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土和新星,到處都是怪物,為了能活下去,我只能奮勇上進,爭取追上你們所有人的步法,擊敗各路妖魔鬼怪。”王煊說道。
然后,他就真的扔出去一只鞋,結果一只飛過的畫眉鳥,尖叫一聲,撲棱著翅膀逃走了,還真就是一個女性妖仙!
“看到沒有?”王煊自己都有些無語。
“那是我養的,近期剛收服,留著放哨用的!”劍仙子沖著遠處擺手,讓畫眉鳥暫時離開。
王煊嚴肅起來,道:“我沒和你說笑,趕緊通知你的主身,我將她接引出來,別耽擱了,免得出現變故。”
“不是和你說了嗎,怕你內景地貫穿時,元氣大傷,她找天髓呢,幫你補身體。”劍仙子小聲道。
“不用,我另有辦法,自身不受損!”王煊說道。
然后,他想了想,取出幾塊造化真晶遞了過去,道:“看下對你有沒有用,能不能加速長大。”
“啊,這是”縮小版的女劍仙捧著幾塊藍瑩瑩的真晶,瞇著大眼,小臉上滿是幸福之色,近乎陶醉。
“太舒服了,對我有大用!”她非常開心,覺得血肉之軀被映照的一片通透,筋骨又要蛻變和生長了。
“還有。”王煊又取出十幾塊金光絢爛的造化真晶,他吸收過藍色和金色的接近真實的超級物質,破關到十段領域。
在他積淀的過程中,尋找新的超級物質,對他突破和提升更有意義。在他的身上,還有其他色彩的造化晶石。
“這麼多?”這一刻,劍仙子抱著一堆真晶,一副小財迷的樣子,王煊要是不在這里,她便要開心的滿地打滾了,大眼亮晶晶。
“注意你的形象,保持仙子范!”王煊笑著提醒她。
她趕緊調整呼吸,又成為精致的小仙子了,板著小臉,道:“嗯,我聯系主身告訴她,做好準備回歸,就是不知道她是否聽我的。”
接著,王煊和她約定,讓其主身在大幕后的神空崖等待,她若是回歸的話,就在那里碰頭。
他確實做了一番功課,知道大幕中的地勢圖了,也了解到,鄭元天和恒均都將道場遷移了,目前就在和舊土對應的仙界內。
因為最近以來,人世劍、逍遙舟每次都在和舊土對應的大幕后方頻繁出現,一些巨頭狐疑不已,嚴密地守著。
“你知道,怎麼能避開絕世強者追溯舊景那種無上大神通嗎?”王煊問道。
他要進仙界,到時候萬一用養生爐將鄭元天給砸死,或者成功挖到恒均洞府前的第一仙茶樹,被人追溯出畫面怎麼辦?
他曾親眼目睹,無論是老張,還是鄭元天等,都有這種可怕的能力。他擔心自己在仙界弄出大動靜后,有人去追溯舊景,知道是他做的。
“很麻煩,如果有真實的物質,以及極致虛幻的物質,彼此交融,亦幻亦真,練成甲胄,遮蓋全身,或可遮住一切,當然有至寶的話,更容易一些。”
劍仙子說了一些物質,比如王煊送她的造化真晶,就屬于無限接近真實的物質了,可用。
按照她所說,真藥、至寶的邊角料等,都可以用來煉奇異甲胄,但是,這種東西從來都沒有人見到過。
王煊琢磨,這些稀珍材料,他或許可以湊齊!
“我曾看到一株花,有可能是最頂級的天藥,甚至是真藥,它能致幻,讓人分不清真實和虛假,這東西”
“可用,按你所述,它本身就是在虛真之間轉化,至虛極,出真源,很久以前有個超級神話明有過這種說法。”
不久后,王煊離去。
迷你版劍仙子,頓時不遮掩了,開心地抱著一堆晶石進入地下,然后就開始翻滾,美滋滋,笑的又甜又開心。
然后,她就發現,地表那里,探出一張可惡的臉,嘿嘿直笑,正在看著她!
“你不是走了嗎?!”她尖叫,滿臉通紅之色,又要變成小刺猬了。
“你繼續,我這就走!”王煊哈哈的笑著,這次是真的遠去了,消失在荒山野嶺外。
接下來的幾天,王煊一直在認真準備,不斷研究各種材料,為此他還去找老張,借銅鏡觀看,不動聲色地從它上面扣下來一些銅銹。
“你干什麼?!”老張很警惕,一把奪回去了銅鏡,那銅銹下居然另有乾坤,密密麻麻,全是刺目的符。
王煊又向方雨竹請教了不少問題,然后,他準備再去一趟虛無之地,他要去冒險挖那株魔花的根須。
他前后兩次接近它,都差點出事兒,一次是碰到了它本就腐朽的根須,一次是它活著的根莖末梢。
方雨竹離去了,并非消失,而是去了平城,安城大學的各種藏書都被她以絕世元神閱盡,故此她去了舊土藏書最多的地方。
王煊有些出神,隔壁沒有人住了,讓他有些不適應。很快,他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方雨竹去了平城,他爸媽會不會跑過去看他們私下里咕噥的“準兒媳”方雨竹?按兩人早先的架勢,很詭異,非常有可能!
事實上,方雨竹被王母的毒雞湯毒的確實不輕,去平城也是想暗中看下這個只聞其聲、未見其面的毒雞湯制造者,好打消心中的一些疑慮。
陳永杰回到了莊園,吃著青木給他留下的鵬蛋,又是感動,又是嘆氣,說自己沒女兒,有的話嫁給青木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