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對我的神祠下手,我便去找你的沉眠地。”
……
王煊感知到了虞城外的深林中有超凡能量激蕩!
他瞬間精神出竅,飛上高空,看到了黃琨與一個女子交手,超凡物質彌漫,讓山林無聲的碎掉,讓山崖被腐蝕,不斷消失!
“真動手了?竟是那個女人,一只狐貍精!”他沒有細看,又快速回歸了肉身。
片刻后,黃琨回歸,告訴他,那個女人走了,暫時不會跟著他了。
“多謝前輩,幫我趕走妖仙!”王煊感謝。
祖祠外,黃興海聞言,心中大受觸動,黃家的仙人給這年輕人去當打手了?!
“我幫你看看,身上是否還有古怪,被人留下標記。”黃琨說道,既然選擇出手了,那就好人做到底。
他還真怕王煊出意外,三天后無法出現。
黃琨動用一種秘法,以魂光為鏡,照耀向王煊,這種古法他現在只是勉強施展,借助了不遠處的真骨,動用了部分超凡規則之力。
王煊寂靜不動,但是,福地碎片中的斬神旗隨時準備打出去!
還好,對方并沒有針對他出手,的確是在以鏡光照耀各種異常與古怪。
很快,魂光鏡面上映照出一個機械人的影子,不是很清晰,有些模糊,是那個五號機械人。
王煊皺眉,在孫家大戰的那個機械人在關注他?
最近他發現探測器異常,看來是那個超凡機械人在監控。
“它關注過你,但沒有表現出濃烈的殺意,應該只是曾經遠望,沒有臨近過。”黃琨開口。
接著,他不淡定了,魂光鏡面上映現出了什麼?燃燒的枯黃紙錢,觸及鏡面,讓他的鏡光瞬間模糊。
他的魂光劇震,他趕緊停止了這個術法,然后,他的身上有冒起一縷輕煙,他自己割裂下去一角魂光,舍棄了。
黃琨倒吸冷氣,道:“你招惹了什麼東西,你身上有什麼?!”
王煊想了想,從福地碎片中取出一張泛黃的紙,這是他第二次從身體內的命土蒸騰出來的迷霧構建的通道進入的神秘世界里帶回來的紙錢。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它莫名出現在我的身上,扔掉過一次,但它自己又出現了,似乎甩不掉。我一直想找人看一看,它有什麼來歷。”王煊說道,并向前遞去。
黃琨倒退,沒有接這種帶著陳舊年代感的紙錢,道:“這東西有問題,我覺得,有些不妥,像是帶著一個世界的怨氣。”
王煊將紙錢丟掉,并焚燒成了灰燼,道:“前輩,你再幫我看看,身上是否還不妥?”
黃琨皺眉,鏡光再現,不過這次沒有看出異常。
“丟掉的話,不久它還會回到我身上,不知道它是怎麼重新聚集起來又再現的。”王煊說道。
這自然是假話,他只是想讓黃琨看一看紙錢到底有什麼來頭。
當初,他曾追尋了很久,它們從漆黑的天穹上飄落,但像是沒有源頭,無法追溯。
黃琨神色嚴肅,道:“說不好,你最近小心一些吧。我想起一些事,這東西似乎和超凡退潮有關,以前隱約間聽兩位絕世強者說過點滴,好像是在哀悼神話世界的消亡,我當時離的較遠,沒有聽真切。如今結合大幕與現世來看很應景。”
王煊告辭,離開了黃家,約定三日后再聚,共赴數十里外的金頂峰一起釣天藥。
黃興海進入祖祠,現在黃家仙人處在復蘇的狀態,不用托夢,兩人也能交流。
“老祖,您真要和他合作,去釣高等精神世界的天藥?!”
“嗯!”黃琨點頭,而后返回真骨中。
……
林教授、秦誠也和王煊離開了,不過途中他們換乘懸浮列車,向蘇城而去。
“烽煙四起,超凡齊現,一個又一個道統如同雨后竹筍般出現,還剩下兩年多了,是最后的瘋狂嗎?演化神話世界,財閥成為一處又一處恐怖的道統。靈山、瑤池、不周山……逼近現世。希望不是這樣!”
王煊獨自遠去,神色凝重。
老陳來電,以最新的密語交談,他動用少許超物質,給秦老頭簡單洗禮了下身體,接觸了他們的秘庫。那里確實危險,但有不少奇珍,疑似有釋迦留下的雪白法螺,佛光普照……
秦家都是與佛教有關的經文與古器,好東西太多了,陳永杰發現了頂尖異寶,可惜帶不走,那里有主了。
“先看看情況,如果那法螺足夠強大,值得冒險,那麼豁出去了,找機會出手!”
“釋迦還活著,早晚會從大幕中走出來,現在冒險進入秦家秘庫,即便拿到那個法螺,將來也會被收走。”
“可以打個時間差,利用這法螺做很多事,大不了用完再還回去!”
兩人短暫交流。
讓陳永杰遺憾的是,依舊沒有發現那半顆蓮蓬。
“我再會診一兩家后,將前往鐘家。”王煊告知。
“可以,鐘家既有道觀,也有佛寺。”老陳早就摸清了。
……
晚間,王煊來到吳家,受到了熱情的招待。
他心緒起伏,再次想到了趙清菡、吳茵。那頭老狐靠譜嗎?怎麼還沒有將人放回來。
吳成林親自作陪,和王煊也算是熟人了。
期間,吳茵的父親出現,和王煊詳細了解吳茵在密地中的點滴,聊了很多,他對吳茵遲遲不歸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