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長草后我懷孕了[娛樂圈]》》第103章

“你說得倒是容易!”年老臣子駁斥道。“朝中武將無人暫且不說,國庫空虛,哪里拿得出軍餉?糧草不豐,恐怕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你——”林知瀚額角青筋直跳,雙方怒目而視。

寧斐然上前一步,端端正正地站好,肅容道:“敢問張閣老,喀日矢爾部人數幾何?”

老演員答道:“數百萬之眾。”

寧斐然微微點頭,又問:“邊關三城,常縣、越州、陵川,人數幾何?”

老演員道:“每城數十萬不等,多也不過二十萬。”

這句話一出,場上所有人神色一變。

“張公也清楚,三城人數不過爾爾,總數必定不過五十萬。”寧斐然站在兩列朝臣中間,忽然甩袖轉身,厲聲說:“那請張公告訴我,喀日矢爾部數百萬之眾,邊關三城可供得起?倘若他們再舉兵南下,一路攻破陳縣、康州,往后就是一馬平川,再無天險可御!張公不妨猜一猜,長驅直入到張公府上,需要多久?”

說到這里,他眼眶泛紅,疾聲道:“又有多少百姓無辜斷送了性命!”

第58章 寧斐然生病

“好,卡!”程導拍手。“后面的群眾演員注意一下,不要一直板著臉嘛,要投入,是不是?大家抓緊一點,拍完這一場,后面還有雨戲。”

場上所有演員一瞬間像出了籠的鴿子一般散開,整理衣服的整理衣服,喝水的喝水,抓緊NG的幾分鐘休息。

五分鐘后,所有人恢復成之前的站位,場記打板,拍第二次。

這場戲寧斐然臺詞不多,主要是拍成宗皇帝在兩派朝臣的拉扯中,內心劇烈掙扎,最后終于決定出兵。

飾演成宗皇帝的青年演員狀態不好,情緒沒有推動到那份兒上,斥責朝臣時總有種色厲內荏的感覺。

NG了五六次之后,被程導叫道一邊去講戲,其他人暫時可以休息。

講完戲之后再拍,這回順利多了,又拍了三遍,終于過了。

接下來就是雨戲。

這場戲要拍空景鏡頭,因此劇組準備的灑水機不能出現在金鑾殿場地這邊,只好接了幾根排水管,從另一邊的房頂上架過來。

寧斐然被帶去重新換衣服,改妝——因為這場戲跨度比較大,是拍的劇本中間部分,屬于中年時期,所以化妝要更費工夫。

片刻后寧斐然出來,下把上已經有了不長不短一把髯須,陰影打在臉頰兩側,顯得愈發瘦削。造型師還讓他在戲服內多穿了兩件衣服,頓時襯托得肩背寬厚起來。

這時候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中年文士了。

同拍這場戲的還有成宗皇帝的演員,兩人一起聽程導講戲,對了一遍。

后勤組打開灑水機,瞬間從數個排水管內噴出水花,大殿前面的空地全部被打濕了,旁邊的屋檐上水簾順著往下,滴答滴答濺在石磚上。

“這場戲一定要悲憤,有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心。”程導拿著劇本,手指在臺詞上點了點。“這幾句是重點,一定得注意。你想想,今天是他,明天或許就輪到你了,所以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寧斐然認真點頭。

程導又說:“要演出那種悲愴,那種失望。這個時候,皇帝不止是君,還是十幾年的朋友,所以驟然發生這種事,會讓陳元清有種心寒的感覺,你說是不是?”

講完了戲,后勤燈光等檢查一遍,確定沒問題了,便正式開拍。

寧斐然跪在大殿前,衣服渾身濕透,黑發從鬢角垂下,黏在臉上。旁邊,灑水機兢兢業業往外噴水,鏡頭里看起來就是大雨傾盆的景象。

殿內傳出一聲怒斥,只聽得見聲音:“是他忤逆犯上——不顧多年君臣情誼!還要朕怎麼寬恕?朕這些年對他頗為倚重,他卻如此狂悖!”

寧斐然脊背挺直,張了張嘴,又無力地閉上。他沉默數息,雨水順著下巴落在地上,臉上粘著頭發,十分狼狽。

寧斐然忽然兩手伏地,頭重重磕在殿前石磚上:“皇上——!”

“卡!”程導喊停。

灑水機關掉,化妝師立即上前,給寧斐然額頭上沾了點道具血漿,并往剛才磕頭那塊地上灑了兩滴,在水里暈開。

補完妝,寧斐然又伏地,接著拍。

“皇上!林知瀚出言無狀,確有其事,但說他玩忽職守,貪墨公銀,卻實在是無稽之談!”寧斐然面色頹喪,帶著點自己都未察覺的悲哀。“林知翰遭人構陷,其間種種還未有定論,就將他下了詔獄嚴刑拷打!皇上,金鑾殿上——可還有天理昭然?”

殿內一片寂靜,隨即傳來東西摔碎的聲音。

成宗皇帝步出殿外,站在臺階上,怒氣勃發,大聲道:“你放肆!”

鏡頭拍寧斐然的側臉,他喘了口氣,大雨淋得眼睛都睜不開。

君臣兩人一個站著,一個跪著,鏡頭拉近,形成一個對稱的畫面。雨簾將二人分開,為之后的政見不合埋下了伏筆。

這一場雨戲是情緒爆發點,拍了好幾個小時,一直到夜幕降臨。

整個過程中,寧斐然都在劇組造出來的雨中跪著。現在還是三月份,氣溫并不高,冷水澆在身上都要打個激靈,更不用說跪在那里淋好幾個小時。

拍完這場戲的時候寧斐然渾身都是僵的,膝蓋鈍痛,站都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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