還煉化過其他至寶,現在得到印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