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爭?血腥地狩獵真圣,確實比苦修提升道行更快。“王御圣自語,看著大戟上的破碎元神。
他猛力一震,最后的一抹精神之光也爆開了。
與此對應的是,大宇宙星空部分區域在塌陷。
哪怕是刺青宮真圣殘余的元神反抗,都能造成星系撕裂的可怕景象,可見這個級數的生靈多麼疹人。
王御圣一抖長戟,一抹灰燼飄落,但又在剎那間被他磨滅佃干凈,刺青宮真圣從肉身到精神,全部湮滅。
刀伯出現,神光普照。
王御圣自身也在追溯,而后,長戟劃過,這片道場都被覆蓋了,這里的一切都被抹去了,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與痕跡。
真圣確實難死,不朽不滅,但是,這非刺青宮至高生靈的真身,猶若無根之萍,終究是被煉沒了。
“舊圣書房圖等一些出名的大殺器,看來都被其真身帶走了。“王御圣發現,秘庫中的藏品沒想象中那麼多。
「狩獵真圣,吸收對手的道韻,雖然有效,提升迅猛,可助破關,但是長期如此,有些隱患。」王御圣開口,刷的一聲,從這里消失。
此地只留下一些殘破祭壇,不是他煉制的,是從依附超凡中心的部分絕地中挖出來的,他隔絕了自己的氣息,不沾染他的因果帶著舊圣的痕跡。
這些破損的祭壇暫時遮掩著此地的天機。
「妹妹,我覆滅了刺青宮道場,為你復仇了。“無盡深空中,王御圣輕語。
他雖然遠離了,但是,依舊以特殊的感知,在凝視刺青宮的廢墟。
那片殘跡,很長時間都沒有人出現。
此刻,他守在距離紙圣殿不是很遠的地帶,沒有妄動,而是以最強的神感,于冥冥中捕捉某種軌跡。
「紙圣殿和刺青宮果然關系密切,現在刺青宮剛覆滅沒多久,被遮掩了天機,這里的主人都有了一些感應嗎?」
因為他發現,紙圣殿中,有至高級的道韻漣漪出現,該教的真圣化身出關了。
這里的護教大陣,他還沒有解析,因此并沒有打算闖進去,守在外面,靜待時機。
刷的一聲,紙圣殿的真圣是一位女子,一步就邁了出來,披著甲胄,持著圣級利劍,向刺青宮趕去。
深空中,大王自身未動,他祭出萬法刀,而刀伯的真靈意志以已經入主,隨著大王祭煉并催動,一道刺目的刀光,切開世外之地的時空,激射而去。
途中,紙圣殿的女真圣猛然轉身,她心頭強烈不安,感覺像是天生被克制了,難道那柄刀又出現了?
但是,當她看到只是萬法刀,不禁一怔,她知道
、刺青宮道場大概完了,出大事了。
在刀光劍影中,紙圣殿女子留下一道血跡,憑空消失,剎那遁回紙圣殿內。
在激戰中,她中了一刀,內心大為震撼,雖然是萬法刀,但是那股刀意,像極了曾經的裁紙刀。
她本是紙人,由裁紙刀裁剪,被人煉制出真身。
不過,裁紙刀消失很久了,如今落在何方無人得知。
主要是,大王對裁紙刀的保密措施很到位,當年只有在絕境中才會動用,見到的人都死了。
「父親,就這樣放過她了,怎麼不和刀伯的真身一起去親自阻擊?」深空中,王道不解地問道。
他認為,或有機會留下紙圣殿女圣的化身。
「—旦激烈交手,沒有大陣遮掩戰斗波動,整片世外之地的真圣都會發現。
」王御圣不想被人盯著,不愿被其他至高生靈的目光關注。
而且,他沒研究透紙圣殿的大陣,便是殺了其化身,也得不到那里的造化,且途中會有各種變數,得不償失。
「沒出現?」王御圣在深空中等待不禁皺眉。
「父親,你在釣刺青宮和紙圣殿背后的人?」王道吃驚地問道。
王御圣很嚴肅,道:「面對此人,還不能說釣。我們得承認,他確實至強
無比,我現在還不是對手。他是上半張必殺名單上的至高生靈,這一紀就不要想著和他正面硬抗了。」
王道凜然,他父親這麼神勇,剛屠圣完畢,現在都如此的謹慎,小心翼翼,足以說明了一切,對手實在太強了,恐怖絕倫!
連他父親都坦言根本打不過。
「這麼久了,他都沒有來?他和刺青宮還有紙圣殿,關系特殊而密切。我打爆了刺青宮,傷了紙圣殿那個女人的化身,他居然沒出現?」大王露出異色。
無論如何,紙圣殿的那個女子也該聯系那個人了才對。
王道意識到,他父親真正忌憚與在意的,是兩教背后的至高生靈,雖然不是釣魚,但也是在試探與驗證什麼呢。
「父親,你懷疑他是誰?」
「破舊宮殿內,灰燼中,復活回來的舊圣‘余燼“!」王御圣說道。
「嘶!」王道猛咽超物質,竟然可能是一位舊圣,17紀前的古老生靈,道行注定深得不可想象。
「刺青宮和紙圣殿的真圣,都可能算是他的隔代門徒。」王御圣說道,所以,他覆滅刺青宮后,注定要和此人對上。
對方沒出現,讓他產生懷疑。
「接下來,我們暫時不要有動作,低調點,先看一看情況。
」他開口道。
王御圣懷疑,「余燼“不是暫時遠走超凡中心之外,就是和逝者的陣營有緊張的對峙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