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銅稀有,這所謂的甲胄其實只是馬甲與大褲頭,他的手臂、小腿、頭顱等依舊露在外面。
王煊精神出竅,想感受下秘銅魂甲的好處,刷的一聲,他遠去了,飛行速度提升了一截,更快了,此外離開肉身的距離更遠了!
“真不錯!”王煊點頭,非常滿意。
五個士兵留下的銀色甲胄也是保護魂體的,能展開光翼,但這種制式的東西比秘銅魂甲要遜色一些。
當然,這是相對而言,其實這些也都是不錯的超凡寶物。
一次尋路之旅,王煊收獲不小,三滴酒漿讓他精神力提升了十分之一,還有蟠桃樹皮,精神甲胄等,更是見證了一個神秘世界。
他心中有所猜測,多去幾次的話大概能夠驗證一些事。
“燃燈,尋路,居然踏入那樣一個世界中!”
王煊思忖,這次的經歷其實很離奇,他是怎麼過去的?在命土蒸騰出的迷霧中遠行,進入了一個世界。
“難怪說命土是萬法之始,超凡立足之地,一切從這里開始,果然有其道理啊!”王煊感嘆。
命土,在他的體內,但在臟腑與血肉中卻找不到具體的位置。
它蒸騰出的迷霧,在虛無中,延伸向遠方,進入一個奇異的世界,能從里面帶出來精神體,也能帶出來真正的實物等!
“這就有些不簡單了!”王煊琢磨了很長時間。
但眼下他不能進去了,撞槍口上就麻煩了,現在需要避避風頭。
他對那片世界有各種懷疑與猜測,可惜,這次沒能走進光明地帶,莫名參與進了墳場黑市中。
“漆黑而死寂的村鎮中沒有超物質,那座祥和的巨城以及它后面的世界中,大概率有濃郁的超凡因子,不然不足以支撐那些人修行。”
王煊頗為期待,有很強的探索欲望。
“我這次真不算釣魚,是你們非要追殺我跟著出來。”王煊自語。
接下來的日子,他平靜地研究各種經文,思考未來的路。
十日后,他發現身上的超物質不多了。
王煊出神,躲在深林中兩個多月了,不知道外界怎樣了,他有些懷念各家的道觀、寺院了。
“所謂的三年過后,超凡腐朽,在三四個月前就在提及了,嚴格計算的話,時間還剩下兩年多了。”
王煊警醒,要抓緊時間,不能虛度光陰!
他懷疑,在他離開的這兩個多月,外界或許發生了一些事,各種牛鬼蛇神都漸漸冒頭了。
他希望躲在水下,蟄伏在世外,遠觀紅塵亂象,看各方表演,無奈的是,他現在缺少超物質了。
……
將近三個月,外界確實發生了一些事,超凡在接近,神話從歷史傳說中映照出朦朧的影子。
有些財閥中,發生了不可言說的變化,在高層中,有人變得很深沉,有人露出異色,有人帶著隱憂。
一切都是因為,他們的秘庫偶爾會鬧出一些動靜,某些寶物在發光,復蘇,自動輕鳴,出現一些詭異的變化。
當然,最為讓他們不安的是,有核心人物在沉眠時,被人找上門來,與之短暫交流。
孫家,最近很深沉,沒有輕舉妄動,他們部分成員搬進了母艦中居住,隱約間在期待著什麼。
新星上,有些道觀和千年古剎最近尤為靈驗,隱約間散發淡淡霧絲,令人忍不住想去禮敬,奉上香火。
“我昨夜也被托夢了,那個人說是我們的祖先,他要派人回來……”有人神色凝重地說道。
有人憂心忡忡,在請專業人士咨詢。
也有人很鎮定,暗中在接納超凡,進行了密談,哪怕是夢境中相會,也無所畏懼。
近段時間,各家神圣器物轟鳴,古廟發光,這些都不足為奇,似有超凡之力在繚繞,干預了現實世界。
老陳最近很忙,作為相關領域的資深人士,頂級專家,他被多家邀請,去解決各種超凡問題。
比如某個財閥家中,掛在墻壁上的古畫,深夜疑似有人走出,有女子輕歌曼舞,讓人發毛。
老陳作為超凡專家,被火速請了過去,進行勘察與解析。
還比如,某個大組織內,核心成員家中出現的新生兒,過于早慧,顯得很不正常,也請老陳去看。
孫家最近顧不上針對他,上次周沖殺入孫家,將他們驚的不輕,現在正在積蓄力量,與阿貢財團緊密合作,研發新型戰艦。
“你說太爺爺到底醒沒醒?我怎麼覺得他動過啊,有天深夜我似乎看到他房間發光了。”鐘誠咕噥。
最后,他長嘆道:“可惜了老王,被狗曰的孫家炸死了,不然的話,可以讓他來看看什麼狀況。”
鐘晴清純靚麗,道:“王煊不見得死去了,你看陳永杰,沒有急著找孫家報仇,能夠說明一些問題。”
新星到了九月份,姐弟兩人已經開學了,他們還沒有畢業,但大半時間依舊在家中,主要是有些不安。
“可他消失快三個月了,連孫家都確認他死了。孫逸晨上次聚會時,喝多了后說漏嘴了,冷笑著告訴我們,王煊尸骨無存。”
他又補充,嘆道:“老王,我對不住你啊,我還欠你一部經文呢,下次我燒給你一部真正的寫真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