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之事,大川哥做得很不地道,我對他心懷怨氣,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只見他和翠花嫂子往后嶺走去,我剛想感謝翠花嫂子昨晚幫我趕走貍貓,但是遠觀翠花無精打采,我便默不作聲。
春日的氣溫也只是溫和,朦朧的大霧遮住了陽光,讓人體感稍冷。
大川哥和嫂子竟然敢下水潭洗澡,我打心里佩服他們的勇氣。
他倆去了后嶺,墓地這里難得迎來片刻的寧靜,這下四處無人了。
在吃過飯后,我隨即抱上小麗進入棺材,我倆打算行事后便睡個午覺。
此刻四下無外人,我也徹底放開,激情四射。
小麗也不再壓抑,她發出陣陣叫聲,完全享受其中。
她的雙腿不斷拍打著棺材,強忍著疼痛。
我倆之所以如此頻繁和急切,只為提升成功懷孕的概率。
小麗和我在棺材里放飛自我,翻天覆地。
最終,棺材從凳子上被打翻在地。
我倆都怔了一會兒。
我隨即拉著小麗的手,彼此對視著笑了笑。
小麗的臉上滲出豆大的汗珠,我給她擦了擦。
突然,我們才恍然意識到彼此皆光著身子。不一會兒,我們都穿好了衣服。
「幸好,四下無人。」我說。
「就算有人,被看到了又如何,他們也得不到,我只能是你王大錘的人。」小麗這話真是甜到了我的心里。
她昨晚的羞澀哪去了呢?
8
一個星期后,翠花嫂子確認懷上了,他倆終于得以下山。
我和小麗才到此一個星期便甚感乏味,在山嶺度日如年。這每日除了吃飯,就是干正事。
難以想象大川哥和翠花嫂竟然在這待了三月有余,實在佩服。
隨后,大川哥突然向我揮手告別。
「老弟,加把勁,給咱們老王家整對龍鳳胎出來。」
小麗聽后,可高興壞了:
「要真能生對龍鳳胎,真是祖先保佑啊,這絕對是咱們村頭一對,可光宗耀祖了。」
我撿起一顆小石子,笑了笑向大川哥邊上拋去,我倆打小就喜歡拋石子打趣:
「借你吉言了,大川哥!」
突然,翠花嫂子回頭望著我,她的眼神空洞,微微一笑。
我邊上也莫名彈來一顆小石子。
小麗,也微微一笑,可她這一笑并不傾城,而是有些詭異。
我瘆得慌。
奈何小麗的容顏實在是美若天仙,我對她的愛勝過了一切。
我問道:「小麗,再有一個星期,我倆最好可以下山,你現在能否感覺到自己懷上了?」
小麗說:「這才一個星期,哪能感覺得到,不得下個星期咱爹娘來取尿拿去縣里檢查才知道呀。」
說罷,她四處張望,此時的老尸嶺依然被大霧籠罩,若不是身處墓地,此地恍如仙境。
「你說,這云霧籠罩的山嶺像不像神仙待的地方?」小麗一臉憧憬。
我說:「你不害怕這些墓地啦?還神仙待的地方……」
小麗說:「怕啥,這不還有你在嗎。」
我會心一笑。
小麗隨即拉著我的手,她讓我拿上席子去不遠處的一處石壁上鋪開。
隨后,她很主動地解開我的褲子。
我倆在這云里霧里、猶如仙境的山嶺石壁上行歡樂之事。
小麗說:「此刻,我和她就是快活神仙。」她面容露出羞澀,那隱忍的喊疼聲響徹四周。
我說:「這真是神仙般的生活。」
有云霧遮羞,我倆隨心所欲。
9
我倆朦朧地從棺材里醒來。
「昨晚這一睡下去,就直接到天亮了。」我開心說道。
「昨天你可厲害了,從石壁那干到了棺材里。」小麗滿足地說。
我的小麗完全變了,這麼羞澀的話語她竟然也能談吐自如。
我心想自從大川哥和翠花嫂子下山后,我們終于不用三更半夜地被他倆那狂歡的聲響給驚醒了。
然而,小麗的放開讓我覺得有些羞澀,晚上,三更半夜,該我倆驚著這里的阿飄了。
「今兒好像是回南天了,你快摸摸這被毯。」小麗有些發愁。
我摸了摸棺材里的被毯,被毯很潮濕。
我笑著尋遍整個墓地,才撿來一些木材,然后我倆一起將被毯烤干。
這溫馨的一幕,幸福極了。
這一天過得有些忙碌。
「大錘,我好熱!」小麗嬌柔說道。
「是呀,這回南天真是煩死了,又悶熱又潮濕。」我甩一甩被毯,終于烤干了。
今兒我和小麗都出了一身汗。
待我們忙完時,已經快是傍晚了。
「大錘,我真的好熱,全身都是汗,要不我們去后嶺那水潭洗個澡吧!」小麗堅定地說。
從小我就聽說這老尸嶺有鬼,除了新婚夫妻被逼無奈到此,所有人都不敢在夜里上這兒來。
我說:「現在大川哥和翠花嫂都不在這,這天就快黑了,明兒再去吧。」
小麗就像吃了啥藥一樣,突然狂躁起來。
看著她對自己身子滲出的汗水一臉嫌棄,最終我屈服了。
「去去去,快去快回,一定要在天沒完全黑之前回到木棚。」我說。
幸好,這水潭離墓地不遠。
這水潭不深,水很清澈,水溫有些冰涼。
我倆被這回南天折磨得全身瘙癢,我和小麗迅速脫光衣物。
「撲通、撲通!」
水潭被濺起片片水花。
我倆在水潭里相互嬉戲,幫忙搓著澡。