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真實了?好啊!”濃眉大眼的魔祖低語,眼底深處亮起璀璨光彩,忍著劇痛,四處打量。
“不行了,我要被點燃了!”天仙之祖齊騰也出現,從一片碎掉的隕石堆中走來,不再藏身。
“路呢,回去的那條隕石通道呢,怎麼不見了?!”鄭元天的臉色變了,他被燒的發黑,面孔都扭曲了。
即便是這種級數的高手,似乎也承受不了晶瑩的紅色物質顆粒,想退回通道,結果找不到路了!
一瞬間,所有人面色都變了。
“王煊,你怎麼在這里?”白衣飄飄的方雨竹最后一個出現,踩在一大塊墜落下來的隕石塊上。
然后,她的面色也通紅了,承受不住,白衣在化灰。
“我原本在閉關,神游太虛,然后,不知道為什麼就到了這里。”王煊回應道,他雖然有獸皮保護,但是,依舊痛的元神都要裂了。
這都能行?七大高手不怎麼相信,但是沒有人在這里深究,并且他們很快就繃不住了。
紅色物質專治不服,像是混沌雷霆,又像是至高火光,燒的每個人都精神恍惚,元神甲胄都熔掉了。
“你不是想讓我跳仙舞嗎?我來了。”紅衣女妖仙娥眉微蹙,似乎疼的難忍,這次化成一道流光就過來了。
她真正接近了,雖然在紅光中很痛苦,但是,姿態依舊優雅,修長的身段擺動,蓮步款款,婀娜多姿。
王煊一驚,至高經文運轉,以獸皮裹著自己,向更高處沖去,這依舊算是一種痛苦的修行!
所以,在場的幾人又被震了,都嘔的一聲,胸部起伏劇烈,更有人彎下了腰。
“和他有關?!”鄭元天眼神很兇,有莫名的光彩暴漲,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件。
老張一個踉蹌,也露出異色,道:“我去,小子,源頭在你這里,根子在你身上。你完了,震的我吐了又吐,還跌境界,怎麼賠我?”
然后,他就差點被燒成黑人,趕緊用銅鏡定住虛空,盡量逼退紅霞。
“嘔……”不染紅塵、猶若出世仙子般的方雨竹,也數次干嘔,對抗那種劇震,看向王煊這里。
“老張,我渡你。仙子,我怎麼幫你?”王煊開口,看向老張和方雨竹,和這兩人交情最深,自然要先助。
老張果斷向這邊沖,方雨竹也化成凌波仙子,在白衣燒毀前,也想和他匯合,都看出他的獸皮非同小可。
但是,更快的是紅衣女妖仙,她就在近前,她美眸瞟動,道:“我和你之間不過是一些小事兒,不值一提,我們在一個陣營,方雨竹是我姐姐。”
她輕靈的接近,高挑的身軀被燒的難受,由雪白晶瑩漸漸泛紅,而后手臂等開始要變黑了。
“幫她。”方雨竹還沒有接近就開口了,怕兩人起沖突。
隨后,王煊覺得,一具接近焚燒的、滾燙仙軀接近了,將他的獸皮掀開,和他一起共用,在沾他的光。
“還有我!”離這里也很近的鄭元天開口,見到獸皮這麼有效,也要加入進來。
王煊臉色微黑,死對頭也想共用獸皮衣?想什麼呢,再說一個大男人,燒的半黑,味兒太重了!
他直接催動斬神旗,旗面揚起一角,砰的一聲將兇猛沖過來的鄭元天給抽飛了出去,這讓王煊一怔,有這麼大威力嗎?
他感覺不可思議,絕世高手被他轟出去了?
然后,他看向紅衣女妖仙,她近在咫尺,攏了攏秀發,面孔總算又潔白如玉了,吐氣如蘭,道:“和我無關。”
緊接著她又干嘔了,并惡狠狠地盯著王煊。
“你這樣……也和我無關。”王煊趕緊開口。
“我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嗎?”老張沖過來了,一把扯住一角旗面,就開始向里鉆。
王煊渾身不自在,被妖仙的曼妙身段臨近也就罷了,老張也要加入,讓他都快起雞皮疙瘩了。
刷的一聲,方雨竹到了,從后面臨近,進入獸皮衣中,這真是有些夢幻,王煊出神,這不是他偶爾的遐思嗎?誰沒年少輕狂過,竟照進現實了。
他的身邊還有身后,兩具挺秀的仙軀都滾燙,不知道是被燒的,還是被某種氣氛給烘托的,讓王煊有些懷疑人生,這是真的嗎?
老張嚷著:“給我留個地方。”
“要不,你就裹著那角旗面,在外面呆著吧,太擁擠了。”王煊說道。
老張瞪大眼睛,道:“小子,你這是什麼鬼話,典型的重色輕友,讓我在外面燒著,你們三個在里面?”
“還有我!”冥血教祖也叫著,被燒的渾身焦黑,也要沖過來。
鄭元天、齊騰、魔祖也都接近了,也要求以獸皮衣庇護,頓時讓王煊頭大如斗。
王煊身邊,紅衣女妖仙吐氣帶著清香,在他耳畔輕語,道:“可以干掉鄭元天,這次我幫你,舉起斬神旗,將他打碎!”
她身材極佳,貼近后,以兩條雪白的手臂抱住王煊的右手臂,想和他一起出力,轟殺鄭元天。
“我也幫你。”方雨竹溫和的笑了笑,從身后貼來。
王煊心臟跳動,即便是元神所化,精神力構建,但是,他也聽到了自己咚咚心跳聲,像是在敲動神鼓般。
他這是緊張了?他暗罵自己沒出息,不就是兩個絕世麗人嘛,膚若凝脂,仙肌玉骨又能怎樣?沒什麼大不了!火熱的身體過于貼近他,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