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女性千萬別睡野河邊,
河里有很多對人不善的臟東西。
我媽不信跑去了,
后面發生的事,令人毛骨悚然
01
我媽懷孕期間,我爸在外面玩得很花。
村里人提醒他當心玩過火了生兒子沒屁眼。
爸卻得意揚揚地說,早檢查過了,是個健康的大胖小子,沒差。
結果,我媽哀號三天三夜,生下的卻是妹妹。
我爸氣死了,我媽還在昏迷,他就扯著我媽的頭發往墻上撞。
我奶抱著妹妹守在床角不敢動。
我哭著趴到媽身上,被爸狠踹了幾腳。
爸罵我和媽媽一樣,都是廢物,吃白食的賠錢玩意。
爸打乏了,從奶奶手里搶過妹妹,倒提著出了門。
等我追去時,野河里只剩下一圈水紋。
當夜下了很大的雨,第二天,河里出現很多拇指粗的菜花蛇。
鄰居大丫喊我去看蛇,遭到奶奶一通呵斥:女孩子家,不要去河邊,當心被臟東西上身。
我們沒敢去,我媽卻乘人不備出了門。
平時怕蛇的媽媽,毫不猶豫地扎進了河里。
等被人發現時,我媽已經漂浮在了水面上。
但媽并沒有死,一團紅花蛇將媽媽托浮起來了。
人一來,蛇就四散著沉入水底了。
當夜,爸又打了我媽一頓。
但打著打著,爸突然停手了。
02
從陳瞎子家出來,村里就傳開了。
說我爸被蛇綠了。
我爸剛開始很生氣,誰說就跟誰急。
但我媽的腰確實一天天粗了起來。
她牙也變得很尖,又愛吃肉,大塊的豬肉,不等下鍋就被媽生啃了。
我爸不讓我奶買肉,我媽受不了,就半夜在院子里搜羅,很快家里的雞鴨就遭了殃,不久連老鼠都絕了跡。
我家整天彌漫著河腥味,熏得人作嘔。
我爸煩躁極了,將媽鎖在床邊。
每天除了喝酒就是打她,打完就給她灌各種打胎藥。
我媽每次喝完藥,都痛得在地上打滾,但痛是痛,肚子就是不見掉。
我受不了了,哭著求爸,帶媽去醫院吧,到了醫院就解脫了。
我爸劈臉給我一巴掌,問我是不是嫌在村里丟人不夠。
我奶端飯過來,也被我爸一腳踹翻。
他指著我奶說,都怪她給我媽吃飯,不吃飯肚子就不會大了。
我奶大喘著氣爬起來,帶著央求的口吻說不給吃飯會餓死人的,讓我爸清醒點,別不小心背上殺人的罪名。
奶奶喘氣很困難,明顯是心臟病犯了。
她摸索著找藥,被我爸一把搶過來。
爸高舉著藥,問我奶還給不給我媽送吃的了。
我奶臉憋得青紫,哭著搖頭。
從此,我奶再不敢給我媽送飯,也不許我去。
可縱使不吃飯,我媽的肚子還是控制不住地變大。
加上長時間挨餓,房間里整天回蕩著我媽痛苦的呻吟。
一天傍晚,我趁爸出門。
悄悄端了碗米飯過去。
我哭著抱住媽,小聲勸她趕緊吃,吃了就不難受了。
但她只吞了幾口突然停下了,我以為她是想喝水。
急忙倒了杯水遞過去,但媽并沒有去喝,而是幽幽地望我一眼。
這一眼望得我直打哆嗦。
03
媽變得很陌生。
她的眼睛不知從什麼時候,變成了淺黃色。
她死死地盯著我,嘴角詭異地朝上扯了扯,像是在沖我笑。
當我意識到不對的時候,手臂已經被她的尖牙狠狠地咬住了。
我立馬感到口干舌燥。
劇烈的痛楚下體內的血像在瘋狂地往外跑,我嚇壞了,大喊救命。
爸沖過來了。
雨點般的皮帶下,我媽終于松了口。
爸還想打,一個人影閃進來,接住了爸的鞭子。
是大伯!
看見大伯,我突然松了口氣。
大伯是學醫的,現在省城開了家中醫診所。
有他在,也許我媽就有救了。
「光……光宗,是我打電話叫的你哥,你老打秀英也不是事,快讓你哥給她看看吧!」
我奶誠惶誠恐地望著爸。
不等我爸吱聲,大伯徑直將我媽抱到了床上。
號了一會脈后,大伯起身給了我爸一巴掌:「蠢貨!」
爸沒文化,一直有些怵大伯,這一巴掌打得他低著頭不敢動。
大伯罵罵咧咧地配了一劑藥,讓我奶去熬。
我高興地跟著我奶去廚房幫忙。
本以為,有大伯在,媽能脫離苦海了。
沒想到藥灌下去,我就后悔了。
我媽疼得好像比之前更厲害了,都拿頭撞墻了。
我哭著想去抱她,卻被我奶死死地拉住。
折騰到深夜,媽生下一個粉色的肉囊。
生產完后,我媽的尖牙就不見了,眼睛也恢復成了正常顏色。
我不禁在心里暗暗佩服大伯。
趁著大伯在,我趕緊喂了媽一碗熱米粥。
大伯托著「肉囊」目露精光。
大伯給我的印象一直是不茍言笑,好像啥事都驚不著他。
這次卻不一樣。
他一直興奮得合不攏嘴。
04
大伯高興半天,才清了清嗓子。
說這是罕見的「蛇歲」,比肉太歲還強百倍。
人吃了,八十歲的老頭都能回春。
是個千年不遇的大寶貝,能賣不少錢。
爸一聽到錢,高興得直拍手。
大伯天沒亮就帶著「蛇歲」走了。
沒幾天,就給我爸打了五萬塊。
我爸平時好吃懶做,很少一下子拿到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